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突然楊青楓暴喝一聲,雙眼驀地一睜,一指倏出向桃花公子刺了去
這一指毫無先兆,桃花公子立即打開折扇用做抵擋。卻聽「嘶啦」一聲楊青楓一指洞穿折扇筆直刺向桃花公子胸膛。
薛采兒急忙睜開了眼睛,只見楊青楓雙眼怒火滿是,一指已經將要刺中桃花公子,看到這裡她心頭滿是疑惑。「這木頭為什麼……?」
折扇被刺破,桃花公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出左手運掌迎拍上去。指掌相交真氣之流四下飛竄,桃花公子砰然一聲後背重重撞在馬車牆壁之上。
而楊青楓則立即起身怒目盯著張桃花。
張桃花眼中滿是驚訝,忙喝道:「玄鯪兄,且慢……」
楊青楓蓄勁於指欲再刺上,這時候薛采兒也大叫出聲:「木頭,住手!」
楊青楓剛想出指,但一聽到這個聲音,就立即停下了手勢。回頭一看,只見那薛采兒粉面微紅,脖頸、上胸亦是紅若桃花,端地是美艷不可方物。
當即罷下了手,道:「薛姑娘,你怎麼……」四週一看,又問道:「這是哪裡?他又是誰?」
張桃花見他的反應,知道了他剛才乃是緊張過度,遂抱拳笑道:「玄鯪兄,在下姓張名桃花!」
「張桃花?」
「正是在下!」桃花公子點了點頭,私底下暗暗道:「這廝好毒辣的指力,這一指若再重點差不多就要將我的手掌刺穿了……話說天亥宮竟有這般武功?」
薛采兒見楊青楓渾然不知,遂解釋道:「那位公子就是與你齊名的『桃花公子』張桃花,此次也是他幫我們脫險的。」
張桃花笑道:「早就聽聞玄鯪兄武功了得,今日一見果然不假。」
楊青楓抱拳回禮道:「豈敢!豈敢!在下多有鹵莽還請張兄原諒!」
張桃花又在茶几上添了一個酒杯,斟滿了「閨紅」請道:「玄鯪兄來一杯我桃花宮的特釀如何?」
楊青楓忖道:「這傢伙敢情是將我當成了天亥宮的玄鯪公子了!」一見他請酒,連忙擺手道:「不……我不會喝酒!」
「玄鯪兄說笑了,以玄鯪兄如此豪傑豈能不會喝酒?就一杯而已!」
「這……」
「此次他救我一番,我也當敬他一杯!」心中想罷,端起酒杯道:「如此,我就敬張兄一杯以謝幫助之情!」
張桃花搖搖頭道:「出門在外就是朋友,何來謝與不謝之說?朋友之間幫個忙是應該的。」
楊青楓遞上酒杯與桃花公子一碰,道:「在下先飲為敬。」
「不,不能喝!」驀然薛采兒忽地喝出一聲一拍手打翻了楊青楓的酒杯。
一杯粉紅色的酒液全部灑在木板上。
張桃花眉頭微微一皺,道:「薛姑娘這是為何?」
楊青楓回看著她,只見她又自閉目,腿做盤膝分明是在運功。她打翻了他的酒,他倒沒有生氣,反而關心地問道:「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薛采兒微嗔道:「你可是答應過我不能喝酒的,怎地現在又想喝酒?」
楊青楓一楞,心底疑惑道:「我何時答應過她不喝酒?」
桃花公子一笑,道:「原來是這樣啊!」
薛采兒道:「沒錯,我可是他未過門的妻子,他答應過我的事絕對不能反悔!」
「原來二位是一對,恭喜!恭喜!」
「這……」楊青楓一時間猶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心中納悶更甚:「她又什麼時候成了我的未過門的妻子。」
「薛姑娘……你……」
薛采兒面上突現怒色,道:「你怎麼到現在還叫我薛姑娘?你是我未過門的相公應該要叫我採兒的。」
「采……采兒!」
「嗯!」
薛采兒心念急轉:「好在這『木頭』已經醒了過來,剛才『木頭』那一指定是震懾了他,現在憑『木頭』的武功量他也不敢輕舉妄動。」心中想到這,可是丹田中一股難名之火已經愈炎熱,薛采兒熱得幾乎恨不得將全身的衣服盡數撕破。可一想到這車裡還有這麼多人,一時間躁濾難安。
楊青楓也無所措挫,剛剛叫了那一聲「采兒」直把他自己也叫得臉紅不已,這下子直楞在那裡,倒真如一塊大木頭。
而張桃花見他們兩個如此,亦不好再多言語,一時間車中沉靜了下來。
忽地一陣嘈雜的人語聲傳入三人耳中,由於馬車的行駛,那嘈雜之聲也越來越大。
又過片刻,忽聽「吁」地一聲,馬車聞聲即頓。
車外趕車的小刀姑娘道:「公子,下榻的酒樓已到,請下車。」
張桃花一笑,道:「二位,客棧已經到了,二位旅途勞累不如早點進客棧稍作休息如何?」
楊青楓點點頭,道:「甚好!甚好!」
而薛采兒仍是閉著眼睛坐在那裡一動不動。
楊青楓輕聲道:「采兒……我們下車吧?」
薛采兒道:「不,我不太舒服,你背我下車。」
「我?」楊青楓面上更窘,「背你下車?」
薛采兒嗔道:「怎麼?不行嗎?」
「這……好吧!」
桃花公子笑著搖了搖頭,先一步下了車,為他們撩開車簾。
楊青楓蹲下了身子,薛采兒伏上了他的背,二人下了車。
薛采兒在楊青楓背上,楊青楓直感覺背上的嬌人兒渾身滾燙好似火苗,這第一次男女這麼親密的接觸實在讓他難以適事。
而更讓他心神搖蕩的卻是脊背上那兩團暖玉,軟軟棉棉渾似待勢躥出的兩隻玉兔。
薛采兒臻靠楊青楓的肩膀上,吐氣如幽蘭……
香氣撲鼻,楊青楓渾身躁熱不堪。
桃花公子卻似毫無察覺,只是躬身做請,道:「玄鯪兄先請。」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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