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彷彿也在旋轉。
本應該就這樣倒地不起,裝可憐似的倒下,等著好心人送醫院的我望著那兩個背影,弓著背,心裡有著許多的不甘和悔恨。
從來沒有人可以騎在老子我的頭上撒尿,死,從來就不會讓人恐懼,貧窮人的人不怕,因為他們一無所有,曾經貧窮的人一樣不怕死,那個當兵的,老子我不弄死你就不性涼!
心中在不斷的叫罵,步履闌珊的緩慢前進著。
那兩個背影正在像一輛敞篷跑車走去,那輛車停在這條行人不是很多的街道的街尾,周圍敗落的的建築使得這很是不相襯。伸出滿是鮮血的手,手背上的血跡已經結殼,變成了暗紅色,手指也在顫抖。
抓起跌落在路邊的一塊表面儘是泥水的磚頭,不知道是哪來的那麼多的力氣,猛然的加跌跌撞撞的奔跑,靠近了那兩個賤人,同時出的聲響也驚動了他們。
我那張滿是鮮血恐怖的臉孔嚇的剛剛轉過頭的臭婊子一聲尖叫,當兵的很機警,轉身就腿踹到了的肚子上,不過已經沒有酸水可以吐了,儘管一陣痛苦的氣悶。
「操,拍死你媽的!」
我強忍那著疼痛,狠揮手上的板磚,橫拍到了當兵的腦門上。
「啊!!!」
當兵的捂著額頭痛苦的叫了一聲,隨之從他的指縫裡流淌出了鮮紅的血。
「你,你幹什麼?」臭婊子指著全身的都血跡,連身形的站不穩的我失聲大叫。
光!
趁他病,要他命。
衝上去照著當兵的腦袋又是一板磚,彷彿是在遊戲裡一樣,除了沒有飄起藍色的數字,可飛濺而起的鮮血卻異常的相似。當兵的一聲低沉的呻吟,臉上已經流滿了鮮血,他捂著額頭,咒罵著:混蛋,你媽的混蛋!」
這樣血腥的場面再次吸引了為數不多的幾個行人的圍觀,他們饒有興趣的圍在一旁,有人還面帶著笑容,或者看的津津有味,在那品頭論足,好不開心。
只是因為有了手上那麼一塊板磚,我底氣也足了太多,當兵的捂著腦門,不顧揮灑而出的鮮血,另一手握拳帶著風聲狠狠的砸了過來。
板磚硬還是tmd拳頭硬?
砰!的一下,我揮著板磚砸中了當兵的拳頭,板磚四分五裂,應聲而碎,事實證明,中國儘是mb的豆腐渣工程,連塊板磚也早tmd造不結識。
當兵的的拳頭大概是給砸疼了,痛苦的叫了一聲,不住的甩著拳頭。
現在我似乎沒那個實力去囂張了,因為沒有了板磚,低下頭用已經只能半睜的眼睛四處搜索,希望能現另外的利器。
狗日的清潔工,把大街掃那麼乾淨幹嘛?
我搜尋無果在心裡暗暗抱怨,那頭的當兵的還在甩他的拳頭,看似剛才那幾下並不能這麼輕易的讓他躺下,而此時我已經晃晃悠悠了,眼皮不住的打顫。
「**!我**!**!」做好決定後,我再一次衝了上去,抬腳開始趁著當兵的還沒反應過來猛踹!一腳比一腳踹的狠。當兵的先是給踹倒在地,接著我一腳踩了下去,真是不好意思,剛好踩中他的小**,踩到了還不算,我還用腳尖狠狠的碾了幾下,逗的周圍有著優良傳統看熱鬧的群眾也忍不住笑了,隨著當兵的再次慘叫,在那罵道:「你媽的,小子!」
看到情形不妙,我又朝當兵的臉上踩了一腳,叫他閉上那張臭嘴,急忙拖著傷痕纍纍,疲憊不堪的身軀,一瞥一拐的轉身跑路了,留下的是身後群眾們開心的笑聲,我也只能心中暗罵:這幫狗日的。
當兵的體格很好,我邊晃晃悠悠的往前逃跑,回頭看的時候,當兵的已經麻溜的從地上爬起了,我這個踩他小**的仇人,他當然不會放過,拔腿就要追。
看到這我心中一驚,晃悠著身體,不再理會因為劇烈運動所帶來的刺骨的痛,努力的逃跑。萬幸的是此時身後傳來了那個臭婊子的哭泣聲:「哥,哥,算了,別追了,別追了。」
「小妹,你,你放開我。我一,一定要打死那個小子!」
原來臭婊子到底是女人,心就是軟,她死死的抱住了當兵的的大腿,我到了牆角,藉著轉彎的功夫,轉身看見當兵的正在那大聲的咒罵,而一旁的群眾們則因為看到了如此精彩的鬧劇而嘻嘻哈哈的笑了,配上那紅火火的夕陽,真是諷刺,tmd絕妙的諷刺。
※※※※※※
我擁抱時間,卻被時間大罵:狗日的。一腳拽開!
已經是深夜,在醫院裡的我呆了整整半宿,當我頂著那張非人的臉龐坐到醫生面前時,差點沒把主治大夫嚇到桌子底子去。
不過醫生終歸是醫生,當哥們我把一摞的rmb拍桌子上的時候,我那血肉模糊,血跡斑斑的臉孔似乎變的可愛許多,天使般的醫生開始細心的給我治療。
拿著一袋子的藥片加什麼口服沖劑,天使對我說:「其實你傷的也不是很重,不過就是些皮外傷,看著是挺嚇人的,實則沒什麼大問題,現在都幫你清潔乾淨了,藥也上了,回去接著按時吃藥和摸藥膏,要不了幾天就好了。」
醫生接過那摞rmb出了欣慰的笑容,嗯,那是治療好了一個病人出真誠的笑容。
帶著滿身的酸痛,在醫院的門口攔下了一輛出租車,我近乎木乃伊的造型讓司機也瞪大了眼睛。不過錢就是大爺,汽車還是緩緩的開動了,排氣管猛*似的噴出一道白煙,絕塵而去。
掏出鑰匙,拉開窩裡的燈,原本的黑暗瞬間被驅散,房間內頓時變的亮堂堂的。
「嘿,你,你怎麼成了這樣,比我還像鬼!」小倩坐在房樑上驚呼。
「鬼你mb!」我氣沖沖的回到自己的床上,忍著飢餓和躺在床上時全身的酸痛咒罵著睡去。
狗日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