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碗下肚倒覺沒事,可這第二碗剛一下喉嚨楊青楓咕地一聲又吐了出來,只看他搖搖晃晃眼神已然迷離.
李權哈哈笑道:「好小子,這下子成醉貓了。」
「哈哈哈哈」李炎笑道:「他不能喝,咱倆喝。」說完兩人對碰一碗又一飲而盡。
正在此刻那桌四兄弟紛紛放下酒碗,白衣人對著其他三人好似說著什麼。
「不知少主要我們帶的人,齊了沒有?」白衣人小聲道。
衣人從衣袖中掏出一卷冊子,翻看一看,手指一一點道:「一個、二個、三個二十八、二十九。」數到這轉向白衣人,道:「還差一人」
白衣人微微點頭道:「明天應該就是交人的時候了?」
「不錯。」
「此地離宮裡不遠,而恰好這裡就有一個。」
其他三人聞言都往李權三人桌上看來,「難道是那小子?」青衣人道。
白衣人回道:「正是。」
「我總覺得那隻玉笛子有些熟悉。」從未開口的黃衣人突然開口說道:「那笛子我好像多年之前見過。」
「二哥,我們談論那小子,你怎麼說起什麼笛子?」黑衣人道。
「笛子?」白衣人似也想起什麼,長長吁了一口氣道:「那笛子的確好似見過,可那兩人我印象中卻沒記憶。」
「休管他什麼笛子不笛子,幹掉他們再說。」青衣人不等商量拍桌而起,身子斗轉一掌直直拍向背對著他的李炎。
「等等」黃衣人一聲呼出,卻也慢了一步,眼見那青衣人掌勢逼人就要擊中李炎。
與李炎對坐的李權其實早已看到,見到青衣人掌到,李權將手中酒杯迅擲出,酒杯一出後先至直撲青衣人面門。
青衣人掌近李炎心中滿是歡喜,忖道:「料想不錯,這二人不過三流角色。」心中自信滿滿一掌挾以七分勁力,若是擊中李炎那麼他不想死也難。
孰料鐵掌一出與李炎後背已不及一寸,對面驀地有一物破空襲來,青衣人當下疾然撤身一閃,如此一來李炎也已覺,但見他身體未動跨下凳子卻突然往後飛出,青衣人剛剛躲開酒杯如何又能料到此一著?「砰」地一聲凳子砸中青衣人,青衣人霍地飛出丈外癱倒在地。
「四弟。」黑衣人急步走去,扶起青衣人,道:「沒事吧。」
青衣人一聲咳嗽,道:「這賊子內力好生強勁,這一下砸得我五內生疼。」
既然已經出手,黃衣人白衣人此時都已站了起來。
白衣人抱拳道:「不知兩位高姓大名。」
「二位下好重的手啊!」黑衣人淡淡道。
「嘿嘿」李炎起身與楊青楓坐到一起,又倒了碗酒,道:「我剛才還以為是條狗要來咬我,情急之下下重了點手,卻不曾想到是他。」
衣人氣極無語,鐵拳緊握關節處早已泛白,這句話裡的意思他會聽不出?明明是管青衣人叫狗,這種諷刺誰人受得了?
瞧那四人太陽**處均是高高凸起,很顯然都是外家高手,見白衣人問,李權漫不經心道:「我二人不過是普通的遊客路過這裡罷了。」話中語氣似乎並不將這些人放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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