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蓉轉身冷冷道:「楊舵主,你叫我來,想來不會是只為讓我看這樣的一把木刀吧?」
那楊阼晴匆忙道:「當然不是。既然來這裡了,我也可以告訴你真相了!」稍稍停留片刻又道「尊主,請!」
楊阼晴指點蘇蓉和李蓉就座,果然這屋子稍稍*裡面便安放著一排桌椅,似乎是早已經安排好的。蘇蓉稍加推辭便坐了。
待眾人坐定後,楊阼晴開口又問道:「尊主,真不知道這血刀的來歷?」
蘇蓉確定的說:「不知道!」
只見楊阼晴和那三個五十開外的老人都鬆了口氣,又接著道:「那我就給尊主說來。這刀本是十幾年前一位江湖前輩人稱『血刀』的隨身武器,當時江湖上人人都知道,他從來是刀不離身的,而且還有一個規矩,就是:只要血刀一出,不飲血就勢不歸鞘。偏偏這位『血刀』前輩又神出鬼沒,功夫詭異、了得,不到一年之間便令江湖人士聞而喪膽,所以在當時江湖中便流傳這樣一句話『逍遙劍客;無情蕭;血刀出處,無人苗』,三句話分別描寫了三種武器,也是三個武功極厲害的人。其中,只有『逍遙劍客』是一個正派人士,其餘的兩個人中『血刀』最為江湖正派人士痛恨。」說到這裡語氣一頓又道:「哼,他們又算什麼正派人士呢?」這句話似乎是說給他自己聽的。然後又接著道:「他被江湖人那些假正派的人說成是『魔鬼』一般的人物。」說到這裡楊阼晴已經是很激動,手指關節捏的「啪啪」的響,然後穩了穩情緒才又說道:
「但是他要比那些所謂的正派人士好不知多少?呵呵。另外一個是『無情簫』,他是一個介於兩者之間,亦正亦邪的人物,當時江湖上的那些所謂的正派人士因為有一個血刀就難以對付了,所以便無力去關注『無情簫』的正邪之分了。同時這『無情簫』也不甚插足江湖事務,所以也就不為人們所瞭解,何況他只是介於兩者之間,但此人卻是恩怨分明,別人欠他的一定會加倍討回,不管你是誰,他欠別人的也一定不會食言。當時有那麼多人痛恨『血刀』,便是因為『血刀』揭露了許多所謂的正派人士,在他們那看似正直的名聲後作的齷齪事情,所以他們都害怕自己秘密被揭穿,都希望可以除去他,但卻又由於『血刀』功夫實在太高了,他們又拿他沒辦法,只好祈求自己不要遇到他了。」說到這後好像在回憶什麼,眼睛迷茫的盯著那牆上的畫……
過了片刻突然說狠狠地說道:「那些自謂的俠義之士為了殺掉『血刀』,不惜安排了一個狠毒的計劃。」
這時候,李蓉突然問道:「什麼計劃啊,真的狠毒嗎?」
「恐怕比你想的還要狠毒。」
李蓉聽他這麼一說,吐吐舌頭,不再說話。
那楊舵主便又接著說道:「那年武林忽然盛傳『血刀』要在海外『龜馱島』召開武林大會,說要比武決出誰是天下第一。說所有的武林中人都可以參加。誰知道就在比武大會的前幾天他們暗中把所有的沿海船隻都全部責令出海,要不就鑿沉,本來那個個海灣就只有少量的船隻,那些船夫又都是老實吧唧的漁夫,所以迫於他們的壓力全部離開海灣。等大部分江湖豪客都到齊了以後,才現根本就沒辦法到的了那島上,於是便有人懷疑這大會的真實性。但來的人又不願錯過這樣的武林大會,所以紛紛找各種方法上島。最後他們中終於有人現原來那大海中每隔幾丈遠就有一個漂浮物,這些漂浮物可以讓那些輕功高的人輕鬆的上島。看到這樣的安排,那些來的豪客頓時再沒有人懷疑這武林大會的真實性了。於是那些輕功造詣高的人紛紛踏上那些漂浮物」
「海上有漂浮物,可以踩著上島,這可是從來沒有聽過的啊!那他們難道就這樣上島了?」李蓉道。
「小姑娘到是知道的挺多啊!後來,其中希望到那小島上的人何止百人,所以,其中輕功高強的自然就可以從容上島了。留下那些輕功造詣還達不到這樣的地步的人,便在那海灣就地住了,自己上不去,也希望那些上了島的人回來,可以給自己講講島上比武的結果!……就這樣,時間一天天的過去,每天依舊有許多人上島,也有許多人留在了海灣。眼看著約定的比武時間就要結束了,那些凡是上了『龜馱島』的豪客義士都沒有回來。終於人們都等的不耐煩了,便都紛紛散去,同時武林中便傳說是『血刀』設下了驚天計劃,把所有的武林高手都害死在『龜馱島』,那些上的了『龜馱島』的那一個不是武林世家,仰或武林高手,所以他們的子孫便開始紛紛找『血刀』前輩,要為那些上島後喪命的人報仇。於是,那一年江湖中便掀起了一股仇殺的風暴,一些本來與此事無關的人也想乘機趟一場這洪水,可惜,又沒有一個人真正見過『血刀』模樣的,因此,江湖中便每日都有仇殺生,只要是剛成名的武功高一點的就被懷疑是『血刀』,在這樣的互相猜測下,終日惶惶不寧。就在這時候便有人站出來說要組織『武林同盟』齊心對付『血刀』,還江湖以安定。就這樣,凡是有疑義的人,即日便被說成是『血刀』的幫手,神秘死亡,有幾個幫派因為拒絕加入這樣的『同盟』,竟然被全部滅門。後來,迫與『武林同盟』的壓力,大部分幫會都加入了。其實這時候,就好比整個武林都操縱在了那個所謂的『盟主』手中。但是這時候,『武林同盟』內部出了問題,還沒有開始對付『血刀』前輩,自己先便在窩裡爭奪起盟主的位子來,越到後來,爭奪越加厲害。」
「哦,這樣他們就沒有多餘的精力來對付『血刀』前輩了!呵呵,好玩。」李蓉恍然大悟般道。
「對,他們為了爭奪盟主的位子,盟中幾個都認為自己有資格當選盟主的人,各自為政,那些知道自己當選不了盟主的也希望可以爭奪一個比較有利的職位,所以也紛紛尋找自己的依*對象,就這樣便再沒有剩餘的精力來對付『血刀』尊主了。」
「你為什麼總是稱呼『血刀』他老人家為尊主呢?」李蓉又插嘴問道,這時候李蓉問的也正是蘇蓉想知道,所以,蘇蓉也便剛好可以省事。
「這個……當初我也希望自己去參加那武林大會,你想這樣的大會是多少武林人士共同的夢想啊,一聲能夠有幾次呢?所以我也就去了,可是到那海灣時,才現自己根本就上不了那『龜馱島』,但是又心有不甘。有一天,也是那武林大會快要結束的前幾天,我便和他們幾個」說著弩弩嘴指指桌子另一邊坐著的三個人」不顧一切的躍上了那些漂浮物。」
「你,你躍上了那些漂浮物?那你那時侯不是輕功已經很厲害了?啊……」李蓉一臉詫異的望著臉前的這個人,眼中滿是不信任的神情。自己心裡想「剛才在那酒樓上自己輕鬆便躲開了他那一刀,看身法還不如自己了,現在還說當年自己多麼厲害,一定是在吹牛!」
那楊阼晴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苦笑著說:「我哪有這樣的輕功啊,我臨上島前在自己的身上綁滿了砍成一長條、一長條的木塊,我在上島之前試過,這樣自己竟然可以浮在水中,所以才敢躍上那漂浮物的。」聽到這裡蘇蓉不由心中讚揚他真是有勇有謀。
「我們盡情的跳了上去,前面那些漂浮物是木製的,距離也比較近,我們沒怎麼費力就跨越了,但是越向裡走,那漂浮物距離越來越遠,但是我想我既然做了準備怕什麼呢,所以便接連又向前跳躍著走去,他們也便跟著我向前走去.眼看我就能看到那『龜馱島』了,但是此刻卻實在再無法向前走一步了,退回去吧,又實在不捨得,不退回去啦,又前進不了半分,實在無奈的時候,我們只好往回走,但是當我回頭一看,頓時嚇壞了,原來自己此刻身後都是茫茫的水,哪還有一塊木塊。」
「什麼?你說身後根本就沒有木塊?」蘇蓉忍不住問。
「對,身後什麼都沒有,只有水。」
圍坐在另一邊的三個人也同樣點頭到「全是水!」
「怎麼會這樣呢?」李蓉驚訝的問道。
「怎麼會這樣呢?」「殘腦雕」楊阼晴便又接著說到「原來,那根本就是一個計策,所有的上島的人,都被這個計策給騙了,那水中漂浮的物體根本就不是什麼所謂的通往『龜馱島』的路,那些看似不規則的漂浮物其實是有人特意設計的,只要人在前面一躍走,後面的漂浮物便自動移動方位到下一個地方,正是因為前面的部分太過容易了,所以凡是上來的人,都不會回頭看身後到底是怎麼樣的。然而當他們要回過頭來的時候,已經晚了,這時候只有葬身海底了。當我們現這樣的時候,頓時驚呆了,不知道怎麼辦才好,那腳下的木箱子根本不能讓人長久的停留,在海水中不斷的蕩漾,人站上去,只能堅持一會。我們幾個人仗著自己預先準備好的那些綁在身上的木塊,於是紛紛躍入海中向島上游去。」
「那意思是你們上了島了?」李蓉又問到。
那四個人頓時都歎了口氣,似乎慶幸的道:「咳,要上了島我們就再也沒有現在了。」
「怎麼了,難道血刀真的在那島上?」
「沒有,血刀到不在,但是有一個比血刀更可怕的人在那島上。不、不是一個人,是一群人,他們在那島上便是在等每一個已經是精疲力竭的人一登上那島,便給他一劍……」
「啊」蘇蓉和李蓉不由都叫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