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靖國素嬌又入,宮去,只是攜了份劃了抖,哄鄭皇后看罷先是沉寂了,果然童貫要先拿小郎開刀了,她心中雖急。也不顯在再上,只怕妹妹瞧出端睨。事實上在大名行宮與了小郎有了肌膚接觸後。鄭皇后心思早也變了。說心裡一句實話,她倒不希望趙官家來中宮就寢了,反而期待見著小郎。
「姐姐」…這一份口供小郎只叫妹妹拿來給姐姐先看,是否要交與那鄭樞密,還須姐姐斟酌定奪
郎又如何說?你也不問明白這個事。我也是心亂如麻,僅此一份口供卻不足以對付那童閹吧。」
「姐姐所言極是小郎也是這般說的,他又說時機還不至,還須細細謀劃,鄭樞密則是重要人物,更言此番面聖須與那花蕊有些商議,一切待面聖之後再作決斷,妹妹只擔心小郎管不了他一張嘴又惹了禍。」
鄭皇后長長舒了一口氣,也露出憂色,「何嘗不是」我近日則安排太子趙桓與小郎親近,便著他去你府上」說到此處更壓低聲音道:「你須挑三兩個大奶的婢子侍候著。這太子有這等惡趣,喜唆婦人奶端,你府上婢子把他侍候的好,他自便常去閒坐,相機可著小郎過府應付,一來二去,他兩個自便熟了」
堂堂鄭皇后在這裡為小郎安危出這等計策,確叫人驚異,靖國素嬌卻噗哧一笑,面上湧上兩團徘色,伸手掩口道:「妹妹只當那太子還是個嫩兒,他竟承了父性,小小年紀便戀線脂粉堆裡,也不怕給淹了?」
兩姐妹說這些秘事也無礙,她們本走過來人,也不當甚麼,鄭皇后也莞爾,小甚麼?我觀他小玩意兒怒漲起來。也弄的婢子們歡呼亂叫的,人小心卻不頗有些心機來,你須小心行事,莫落了下乘」
「妹妹自然省得,花婉容那邊還須姐姐親自出面,只憂心小郎面聖一節萬萬不要出了差次才好…」
她這般說又挑起了皇后娘娘的醋心,白了她一眼,嗔道:「集嬌你莫不是與小郎偷了歡?這等關切他?」
「啊?姐姐多慮了,妹妹也是堂堂一品的夫人,那小郎便是跪了求我,妹妹也不拿正眼瞅他,靖國素嬌哪敢承認,不說沒到那一步,便是真個兒與小郎有了肌之親,也不敢在姐姐面前露出一絲跡象。
「口是心非」鄭皇后跟了一句也不再糾纏這一節了,只道:「花蕊來過了,已有了定計,你便轉告小郎,但不胡亂說話,這趟銳見倒不須驚慮,只是官家心裡如何想法。我也摸不著,那詞才是關健。」
日落時,安敬、鶯美、折月茹三個人回轉了宅子裡,玲瓏稟上一個好消息,樂壽來了安大人家書。
安敬看罷才遞給鶯美,笑道:,,鄧懷與寶大郎已然南下建康了,河間郡王鄭仲這趟又要南遷,感情是嘯風口一事驚破了他的膽兒,哈這般也好,正合了我心意,江南建康府怕要成為新的展中心嘍!」
鶯美心知衙內心中早有了計較,便是這河間郡王不去建康,也怕改變不了衙內的想法,河間郡王這趟南遷,最終受益的還是安家衙內,倒是少了許多麻煩事,這就怪不得衙內要笑了,彷彿一切盡在他算計中。
又說三郎和凌振去了河東開煤業,此事怕一時半刻弄不下來,三郎怕要在那邊呆幾個月吧?」
安敬點了點頭,「嗯「本衙內一大家口人,沒銀錢「門蒜活得了?莫不成叫你們去喝西北風。這只是其一,更裡…贊剛展些實業,南北舟事想要壯大,須握有優勢資源,只開煤井一項穩穩捏在手中,別人也奈何不得我,凌振研的新火藥頗具威力,用法用量一般人更不懂得,即便給他個大媒井,只怕他折騰不出煤來,哈,…這便是本衙內的殺手銅,誰不乖乖與我合作,我便撤走火藥「專家」讓他們用手去挖。」
鶯美噗哧一笑,「你是蒙著頭大財,有宋以來,那煤石也是稀罕物,唐時有域外進貢的瑞炭,尺長一條便可燃燒十日,無焰光,熱浪灼人。真是好東西,可惜如今竟沒了那種寶貝兒,它可比木炭強許多。
「什麼瑞炭?」安敬卻哧之以鼻,不屑的道:「只是焦炭而已,無非是從蝶石中提練出來的。簡單的很,提煉之法我已盡錄在《採礦記》冊子裡給了凌振,我家娘子準保是頭一個享受「瑞炭,取暖的有福之人。」
大家一邊驚奇,一邊都笑了起來,鶯美給他這般當眾「取笑」不由赫了俏面,露出羞澀神情,又想到今夜他要尋自己算帳,心下又忐忑了,也不知哪裡惹了他,一路回來也便想著這個事,只是一直沒想到。
折家兩個姐妹與楊再興聽衙內侃卑而談。對他亦是驚奇,越是與他相處越覺得他身上有許多引人之處。
「那便是皇家貢物,我可不敢搶了卑家人的風光,保不齊給公人拿去問罪,衙內有否想過進貢朝廷?」
「進貢?」安敬撇了撇嘴,「我下了血本採礦。卻沒少官府一紋錢的稅賦,憑何貢它?偌大朝廷本是要來養黎民百姓的,如何反過來要百姓養它?養則也可,免了一切稅項,我便貢些給朝廷,否則也不理會它,在商言商,誰也別和我瞎扯淡。什麼官家不官家,他等肥酒大肉的吃時。可曾想過我這裡還餓著肚皮?」
紫孫玲瓏都掩了嘴笑,在她們印象中,可沒誰能鬥得過衙內這張嘴皮,便是小姐也不行,楊再興這時也道:小叔叔說的有理,憑何貢它?只怕它吃不白肚皮嗎?好些惡吏只會欺詐窮民,還不是仗著朝廷?」
鶯美雖怕情郎,但不怕這個楊滿堂,嗔目瞪他一眼,「你家叔叔我是管不了他,你楊滿堂若敢信口開河的給宅裡惹事,看我敢不敢錄你一層皮?」楊再興雖是個拗性,但也不敢與小嬸嬸倔理,乾笑一聲閉了嘴。
主要是鶯美讓情郎折騰的就夠頭痛了,如今這個楊再興也是個對朝廷不滿的主兒,卻須嚴加管束了他。
折家兩個姐妹也頭一遭鶯美這般「霸道」但衙內也不說什麼,笑味咪的一付神情,由此推之,他心裡只是寵著這高鶯美,自己兩個若要進「安家」怕是要和鶯美搞好關係的,折月秀更慘,若侍楊小郎。更低了一輩,也沒了話事權,不過她倒不在乎這些,但能與心愛情郎在一處,其它都不予計較,可見情愛之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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