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個小山村成了秦方一行人的定居點,秦方也就成了『村長』,現在是冬天,北方的冬天冷的很,而以現在的農業技術來說,還沒有冬小麥這一說呢。enxuemi。
三日之後,縣城中的鐵匠鋪將秦方需要的一應用具都送了來。現在可以開始搞建設了,可讓秦方犯愁的是,天太冷了,土疙瘩都凍的和石頭一樣硬,更別說積雪又厚,想在隱秘的山谷開始建設都不可能。索性秦方開始弄起來了石料與鐵匠鋪。
石料好說,村莊附近的山裡就有一個不錯的花崗石產地,這讓秦方很激動。花崗石別的屬性他不清楚,可他卻知道,這東西很堅硬,要是用這石頭壘起一道城牆,那可真叫銅牆鐵壁了。在有一點,這東西附近往往有伴生的礦床,可附近沒有勘測到什麼礦,估計是自己不認識吧,就是眼前有金屬原礦也不一定能分出來是什麼,回頭弄個專業人士在說吧。
石料的開採可不是簡單的事情,這些堅硬的花崗石被拉回來打磨成大條石,費勁的很。大家卻都顯的熱情高漲,對於繁重的工作沒有絲毫的怨言。同時,秦方也選拔了三十名精壯開始了親自訓練。這三十個人完全不用勞動,彭南教授武藝,秦方親自訓練隊列以及簡單的文化教育。上輩子這些東西對於自己來說是小兒科,這輩子當了強盜居然還需要教書,這匪做的還真遂啊。
「頭領,外面來了個漢子,指明要見您。」
「什麼人?」
「沒說,可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
秦方皺皺眉頭,召集了自己的親衛隊。這裡人跡罕至,八成是救那倆妞的人來了,只是這度還真快啊,才五天就出現了。還有就是,真膽大啊,一個人就敢來,見識見識這傢伙是個傻大膽還是有所依仗的。
秦方仔細的打量這青年,對面的青年也是打量他,誰也沒有開口。這青年一身布衣,沒有什麼特色,臉龐方正,劍眉入鬢,眼睛非常有神,嘴唇厚實,鼻子挺翹。算不上美男子,可一酷哥形象是跑不了的了。很隨意的往那裡一站,卻給人很沉穩的感覺。
「這位兄台,來我們村子怎麼不進去?也該讓我們一盡地主之誼啊!」秦方考慮了一下,先探探他的底子在說。
卻見這方臉青年一抱拳:「客氣了,在下并州高順,乃是兄台抓住兩位姑娘的師兄。」
得,還真猜著了,真是給那倆麻煩出頭的。看這架勢,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不知道有什麼後招,幸好自己沒有虐待那倆小妞,要不然這還真不好說了。等等…………并州……高順,不會是呂布麾下那個高順吧,八百陷陣營的老大高順!那個『每有所攻,無所不破』的高順?應該不會吧,世界上同名的人多了,并州叫高順的應該也有幾十號吧。人品要是這麼好,為啥上輩子買了n次彩票卻一次都沒有中獎的捏?
「噢,原來是高兄弟。你的兩位師妹可是將我等當成了殺人越貨的宵小之徒,要加以誅殺。可觀高兄氣度,不同凡人,該是可信,這其中必然有誤會,還請高兄入村一晤。」
高順點點頭,也不說話,一個請的手勢,倒是十分的酷。秦方有點好笑,不知道這位是有真本事的還是傻大膽,也不怕自己設埋伏?口中悠然說到:「高兄如此自信?就不怕秦某設下埋伏?」
「兄台若要加害,我兩位師妹豈能活到現在?在下觀察一日,以兄台的言行,是一位端方君子,頂天立地的英雄,如何會行此鼠輩之事?」
好鋒利的語言,若是以前那個秦大,這會怕是就要和你斬雞頭燒黃紙結拜嘍:「好,高兄弟真是英雄,請。」
秦方暗中觀察了一下,高順的步伐非常穩健,在眾人的注視之下也沒有絲毫異常。看來是有真材實料的,若真是那陷陣營的統帥高順,不管用什麼辦法,都要將他留下,以免這顆還未升起的將星便隕落,那就太可惜了。少了高順的三國,失色不少啊。
「高兄現在可有官職?」
高順很意外秦方怎麼會問起這個,可是一整天暗中的觀察,他認為秦方是個方正君子,倒也不隱瞞:「白身而已,談什麼官職。」
嘿嘿,好啊,還沒有投入呂布麾下,不錯不錯,但是用什麼辦法將他留下呢?自己現在什麼都不是,不,比正常人還慘,還是黃巾餘孽的身份呢。懵然不知的高順卻不知道,對面的這個貌似君子的傢伙,已經將主意打到了他的頭上。
「那可真是可惜啊,觀高兄身手氣度,是秦某見過的最厲害的了。為何不謀一個前程?以高兄的身手,上將之位,還不是如探囊取物般容易麼?方今天下,正是英雄奮之時啊。」
高順喝了一口茶,慢悠悠的說到:「奮?那太遙遠了。此次若不是師門之中這些事情,我也該在并州軍營中當一個小兵了。我可不是什麼世家出身,又有誰會賞識?還是回并州,從一個小兵做起比較現實,他日在談成敗。觀秦兄氣度,應是世家子弟,為何在這荒山野村之中棲身?」
…………廢話,咱可是現代人,現代人的生活條件是現在比的了的?享受的方法更是變著花樣的多。就這要什麼沒什麼的地方,就地取材弄出來的東西,居然能讓人以為是大家子弟出來的。看來只要不說話,冒充個世家子弟也不是什麼難事啊,不過現在摸不清高順的想法:「此事容後在說,高兄既來,我當一盡地主之誼。且請稍等,我備酒為高兄接風,也請你兩位師妹,既然是誤會,秦某賠個禮,偈過此事如何?」
高順依然是那麼平靜的說到:「難得秦兄大度,如此最好。只是這酒就免了吧,我滴酒不沾。」
「噢,既然這樣,那總要吃頓飯,也讓我給令師妹當面賠個不是。要不然我這個主人可就做的太失敗了。」
高順也是無奈:「既然秦兄盛情,我就卻之不恭了。」
秦方出來,吩咐人大肆操辦,心中卻是又喜又憂。喜的是,高順是個滴酒不沾的人,又是并州人,八成他就是未來陷陣營的那位名將了。憂的卻是,該如何將他留下?這實在是個問題,這麼厲害的人物,要是放過了,絕對是不可能的。可幾句話就能糊弄住?那他就不是名將高順了,而是沒有文化的笨蛋嘍。
想了想,既然這高順來的這麼快,應該與兩位師妹感情不錯,可以從她們這裡下手嘛。不過話說回來,什麼樣的師傅這麼厲害,能教的出來高順這麼牛的人物。要是能說服這老爺子,那不是很好,可惜是做夢…………
沒有多久,一桌子飯菜已經準備好了。幸好自己為了吃,親自教導人做了幾個菜,要不然就憑手下這般蠢貨的手藝,能做熟已經不錯了。他和高順說話的工夫,兩位姑娘也梳洗了一下出來了。秦方掃了一眼,倒也不錯,算的上清秀漂亮,難怪要遮住本來面目出來行走呢。
「來,兩位姑娘請入座。這幾日得罪了,是秦某的不是,還請原諒。」
凌蝶眨巴眨巴眼睛不說話,年長一點的何萱倒也應對的得體:「都是誤會,過去了也就罷了,也是我們看走眼在先。」
「師姐,我們那裡有錯,我看這傢伙就不是好人。師兄,你來了,拿下他,逼問一下,指不定他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呢。」
高順看著小師妹,臉卻沉了下去:「不許胡鬧。」
凌蝶看了看高順,又看了看秦方,忽然一句:「果然和師兄在一起不好,太壓抑了。姐你看,這呆頭鵝和師兄一樣了,和個小老頭似的,那天還一副土匪樣子。」
秦方登時被打敗了,呆頭鵝?難道是說自己的嗎?神啊,咱可不呆,在仔細一看,這丫頭片子,根本就是個小屁孩嘛,小丫頭,有十二歲沒?叔叔帶你看金魚…………
「好了,都坐下吧,要不然菜都涼了。鄙人秦方,暫時是這裡的村長。日前都得罪之處,兩位姑娘請不要見怪。」
何萱還沒說話,凌蝶卻將秦方噎了個半死:「哼,師兄來了你就這一副樣子,那日卻那麼凶狠,前倨後恭的,一定有陰謀。想本姑娘原諒你,沒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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