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軟劍者又一劍刺上,那正飛跑而來的虯鬚大漢忽然從腰間拿出一個大酒葫蘆飛擲過去,瞄準使劍者的面堂.這一式圍魏救趙用得極是巧妙,葫蘆一出手,使軟劍的人立即撤劍隔擋。
而正當他撤回了軟劍,忽地「嘩啦」一聲,那隻大葫蘆又原路飛了回去。
楊青楓橫眼看去,卻是那虯鬚大漢手中握有一根細小的繩子,就那麼一拉,那隻大紅葫蘆就飛了回去。
使軟劍的人停手瞄住前來的這人。
「是你?」
虯鬚大漢道:「方青、李嵌好久不見!」
一言說畢,楊青楓心中微動:「原來他們是老相識!」
使軟劍者花名「奪命」本名「方青,使判官筆者花名「判官」本名「李嵌」。這二人合稱「洞庭雙煞」。
而後來這位,楊青楓一眼就認出了他,這人他小時候就見過。特別引他注目的還是那個朱紅大葫蘆,這幾年來這人似乎蒼老了許多,頭黑白摻半鬢角處已經白若凝霜。
這人便是那號稱「洛陽八奇」中的司馬天照。
只聽方青喝道:「司馬天照?」
「正是!」
「我們與你洛陽八奇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今日你這般舉動又是什麼意思?」
司馬天照轉過了頭,並沒有理會方青的這句話,而是對著楊青楓問道:「小子你剛才叫我什麼?」
楊青楓一怔,道:「你……你是司馬叔叔?」
司馬天照眉頭一蹩,道:「你認識我?」
「你不認識我了嗎?當年在一間破廟裡……你還問我認不認識左千休」
話未說完,卻被方青一言搶斷:「司馬天照,今日之事我可以當作沒有生,而現在我家公子要找這兩人,還望你不要插手!」
司馬天照回過頭,不答反問道:「桃花公子麼?怎麼他也來洛陽城了?」
李嵌來到方青的身邊,小聲道:「那小子受了傷,現在只一個司馬天照我們何須將他放在眼裡?」
司馬天照揚一笑,其笑聲震得人耳膜生疼,道:「怎麼?你二人想對付我嗎?」
方青一擺手,笑道:「司馬兄說笑了!」一言說畢,又對著李嵌小聲道:「我們如今是在洛陽,這裡可是『洛陽八奇』的地盤,所謂『強龍難壓地頭蛇』此人不可輕易得罪!」
司馬天照道:「你二人沒看見這小子管我叫『叔叔』麼?既然是我的侄子我當然要管了!」
方青濃眉一皺,悶聲道:「你侄子?你司馬天照哪來的侄子?」
司馬天照仰頭朝天,思忖須臾,轉過頭,道:「你……難道是當年中過玄極功的那小子?」
楊青楓劍眉一展,笑著點了點頭,道:「沒錯,司馬叔叔你還記得我?」
「你?」司馬天照滿臉驚異,詫聲道:「好小子!你竟然還活著!那千機前輩呢?」
楊青楓搖了搖頭,回憶起當天,說實話連他自己都不甚清楚,自己在那一天憑白無故掉下了河,也是那一次,藏在身上的玄冰殘卷也已失蹤。
方青忽地厲聲道:「司馬天照你別欺人太甚!你道是我『洞庭雙煞』怕你不成?」
司馬天照道:「你二人想怎樣?」
方青道:「我只想帶回這兩人。」
司馬天照道:「我與這小子頗有淵源,要從我手中將他帶走,萬萬不能!」
「你!」方青怒目而視,滿肚子火卻又不敢輕易出。怒盯司馬天照少時,才強笑道:「那好,這小子我不要,那女的我必須帶走!」
楊青楓止住了大腿上的傷,站了起來。放聲道:「你二人休得放肆,你認為我楊青楓怕你二人不成?」
以前他也背人戰鬥過,那次是在天亥宮背著吳越戰天亥四傑,那時候吳越還可助他。可現在的這個薛采兒卻正意亂情迷的「調戲」著楊青楓,這怎麼能使他正常揮?剛才受了那一筆也是因為如此。
楊青楓此刻已被薛采兒撫摸的慾火焚身,無奈之下,出一指點了她的昏睡**,薛采兒立時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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