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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三十五章 三石2 文 / 奪宋

    河間嘯風口一役,早傳的河北路軍州官民皆知了,誰人不識樂壽安衙內?於數千賊寇中護著皇后娘娘殺出重圍的好漢,卻沒想到在大名府的小茶肆中見到,轟的一聲,一街人炸開了鍋,倒是衙內不知自已這般出名,須知河間、樂壽一帶埠商通達天下各地,有些風吹草動便很快給人傳開,嘯風口之事卻是瞞不了人,早便傳的沸沸揚揚了,而大名府離河間也不算遠,同屬河北東路,嘯風口事件幾日後這邊就傳著真實的情況了。

    雖然河間府下令封鎖一些傳言,尤其是遼人充做強賊一節,但無有不漏風的牆,越怕傳越傳的四外皆知。

    至此,安衙內如何如何,更令市井坊裡傳的神乎其神了,聽說這安衙內此時便在眼前,無比引頸相望。

    索心下一驚,忙甩蹬離鞍下了馬,進來定睛看,似是隨娘娘鸞駕一起到府的那個安衙內,只記不甚清了,當下卻不敢拿駕,拱手道:「卻是安衙內當面,某有目不識,衝撞了禁衛侍軍,見諒……你等統統退出。」

    隨著索令,已湧進茶肆準備拿人的廂軍都又乖乖退了出去,安敬也笑道:「些許小事,卻不勞索將軍掛心,休聽街外人等胡言,這幾個卻是小可初結壯士,只是說話大聲了些驚擾了四下茶客路人,別無它事!」

    索看了一眼,眼見裡三個漢子一臉驚疑不定之色,心下卻也犯疑,又見他們短衣直裰,分明是江湖草莽,但衙內也說是初結壯士,自已再言其它,顯是存心要和禁衛侍軍過不去了,當下拱手,「衙內休怪,無事最好…聞得衙內盛名,今日不期相遇,某亦幸甚,當借茶水一碗以表對衙內之敬意,嘯風之役,確振軍心。」

    只是說的漂亮話吧,嘯風一役八百龍武軍殆盡,振屁的軍心,只是保住了娘娘性命,卻也算是慘勝了。

    安敬隨後就端起一碗茶與索對飲了,又笑道:「小可在河間也聞大名府治下有上將索,槍棒功夫十分了得,實有萬夫不擋之勇,今日幸見,足慰平生,只是索將軍公幹在身,小可不敢討擾,日後卻要再聚。」

    索也是爽快人,當下笑了拱手,「衙內客套了,某乃一介武夫,卻交了衙內為友,亦慰平生,定當再聚。」

    當時兩個人客套一番,索也不敢在這裡多耽誤,出了茶肆翻身上馬,又朝衙內拱了拱手才率人離開了。

    街上人等這刻也都散的散了,還有好些駐足在外朝裡張望,對風姿絕世的衙內更是低聲讚譽不止……

    再說石寶、石秀、石勇三個人,早在聽聞安敬報出名號就驚的呆了,怎麼也想不到名震河北路的安衙內在此,自已三個蠢貨卻險些撲上去毆殺衙內,此番遭遇索巡街,又以為難逃一場牢營之劫,卻不想安衙內三言兩語就解了危局,更說他們三個是『初結壯士』,此等胸懷,卻讓三石羞愧的無地自容,一個個漲紅了臉。

    這時索一走,石秀當先過來納頭便拜倒,「河間衙內當面,我三個兄弟卻有目無珠的衝撞虎威,衙內又不計前嫌,力保了我三個蠢人,石秀甘受衙內責罰……」石寶和石勇也雙拜倒,「石寶、石勇甘受衙內責罰。」

    虎騰騰三條漢子這時候推金山倒玉柱的拜翻了一地,卻讓四下的街客坊人瞪圓了眼,卻道三個莽夫識相。

    安敬舉步過來,一手挽起了石秀,又攙了石寶、石勇,微微笑道:「三位壯士不須多禮,有道是不打不相識,四海之內結兄弟,石秀更是率性爽人,本衙內卻欲與你三個定交,來來來,且坐,便以茶帶酒乾一碗。」

    「多謝衙內不罪……」石秀此刻更是感激,同時佩服衙內心胸之寬廣,當下和石寶、石勇端了水敬衙內。

    那石寶灌了水後,抹了嘴邊水跡才道:「衙內勿怪石寶粗魯,我等皆是草莽野漢,還望衙內海量包涵!」

    「無需斤斤計較,且坐且坐……觀你三人氣勢不俗,為何淪落在此?」安敬大度不計,亦令鶯美等坐了。

    石秀當前抱拳,先道:「……好叫衙內得知,三郎本是建康府人氏,隨叔叔來往北地販馬,不巧叔叔於途中病逝,生意又折了本錢,恰至大名府欲賺些盤纏南歸,不期與福州來此的石寶哥哥、本府的石勇二哥相聚,只因義氣相投,前日便結為了兄弟,只一時我三個也尋不見去處,二哥卻在市井勾欄放賭錢,便幫襯了他。」

    說著也不由羞慚,石寶、石勇也紛紛半垂了頭,三張臉膛漲的很紅,安敬頜,卻笑道:「你三個卻甘心窩身在市井中混吃喝嗎?觀你三個也是豪勇之人,都有一身好武藝,若有心為朝廷效力,本衙內抬舉你們。」

    三個人一聽都猛的揚頭,石秀、石寶對望了一眼,紛紛又起身離了座,再次來了一拜,「望衙內提攜……」

    「嗯……起身說話,」安敬心下也喜歡,這遭小衝突卻是一舉收服了兩個猛人,「本衙內還須護皇后娘娘回京,你三個卻去河間樂壽縣衙找我父親安貞便是,我自修書一封與你們帶了,保薦你三個先為縣衙都頭!」

    「謝衙內大恩……」三人驚喜萬狀,再次拜翻,他們不嫌累,倒是安敬扶人都扶的累了,卻是無可奈何。

    ……

    梁中書府上於傍晚時分請來了高太尉,他是蔡京女婿,自知這高俅與老丈人互為表裡,朋黨相依,只是嘯風口之事他卻不知內情,但禮遇高太尉卻是理所應當的,主要是這高俅也掛著使相銜,去歲末趙官家加授高俅為開府儀同三司,不然以他這個殿帥太尉也不敢如此上蔑鄭氏人,如今的高俅卻每每在參議軍國大事。

    其實這高俅懂的什麼是軍國大事?他和蔡京比的話一個天上一個地下,蔡京中真有些才能的,只是不務正業,名權之心太重,利慾薰的老蔡早忘了為官本份,至於說高俅徹底是個阿諛奉承的諂媚小人,一無是處。

    後堂裡,梁中書請太尉坐了,又請夫人蔡氏出來見過,蔡夫人也不會對這高俅擺架子,此人必竟是當朝大員,又和父親走的極近,寒暄之後,梁中書又向夫人低語幾句,蔡夫人領命而去,功夫不大,就有三五個美婢家侍進來侍候兩個人,其實就是家妓,這年頭兒流行這個,你家裡不備侍妓招待客人,顯不出你的奢貴。

    蔡夫人對此似司空見慣,亦不理會,卻也不參與丈夫的事,自顧自便去了,梁中書把三二個美婢安頓在高太尉身側,著她們細心侍候,自已左右亦堆著兩個,「……河間遇襲一事,民間說法頗多,太尉卻須慎之。」

    「梁大人所言甚是……老夫卻為此事心中煩燥,這遭卻給那6敬武拖累了,只怕皇后娘娘要在聖上面前繞舌,少不得還須令岳蔡太師替老夫美言……」其實高俅才四十幾歲,這刻自稱老夫,顯是托大了一些。

    他素知這梁中書被蔡京數子排斥,不得邁入中樞,這刻亦有討奉自已的意思,所以高俅也敢在他面前自稱『老夫』,位授開府儀同三司,當朝之使相之一,須知不是擺設,眼下與他敘述心憂之事,也有接近心思。

    梁中書卻道:「前幾日東京太師府便來了我那岳丈大人的手書,卻是說起一樁事來,太尉若如此這般……這般……家岳定當在側鼎助,皇后娘娘又或那鄭樞密,只怕沒幾天太平日子好過了,來來來,下官敬太尉。」

    高俅心聽連連點頭,「蔡太師果然好謀,哈……」他眸子一亮,單手舉杯與梁中書歡飲,另只手卻摸到了右側那美婢腰身處大力揉捏,那美婢出嬌媚呻吟,藉機也端了杯酒,「賤妾願為太尉侍酒……」言罷,啜了一口酒,俯過來卻以唇哺高俅的嘴,梁中書俯掌大笑,「哈……太尉卻有艷福,此姝乃下官府上名唇,尤擅精湛奏蕭秘藝……」說話間還打手式鼓勵那侍妓,高俅本是好色之人,聞言大喜,嘴上謙遜,「讓梁大人見笑了。」

    那侍妓接了梁中書眼色,便自在高俅面前跪了,仰**道:「賤妾願奉太尉…」言罷伸手揭了高俅衣袍。

    「哈……太尉且小坐,下官卻去方便……」梁中書起身拱拱手就退了出來,其實是給太俅機會折騰……

    梁中書轉回寢臥,蔡夫人正在等他,一見進來便道:「如何?那高俅可肯就範?」她徐娘半老,風韻猶在,梁中書笑著微微頜,「……計成也,高俅那廝卻也好色,這遭品了那梁唇兒的蝕骨蕭技定難自拔,夫人啊,這趟事成,為夫卻有望入京了,只是你兩位兄長仍容不得我梁師寶,卻要仰仗岳丈了,你且修書替我美言。」

    蔡夫人靠過來笑道:「妾身卻是老爺的人,父親面前自當美言你,二兄嫉你,卻休管他們,這趟事成,父親必也助你,皇后與鄭樞密定然不會善罷的,非是父親來書信,你我卻不知河間之事有此內幕,當真兇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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