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常長時間的遊戲,感覺腦子都有些昏沉沉的,我長長一聲歎息,摘下了頭盔,被眼前所看到的驚呆了。
我說:「嗯,你來幹什麼?」
望著眼前這個叼著煙,灰色襯衫的男人,我頓時有些無言以對,他用了的把吸了口煙,把煙頭到了地上。說:「我來看看你。」
我的聲音是少有的低沉說:「看完了麼?」
這個男人打量著一片狼籍的小屋,一腳踩扁了散落在腳下的飲料罐,面色有些難看的說:「我是你父親,為什麼不能來?這就是你所謂的自由生活?」
我低頭說:「我不想多說什麼?我有我的追求。」
他有些憤怒:「追求?你的追求?就是每天窩在狗窩裡好吃懶做的玩遊戲?」
我用力盯著他的眼睛,說:「那也是我的事,自從我從家裡離開,我們便沒了有任何關係了。」
他揮手說道:「說的輕巧,沒有關係?是誰生了你,養你?你可以沒有關係麼?」
「哦……你是覺的我欠你們很多嘍?」我用故意用疑惑的表情看著他。
「這是事實!永遠不要忘本,從小到大,是誰供你上學,誰給你吃的穿的喝的?我不是想要你償還什麼,只是不想看到你每天這樣混混噩噩的生活著,你就不能有點出息?」他激動極了。
我不知不覺也提高了說話的音量:「當然我一樣不會忘記你曾經是怎麼虐待我的,什麼叫有出息?至少我現在活的很自在,很快樂,難道像你們一樣忙碌一生,到頭來卻一無所有麼?你今天來要幹什麼?討債麼?」
他一臉的憤怒,指著我說:「還的起麼?你拿什麼來償還?」
我沉默了一下,用手指著門外說:「你給我出去!」
「怎麼?無言了?知道你應該知道自己有多麼不孝。」
我此時心中說不出的惱怒:「那你們生了我又是為了什麼?,難道只不過是你一時性衝動的產物麼!」
看的出,他很生氣:「你……你這個畜牲……!」
我大聲說:「我不想和你多說,給出去,我們沒有任何關係!」
啪……!一聲清脆的響聲,我的父親,呵呵,(苦笑)真是他m的,老子又被打了。
他的手臂還沒有放下,怒聲說:「兔崽子,別忘了不管怎麼樣,我也是你老子,以前可以教訓你,現在也一樣!」
憤怒麼?我不知道,只是身體不斷的在顫抖,多年前的往事歷歷在目,曾經的屈辱令人狂,兒時無助的淚,現在從眼眶裡湧出來是一樣的苦澀。
「我操你m的!」我在咆哮,只是因為那屈辱的一巴掌。
不要說我大逆不道,我確實那麼做了,這一年我26歲,一個有著使不完力氣的年齡,狠狠的一拳,夾雜著憤怒和屈辱的一拳,生生砸中了父親的右臉。
他暴怒:「畜牲……!你……還敢還手!?」
父親捂著被打得生疼的右臉,怒吼著就要衝上來教訓我這不孝子。
沒有任何人可以再打我,因為尊嚴。
很可惜,我的拳頭沒有再擊出,我的身體被門外衝進來的老白緊緊地鉗住,老白大聲提醒著:「老涼……!冷靜點兒……你瘋了麼?他是你老爸啊!」
我掙扎的說道:「你放開我……老白!我讓他知道隨便打我的下場!|
我拚命的掙扎著,父親的拳頭落在了我的臉上,真的要瘋了,不甘的淚水流淌著,用力的想掙脫,衝著老白懇求著大喊:「老白,我求求你,放開我,放開我啊!」
「你給我閉嘴!」老白這時競也有幾分氣勢,硬是用手摀住了哥們的嘴,看著眼前暴怒的父親解釋著說:「伯父……您別激動,涼傷也是一時衝動,我勸他,我勸他,我會幫您教訓他的。」
在父親不知是怨毒還是什麼的目光的注視下,老白硬是把我拖出了那狗窩。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只是任由老白把咱拖出出門外,沒出息的流著淚。
白氏麵館,時間在流淌。
依舊是老白家的麵館裡,眼前依舊擺著一碗我最喜歡的大號牛肉麵,可是,卻再也沒有那個心情了。
「老涼,你改性子了啊,吃啊?」老白到是難得求我吃他的面啊。
我說:「行了,我沒胃口……」
老白用力靠在椅子上:「你小子又是何苦呢,怎麼說他也你是爸,你就不怕被雷劈啊?」
我所謂的說:「那就讓雷劈死我好了。」
「唉,你啊……以後有什麼打算?」老白邊說著邊喝著茶。
我說:「能怎麼辦?我窮人一個,該怎麼過還怎麼過,繼續遊戲啊,那矮人之村還等著哥們我去拯救不是。」
老白猛的坐了起來說:「萬一你爸要是又來了呢,到時候沒人拉著,你們倆還不得打個你死我活啊。」
我說:「那又怎樣?」!」
「老涼啊,以前的事已經過去了,你也別那麼記仇不行麼?
我拿筷子敲了老白一下,說:「屁話!你小子是密罐裡泡大的,怎麼知道被虐待的痛苦!」
「靠∼∼不就是打了你幾下麼,我小時侯也經常給我媽打的滿地跑啊∼∼」
我歎息說:「有些事情你是不會懂的。」
「行了吧,你小子少在那裝深沉。」
我無辜的說:「我裝深沉?老子天生是一憂鬱王子的長相,你就別嫉妒了。」
「去死吧,嘿!你小子不是沒胃口麼?」
我說:「算了,既然老白你求著傷哥我吃你的面,哥們我能不給你個面子麼?」
老白:「………。」
哧哧……別誤會,這是我吃麵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