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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五十八章 韓世忠 文 / 奪宋

    這個說話的錦服青年正是永嘉郡王向宗良的孫子向光,他是唯天下不亂,明裡是讓童方快滾,事實誇大折家子弟的威勢,就是想激起雙方更大的衝突,倒不是有什麼其它目的,只是閒的無聊想看些熱鬧罷了

    先後兩拔顯貴子弟登場,那邊的秦檜等人全都靜悄悄的了,他們中便是有八品官的子弟,也不敢在這放個屁,剛才還大咧咧的談笑,這一刻都乖乖的埋頭造飯了,不時的拿目光偷偷瞅向氏兄弟陪的那趙小公子。

    這些人也都不傻,只看向氏兄弟跟著人家小公子那個恭敬樣子就曉得他是更大的來頭,那童方還恭敬稱其為『趙小公子』,幾乎就要暴露出這個人的身份了,這天下可是趙家的,這個趙小公子誰敢說不是宮中人?

    猜測是猜測,但終歸沒人敢去打聽,折彥質最是頭痛了,蹙著眉盯了一眼沒事人一般吃飯的安敬,心裡真是有點恨了,這傢伙倒會拔弄事非,更火上澆油的把折月茹給整激的失了理性,這下可好,踹了童方的蛋。

    原來這折月茹恰恰是已逝名將折可適的長女,她身邊兩個分別是堂姐折月秀(折可存之女)和種淽(種師道之女),試想,那童方雖侮辱了折可適兩句,其實也沒說什麼,只是安衙內有點可惡,偏在折月茹心情悲忿的時候來了那麼幾句,意思是折家人只敢欺負平頭老姓,碰上了權貴子弟就不行了,先輩被辱也不敢如何。

    本來折月茹就是個暴脾氣,如何經得起這般剌激,又想想父親一世英雄,豈容這個宦官的義子糟蹋?結果一拳一腳就把某個蠢貨給放倒了,還好她沒下殺手,不然那貨鐵定丟命,必竟在京師,盛怒之下月茹還是留了分寸的,此時她也後怕了,揍了當朝大紅人童貫的義子,豈是拉進開封府打板子的問題?豈不便宜了你?

    「都是那白臉賊惹的禍……他竟一付餓死鬼投胎的狗屁樣還吃?」月茹身側的種淽惡惡瞪了一眼安敬道。

    折月秀也噘著嘴,不滿的盯著安敬,三個美女這一刻還真是恨上了這白臉賊,不過心下也佩服他的膽量,居然敢說那知羞辱童方和他一起的蔡崇,那個姓蔡的是蔡汴之子,不過蔡汴和家兄蔡京不和,給貶謫出京了。

    與折彥質坐一起的是他兄長折彥文、弟弟折彥野,另幾個分別是種家的種浾、種洆、種洌,還有兩個不是折種兩家的人,一個粗獷漢子,二十四五左右,八尺高的身軀,紅面膛,一臉威態,眸光精灼,罩一襲青布衫,頭紮英雄巾,更像個江湖好漢,卻與這些太學生坐一起有種格格不入的感覺,他身側是個十七八歲的年輕男子,也是絕世的風標,劍眉緊蹙著,眸光湛亮,卻也盯著安敬,分明對這衙內拔事心存著不滿。

    「……種家二位兄長,如今這事情可是鬧大了,須知那童方我等也是惹不起?唉……」折彥質歎氣道。

    種浾、種洆是種師道之子,種洌是種師中之子,三個人也了愁,更不知如何是好了,而折彥質這時說這個話,言下之意就是想求種家人給出頭了,必竟種家女種英鳳去歲成了皇帝妃子,只不知種家肯否相助。

    種浾乃是師道長子,二十六七年紀,也是去歲才由辟雍外學升入了太學內捨,他為人持重,頗負才學,且是文武兼顧,這輩種家子弟中他無疑是姣姣者,幾與折家這輩領軍人物折彥質堪為比肩,二人所差無幾。

    他們幾個低聲說話,對那邊的趙小公子及向氏兄弟卻不無顧及,又聽那向光嘲褻折家子弟,只是存心想把事挑的更大,眾皆心明,但也只得忍了這口氣,種浾沉吟片刻後,「……須知那童方也不是輕辱的,只怕他喚了開封府公人來折家妹子,為今之計卻須暫避,真若吃公人拿入牢城,怕要吃了苦頭,女兒家尤是不便。」

    「眼下怎敢避走?那童樞密必然追責,只怕要累及家父(折可求),如今大伯(折可適)去了,折家更微。」

    他們唉聲歎氣時,那個布袍粗漢卻開了口道:「事卻惹了,彥質兄說這些與事無補,依種家衙內之言先避為上,俺韓良臣是個粗人,不惜捨了太學,願護小姐返回西北,遵正恩相生前待俺不薄,拼了命也當相報。」

    韓良臣?安敬這時扭過頭望了他一眼,宋有名將韓世忠,字良臣,莫非便是眼此君?這個人可是大大有名的,人是粗了些,但文武雙全,金兀朮南下殺的高宗一潰千里,逃至海上才免一禍,而韓世忠在金兀朮回軍時,在黃天蕩打的兀朮大敗,一戰而名震中原,此君武藝群,有萬夫不擋之勇,當世難得的統軍大將。

    南宋時的中興四將,他與岳飛齊名,另二位張俊、劉光世就名大於實了,前者更夥同秦檜、萬俟契害死岳爺爺,成了遺臭萬年的奸賊,後者劉光世則承襲乃父劉延慶有謀無略、膽小畏敵的一慣作風,令人唏噓!

    「事不宜遲……就有勞良臣兄周全我茹妹了,此去西北路途遙遙,世兄須保重了,唉……」折彥質面色尤是沉重,他心中卻知曉,這事引的後果定然可怕,想那童貫豈是易與之輩?念及此,不由再望向安敬。

    其實這些人無不怪怨安敬這個拔火撩油的白臉,他和沒事人一般坐在那裡大吃豪飲,哪有一絲懼怕。

    「……聞說西北軍中有條好漢叫韓世忠,追隨折家相公征戰有年,雖則位卑人微,但名聲卻大,莫不是這位兄台?」安敬好暇以整的望著韓世忠又開口了,輕閒模樣卻是氣人的緊,這邊天都快塌了,他卻這般?

    韓世忠悶哼了一聲,沒好氣的道:「……便是俺韓良臣,你這廝不知又是哪府衙內,如何敢在京師之地充大?如今挑拔俺家小姐揍了那童方,這番惹惱了童樞密,安知這禍事要波及了涇原路折二經略相公……」

    安敬擺了擺手大笑,「……良臣兄此言差矣,童樞密素有大將之風,更位列當朝使相之階,其雄才雅量卻非是我等小人物能度測的,無非是小兒女鬧意氣,打著玩的小事,如何當得真,便是真踹碎了那童方卵子,也只是誤傷,卻非有心為之,小可以為童樞密絕不會與折家計較這些小節,你等幾個倒不須憂慮,片刻後開封府公人若至,便推在小可頭上好了,若不棄,可請折家小姐與我同坐,小可出言挑釁,只為周全折家遵正公之顏節,那童衙內狗屁不是,安敢辱蔑當世良臣,若非小可不諳武事拳腳,也便過去踹他三五腳洩忿!」

    眾皆愕然,哭笑不得,折種兩家子弟都翻白眼,那折月茹也便氣的莞爾了,又覺做不得顏色,忙斂笑靨。

    這邊給向氏兄弟拱圍的趙小公子卻與此時哧的笑了,他大馬金刀的朝安敬道「……你這人卻也有趣,我隔三五日卻要來國子監太學遊逛,如何不曾見過你?觀你言行卻是個有膽量的,聞口音卻是河東那邊的……」

    「呃……小公子有目如電,竟能窺破小可祖籍所在,佩服……不過小可也觀小公子非是池中之物,龍行虎步,隱現尊相,只怕異日卻要一飛沖達九天,不期與此處相遇,到是小可之幸,權把這水酒一碗來敬公子。」

    「哈……你到是爽快人,來,本公子便陪你一碗……」趙小公子心情大爽,心下卻暗讚這人眼力高明。

    其實安敬已揣測出他的身份,這趙小公子,被童方等人尊敬,必是來自皇宮無疑了,而宮中姓趙的只怕就趙佶一家了,他的長子趙桓11oo才出生,至今也不過十三四歲,應與這公子年齡相若,再說這公子兩個跟班,哪一個把那童方放在眼裡了?由此可見這二人非是等閒,但他二人又這般拱護這公子,其身份呼之欲出。

    這邊兩個人飲了一碗,秦檜等五幾人卻是露出嫉妒之色,他們分明也猜測到了這公子的身份,老是向氏兄弟拱護著他,私下裡又有童方等人對其恭敬,最噁心的是趙小公子、向氏兄弟後面跟著的那個錦服胖小子,這一位在京中亦是大大的出名,他老子是太慰高俅,他名高小俅,高衙內的便是,如今則在充當這公子的狗。

    趙小公子放了碗在桌子上,道:「……本公子還不曾識得你,你這人端的無禮,怎不通報自家姓名?」

    「喂……我家公子問你話,你這小白臉子趕緊答對,若惹惱了我家公子,高小俅便第一個不饒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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