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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39章 清風寨之亂 文 / 奪宋

    今有李清照、呼址嬌,願結為異性姐妹。福禍月清六卞辱共當。如違此誓,天誅地滅

    次日,霸王嬌就把李易安給拴住了,心忖,你是跑不了啦,只便宜了我家那個。壞衙內吧,至少他有情有義,不會對女人薄情寡義,衙內也知一時半刻拿不到李易心的芳心,嬌嬌既與她結成了姐妹,自會把她栓在身側,好似自己這個主角倒成了閒人,他心中暗笑,更知易安不是俗婦,非才情不能動她芳心。又說她網逢情變,心思正在低谷只怕把所有男人都恨透了,這時候冒冒然的表露什麼只恐適當其反,緩緩吧!

    但是網至青州便逢這一樁遭遇,卻叫衙內心懷大暢,只是他不知,青州有個衙內也正尋找李易安。

    當官府的衙役挨家挨戶查到了客店獨院見著李易安時,忙著人去報給慕容衙內,李易安就知道慕容衙內不肯輕易放過自己,事實上這個。慕容衙內表面上充雅士,暗地裡在青州做的那些事卻叫人戳脊樑的罵。

    「妹妹、衙內,今番那慕容衙內尋見了我,只怕不肯干休。慕容一氏在青州一手遮著天,我了然一身,也沒臉回去見父親,真給慕容劫了去,你們也莫要管我。惹了禍上身,我心頭也是難安,隨命吧!」

    嬌嬌只冷哼了一聲,卻不表現她的囂張脾氣,她知這時候是情郎衙內要表現的時候。自己可不能搶他的戲。霸王嬌的玲瓏心思就是這麼精細,與衙內配合的那叫一個默契無間,果然,衙內淡淡的開了口。

    「姐姐莫憂,衙內對衙內時。我自詡不差給他,他來文的,我便文陪。他動武的,我便武奉,想在我這裡劫人,只便是個笑話,我卻不信他能把青州廂兵來替他搶女人,他真耍嬌妄,我只讓他後悔當了人。」

    衙內說話時,面色平平靜靜。神情從從容容,侃侃言來,自負十足,此時他言罷,起甚至廳門處,對廳外的燕青的道:小乙,哪個。不開眼的動粗,與本衙內斬了他的頭,我卻要看看慕容氏在青州有多大威勢。」

    院子裡一夥衙役也不是沒眼力沒見世面的,只瞅著衙內這氣勢打扮。心裡就有些佩服,這年頭哪有見了公人不腿顫的,他卻昂然挺立,更命其從人隨時拿人的性命,只怕這個人大有來頭吧?只不知他是哪個?

    日暮降近時,夕陽晚照染的天邊盡赤,衙內只望了一眼,便輕輕歎道:「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言罷轉回頭來對李清照道:「姐姐。當年前唐詩人李商隱賦此詩,心境定也淒涼,日欲西沉,卻無可挽留!」

    李清照素淡顏容,不施點滴俗脂,一張絕秀清麗俏臉上尋不見半絲的暇疵,黛眉如柳,秀眸有如寒星,黑白分明的瞳子靈光閃閃,挺俏俏鼻粱似懸了丹珠,兩片豐潤的紅唇微微啟了一道縫,隱現兩行銀白。

    布衣荊裙裹著豐腴身子,胸前怒聳著高丘兩座,一條泛毛邊的絲絛束都會纖柳細腰,只坐在那裡。一尊豐臀卻把椅子佔了個滿,裙擺下僅現一雙套著秀鞋的小腳,素樸、無華、清秀、端莊、隱透聖潔韻味!

    「李義山一生並不得志,多歎懷才不遇,心境低落也屬常情晚唐時派系鬥爭尤烈,盛世早便不再!」

    李清照答了一句,衙內只便點頭笑了,負手卓立道:「姐姐以為當今徽宗之世,算是盛呢還是衰?」

    「這個」盛則有盛處,衰亦有衰處,我雖為女兒身,也多關注些大事。聞得北方女真人勢興,欲做亂遼國,只怕這一把火燒到中原來,歷經百餘載,遼國內政也多腐弊。派係爭執、官多酷貪,似強實弱矣!」

    「哈,姐姐借遼喻宋,也算婉轉說了實話,不愧是慧眼靈心的巾煙奇女子,弟心下甚是欽佩之」

    李清照秀面紅了,欠著屁股做禮回他,瞥了一眼廳件那如狼似虎的衙役,低聲道:「當不起衙內謬譽。」

    嬌嬌在她一側揪了李清照手臂,拉她一屁股跌回椅子上,笑道:「姐姐為大,怎就欠著屁股巴巴的給他這個當小的做禮?不過我道是頭一遭聽衙內贊女子是巾煙奇女,他這般討好姐姐,我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三個人這廂說笑,哪把外面那伙衙役看來眼中,其實李清照只是應景。心裡卻高高懸著,只是見衙內一派雍容自若,不想擾了他營造出的這番局面,細觀他神情眸底,哪瞧見了一絲半分的慌張?真不怕嗎?

    嬌嬌插話打詳,卻是故意把李清照和情郎的關係攪的混起來,果然李清照先臉燙了,「妹妹

    衙內也苦笑了,瞪了嬌嬌一眼,「我只說了些實話,你卻往歪處想,姐姐莫要與她計較,只不搭理她!」

    兩個人一唱一合,卻尋不見破綻,李清照只當是嬌嬌取笑自己,卻沒懷疑她是和衙內合夥算計自己。

    此時,外面嘈雜起來,那個慕容衙內在幾個公人簇擁下邁進了獨院,眼巴巴望著正廳中坐著的李清照和另一個紫色勁束衣衫裹體的絕美女子。目光不由一窒,咦,未聞這李娘子還有這等一個絕色閨友?誰家的嬌嫩女人?生的好一具豐腴肉碩的香皮囊。心裡盤算間,大步直趨過來。想硬闖正堂時,卻給燕青攔著。

    「留步」未得我家衙內應允,閒雜人等不敢邁進堂去」燕青冷冰冰的伸臂擋著,直視慕容衙內。

    這慕容衙內也就二十三四歲模樣,長相也說得過去,一領錦緞面的長袍。慌巾罩頭,單鬢插花,臉上覆粉,一開口更帶出了娘娘腔,「咦,你這廝好生大膽,怎敢攔住慕容爺爺的去路?生得到是好眉眼!」

    燕青只冷哼了一聲,他追隨衙內見慣了好大場面,自不把這個青州的衙內放在心上,「你心下嫉了?」

    「你這廝」慕容衙內聲高八度,但見李清照在裡面望他,又怕失了體面,便壓低聲音對燕青道:「你若識相快快閃在一邊,等惹惱了我。拿你這廝去牢營裡好好整治,你只屁股夠白,我定戳的你喜歡!」

    這句卻激起了燕青殺機,就是近處的時遷也瞪起了他的小眼睛。而燕青最忌人當他是「相公」生就好相貌也不能這般受人糟蹋吧?衙內也聽見慕容低語,只是沒聽清說些什麼,不過耳目聰靈的霸王嬌聽全了。

    「你便是慕容知府的公子了?小可河間府樂壽安文恭,不知慕容衙內帶著一夥公人,欲意為何?」

    「呃」安文恭?」慕容衙內心裡一驚。這個大名他可是有耳聞的。安衙內在京;了童衙內、罵暈了高衙內,使他夜!間成了訓冊點裡觸目驚心的存在,換過是自己,慕容沒膽量去這麼做。

    但轉**又一想,如今卻是在青州,這裡只姓慕容,任你安衙內有通天本事,卻沒有為你撐腰,狂什麼?

    慕容衙內想到這裡,眉宇間傲色又盛,可安衙內必竟也是令他心儀的「衙內」氣勢上就弱於對方。強撐著道:「原來是安衙內,慕容青有禮了,我帶公人只為公幹。李娘子與我有舊。其時又涉一案。我要帶她!」

    衙內傲立在廳門處,淡然笑道:「今時不同往日了,你口中的李娘子如今是我家娘子的姐姐。你欲帶她走也非不可。卻要拿來證據與我說話,想仗著你是慕容貴妃的侄子欺負我家姐姐卻不可,我姨娘還是皇后娘娘呢,你該知曉你家姑姑在後宮中看誰的臉色吧?你父親不會沒告訴你這些事宜吧?領著人趕緊滾蛋!」

    「你」你說你是安衙內便是安衙內嗎?我卻說你是冒名的,來人。與我拿下這個冒名的毛賊,」

    這慕容的臉嘴果然露得快。翻臉比脫褲子快的多,只是有人比他手下那些公人出手的更快,燕青早等著這一刻呢,劈手就蓋了他個滿臉花,「啊喲」慕容慘叫一聲,早給燕青一記拌掃扔翻在地上,包著的幀巾跌開。跡披開,眾衙役失驚欲動時,燕青更一把拎著慕容披,另只手不知從哪變出明晃晃一柄短刀,正壓在慕容脖哽處,「誰動一動?惹翻我時,只一刀便削下他這顆卵頭來,都退開了些,兵刃丟在地上去。」

    喘哩嘩啦一片響。眾衙役投鼠忌器,紛紛把兵刃丟了,那慕容鼻嘴溢出血。一隻手捂著,眼淚也糊了一臉,你這賊廝好大膽子。竟敢這般對我?你」啊唷」他怒極還罵。卻又吃了燕青一膝撞。

    衙內這時道:「小乙,把這個慕容衙內替我打出去,不服只便讓他率兵來報仇,我只等著他,」

    衙內不會那麼傻乎乎的等著幕容來報復。前腳讓燕青打了慕容,後腳就收拾了一下從客店後門走了。

    一行人趁夜出了城,霸王嬌與李清照合剩一騎,一路朝清風寨方向奔去,那慕容衙內自不會把醜事說給父親聽,帶人來到客店尋不見安衙內一行人時。更氣的暴跳了,但這時候他也相信這安衙內是假冒的了。

    想想也是,早聽聞這安衙內隨大軍去河東平亂,怎麼可能在青州地面出現?今番卻是吃了賊人欺詐,最讓他痛心的是李易安給那賊人掠走了,氣憤萬分的慕容衙內急忙跑回牢營去尋趙明誠,追問他李易安與什麼人還有過來往,趙明誠不明所以,只道沒有,無處撒氣的慕容只道他隱瞞,大怒之下命人施刑」,

    可恰的趙明誠給褪錄了衣裳。一頓水火棒砸下去,屎都擠了出來,扛不住刑時,只說清風塞花榮也曾來過金石書齋,只不曉得是不是他做的好事」慕容早聽人說過花榮英偉形象,莫不是他喬裝了安衙內?

    次日,慕容便在他父親慕容彥達面前搬弄清風寨花知寨的事非。又說與趙明誠同案,前番剿討清風山賊寇時,花榮也曾出征,只是他未出力,那清風山易守難攻,近千羅嘍拒險不出,誰也奈何不了他們。

    就在衙內悄悄躲在清風寨某客店時,青州知府便派來了人拿花榮,慕容衙內帶隊,領著鎮三山黃信。與知寨劉高秘議一番之後,當天午時請來花榮吃酒,只說是州府城大人要分封前次剿賊之功,花榮不疑有它。哪知酒沒吃到,卻給刀斧手一擁而上拿下了,他力圖爭辯時,卻給掀翻砸了四十大板,然後打入囚車。

    幕容衙內現自己又搞錯了,感情花榮並不是那個,「安衙內」但錯了他也不會認帳,只有將錯就錯了,又於劉高商議把榮家老小一齊拿了,,他們這邊行事時,燕青和時遷也探到了消息,忙回去報給了衙內。

    衙內一拍桌子,哈哈大笑。「如此不是迫反了小李廣花榮?正合吾意也,燕青、時遷,你兩個,夜間去把花榮搭救出來,返回他寨子裡。我與嬌嬌先去花榮寨子準備」打了燕青他們,衙內又給嬌嬌令。「嬌娘子,你親自去花榮寨子策應,把這些事說與他妹子知曉,夜裡那鎮三山黃信必去捉拿花家老小的」

    李清照只傻乎乎的看著衙內分命令,她都不相信就憑這三四個人能做甚麼?但見衙內指揮若定的模樣又將信將疑,其實衙內不過是利用了這些人的彼此矛盾借勢揮罷了,真憑他三四個人確做不成大事。

    正如衙內所料,鎮三山黃信夜間去拿人時,不想霸王嬌早和花榮妹子花婉兒說明了一切,只等黃信送上門呢,可憐的黃信給早有準備的花塞人一擁而上就拿下了,二更將盡時,一身浴血的燕青、時遷生生將花榮從劉高寨子搭救出來,花榮感激零涕,在寨中拜謝霸王嬌、燕青、時遷三人救命大恩,霸王嬌也沒隱瞞,把事情前因說了一遍,可能是衙內在青州觸怒了那慕容衙內,才殃及了花榮,只是事已至此沒了退路。

    當下又把衙內、李易安、飛燕三個人接入寨子來,夜間一番秘謀,天交五更時,花榮、霸王嬌、燕青等,領著榮寨近千人馬直撲劉高寨子。只一個。時辰就將劉高寨子殺了七凌八亂。擒賊擒王,等花榮把劉高人頭懸在大寨門處,餘者皆降。眾人皆知劉花二寨主素來不合,這一戰遲早暴,不想劉高一夜間被殺。

    那個,慕容衙內也被拿下了。一番刑訊後他便實招了,果然誤把花榮當成了知裝安衙內的賊人,故來尋花榮的事端,哪知卻是這般下場,燕青尤據此人,但衙內沒什麼話,他也不敢把這慕容如何了,霸王嬌卻把燕青扯到一邊悄聲道:「這介娘娘腔太也可恨,小乙你如此這般整治他,衙內若怪罪時,你推我頭上。

    燕青大喜,有嬌夫人頂缸。自己怕什麼?後晌,寨子中的馬圈裡不時傳出殺豬般嗥叫。不知情的人問時,只說在配馬,有好奇的趴去馬圈後面偷看,差點驚暴了眼珠。馬圈裡一個身子細白的漢子給縛在馬架上,正被情的雄馬暴戳,那場面血乎乎的。太令人著怕了,又一天暮色降臨時,清風寨的形勢也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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