在漩渦進來之前,火鍋城,朋友正和一夥人吃飯.
朋友這人怎麼說呢,你說他大方,有時候他比鐵公雞還鐵,你說他是鐵公雞呢他有時又有點揮霍,按他的方式說,他這叫個性。他也是個憤世嫉俗的人,不知現在的年輕人到底為什麼厭惡這個世界,大人們都說年輕人不懂社會。可是要你說出社會怎麼複雜你還沒現在年輕人說的詳細。可是年輕人即使知道社會怎樣,也只是理論。而真理需要實踐,實踐就意味著會受傷。莽可能就是受過傷才變得憤世嫉俗,而朋友可能是見多社會黑暗面所以才變得憤世嫉俗。總之,莽墮落了,朋友也排斥著一些東西。或者說他們都適合沒有憂傷的生活,沒有憂傷也就是像現在的帶著面具生活,沒有感情,就像傀儡
朋友這一桌一共有四個人,全都是男的,都還很年輕。其中兩個染了頭,一個沒染。
朋友:「其實,你也知道,不是我想來討錢,而是我缺錢才來問你要的。蚊子理解麼?」
那個沒染的男孩半長,戴了個眼睛,看上去很文靜,有點酷,也有點帥。笑了笑他道:「朋友,你還是來殺了我嘛,我都窮。」蚊子那表情做出來就像一個貧困產區的農民討飯吃一樣讓人同情。」
朋友:「哦,最近市場經濟不好。」
蚊子:「說起這個經濟!」蚊子看上去很激動,可接著道,「我就不知道說什麼了。」
朋友笑了笑:「大手,小手,好久不見了。混得怎樣啊?路是你們選的,要走完啊,可是人生就是一直在路上。總之,小心點。」
那兩個染了頭的一個黃色一個是楓葉的顏色,黃頭的叫大手,另一個叫小手,兩兄弟。而且是雙胞胎。他們是單親家庭,但等同於孤兒,現在16歲。是朋友隔壁家的孩子。父親在外面打工,十來歲就兩個人在家裡,靠偷或者到親戚家吃飯過日子。總之生活就是很無奈。可在無奈我們也得生活。因為我們還活著。大手和小手究竟誰先出來,他們也不知道,因為出來後就弄混了,分不清誰先誰後了。
大手:「哥,我知道,會小心的。」
小手:「嗯,一般我們找那些好下手進行工作。放心哥。」
蚊子:「朋友你又在慫恿小朋友做壞事!不過偷!給我使勁偷!專偷拽人,富人,壞人!呀呀的呸!什麼社會嘛!」蚊子很激動,看來又多出一個憤世嫉俗的人。
朋友看了一眼蚊子:「呵呵,莫激動莫激動。你們說的好下手指什麼?」
大手:「好下手,就指那些穿的衣服褲子口很好伸手的啊,將挎包背在後面的。」
小手:「還有人多的,在車上睡覺的,總之有難度的就不去,像什麼別人在走路就下手的啊,這很考技術。呵呵。」
朋友:「蚊子看見沒,你要小心點,每次放假回家你都要先通宵,然後上車車上睡覺,你就是對像哦。」
蚊子:「耶?我這種人都是你們偷得對像?你們怎麼不偷有錢人?」
大手:「有錢人比較懂法律,會選擇法律來制裁我們啊,像你這麼大的學生一般偷了就偷了,不會再報警找我們麻煩。而那些有錢人就不一樣了,說不定他就閒得無聊來報警立案偵查。不過符合以上情況我們還是要偷,因為這類人一般錢很多。」
朋友:「哎,社會。乾杯!」
蚊子:「干!」
大手:「干。哦,告訴你們,有時候千萬別小看車上的美女,你們別被誘惑了,說不定也是小偷。現在的小偷女的出門一般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讓別人看不出來她是小偷。」
小手:「還有啊,可能你們也知道,小偷偷了東西就會馬上轉手,所以如果你懷疑誰偷了你的東西,最好記下這人的樣子然後報警,當然,這你別告訴別人啊。萬一別人這樣,我們一被逮就是兩個人。呵呵。」
蚊子:「我好可憐,老是被生活**。如果給我選擇,我會選擇,下輩子做個女人。當然是美女。」
朋友:「決定當禍水了?」
蚊子:「呵呵,不是禍水,是禍害。哈哈哈哈。」
朋友:「可是女人還是要男人來證明她是禍水。」
蚊子:「呵呵,所以,我還是當一個有錢男人吧!好,有了人生目標了:我要有錢!玩遍天下女人!乾杯!」
朋友看向大手小手,「他喝多了,你們莫管他。」
蚊子:「我沒那麼菜吧?這是我的豪情。對了你們對我的話有什麼意見沒?」
朋友:「什麼什麼意見?」
蚊子:「有錢,玩遍天下女人這話。」
朋友:「那是在說夢話。」
大手:「呵呵,哥你莫那麼直接的說蚊子哥嘛。」
小手:「蚊子哥,我挺你!要相信野百合也會有春天!」
蚊子:「」
朋友,大手,小手一齊:「哈哈」
蚊子:「我是說,如果我有錢你認為這話怎麼?是如果。」
朋友:「那也是不可能!你可以玩很多很多女人,可也玩不遍。」
蚊子:「哎,我要說的就是這,現在的女人啊。,就為錢而生了似乎。我只要有錢,就有女人。說明世上又有多少男人受傷,多少男人被戴綠帽。所以,究竟是男人壞還是女人壞。這真的好懸呼。」
朋友:「呵呵,反正這就是社會,我們反抗不了就得學會忍受。」
蚊子:「呵呵,干」
喝了幾圈下來,朋友:「好了,鍋頭還有點,吃完了就走,先我去上個廁所。」
當朋友從廁所出來時,朋友並沒有看見自己因為拿紙時被拿掉在地上的兩百元錢。出來後朋友:「蚊子,有錢就還我,我也很難過了。這頓後就只有喝稀飯了。呵呵。」
蚊子:「我知道。走咯,大手小手。」
朋友:「走吧。結賬咯。」
走到櫃檯,一掏褲包,當時朋友急了,自己居然掉了兩百元錢。也就是自己身上全部家當。不過正當他是熱鍋上的螞蟻時,漩渦進來了
似乎事情就是按照一種程序進行著,好像就為了讓誰得到什麼,或者什麼在召喚著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