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夜。enxuemi。簡陋的小屋,坐著八個人,八個形象各異的中年男人。大家俱是沉默著,沒有一個人說話。
再近些,便看見這八個人的中間的地上橫躺著一個少年。這時一個滿面虯鬚手裡提著一隻大毛筆的大漢開口了:「不知道各位有什麼看法?」
「你真的確定?」一個長著八字須穿著綠色長衫的男子問道。
那虯鬚大漢一聽這話,便走到八人中間,蹲下了身,拾起那少年的右手,道:你們看,這少年混身寒氣,而寒氣之源便始於這雙手中,天底下除了左千休的玄極功我再也想不到還有什麼武功能有這般怪的威力。」
「嘿嘿!」一個聲音怪異嘶啞的男子突然道:「若是玄極功,這少年還有命活麼?嘿嘿左千休老兒不至於這麼差勁吧!」
那虯鬚大漢也並不反駁,道:「這正是怪異之事,不知道李兄有什麼看法?」
那聲音嘶啞的男子道:「傳聞十三年前天極山莊的《玄冰殘卷》被盜,後落於天下鏢局,而天下鏢局也被薛鶴滅了,這些年來據我所知薛鶴也並未練成《玄冰殘卷》上的武功。」
「哼!那殘卷定不在薛老賊的手上,若是在他手上左千休豈會不找他算帳?」一個身體肥胖的男子說道。
那姓李的男子道:「這麼說來〈玄冰殘卷〉將重現江湖?」
虯鬚大漢道:「各位,我今天約大家來是商討怎麼對付左千休而並不是為了那〈玄冰殘卷〉,據我看這左千休定是到了洛陽。」
那胖男子道:「司馬兄,大家雖有殺死左千休的共同目標,可這〈玄冰殘卷〉乃武林至寶,傳聞連左千休也不曾練成,如今左千休貴為盟主,出行左右必有高手追隨,沒有確切消息和把握,我們絕不能貿然動手。」
虯鬚大漢冷笑一聲道:「那蘇兄有何高見?」
胖男子道:「若〈玄冰殘卷〉落入我等之手,再去殺左千休豈不易如反掌?」
「哈哈哈哈」虯鬚大漢狂笑道:「說來說去還不是為了那〈玄冰殘卷〉。」
胖男子冷冷一哼道:「司馬兄技藝群,區區左千休又何在話下,司馬兄若是急於殺他又何必搭上我們這些人礙手礙腳?」
虯鬚大漢停住笑聲,道:「算了,我司馬天照算瞎了眼,你們若不去,我一人去,又有何懼?」說著他便要離開。
這時眾人中走出一個身材矮小,看樣子算是這些人中年紀最大的一個,他拉住司馬天照道:「司馬兄何必生氣,蘇兄只不過為安全著想罷了,若是左千休真個到了洛陽,我等定然不會放過他,可是眼下我們得知道他身在何處,司馬兄你可知道?」
司馬天照皺眉道:「不知道。」說著他回過頭來,一手指著地上的少年,道:「這小子可能知道,不過」
那矮男子走近地上少年,用手探了探他鼻息,道:「似乎還有微弱氣息。」
司馬天照道:「沒用的,我試過了,將真氣傳入他身體根本沒有一點反應,這小子的死不過是這一兩個時辰之內的事。」
矮男子笑了笑道:「這又有何妨?」
司馬天照道:「於恩兄能治?」
於恩道:「我雖不能治,卻有人能治。」
司馬天照環眼四周在坐,道:「我卻不知道在坐有誰精通醫術。」
於恩搖搖頭道:「不,我們之中的確沒有會醫術的,可是千機老人會啊。」
司馬天照一驚,道:「九華山醫仙千機子?」
於恩點了點頭。
司馬天照勉強地笑了笑道:「於兄的玩笑開得也太大了,九華山離洛陽遠隔千里,將這快死的小子帶去治療只是為了一個不確定的答案,這倒不如直接殺向天極山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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