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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章 李師師的勾欄院 文 / 逍遙北宋行

    我努力把我可憐的歷史知識再一次整理,終於記起來,李師師住的地方離皇宮不太遠,因為宋徽宗可是靠地道從皇宮去和李師師幽會的……

    連問了幾人,繞了n多的冤枉路。我在京城人民的熱情指引下,來到了傳說中的大宋國第一娛樂場所,李師師的勾欄院。

    李師師的勾欄院的奢華氣派就不必說了。據說當年宋江帶著燕青李逵想通過走李師師的二奶路線招安時,這勾欄院被李逵放火燒了一把。可下回宋江和燕青再來時,不但放火燒燬的地方重新建了起來,而且建的更加的奢華氣派。

    「這位大哥,我是要到裡面找人。」還沒進門,我就被門前的兩個門房給攔下了。沒看到有戒嚴的架勢,我知道宋徽宗今晚沒來。可兩個門房還是一臉蠻橫的把我給擋住了。「找人?就你這樣的?」一個門房從鼻孔裡嗤了聲。「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滾!」

    靠!太囂張了!妓院的門房也敢這樣對待顧客!難道青樓也敢和後世的壟斷企業平起平坐?這可是來大宋後的第一次。可謹慎的我還是從門房那似曾相識的態度中悟到了點什麼。

    這兩門房跟後世的某些權利部門的工作人員完全一樣嘛!我明白了。這哪是什麼門房呀!這是咱大宋國的國家安全局特工嘛!

    跟這些握有殺人執照的傢伙沒法講理。亮出證件才是唯一正確的選擇。我想起倩兒送我的玉珮。渾身上下摸了一遍,竟然沒有!急了半天才想起來是我給鎖在了行李箱中了。

    忍痛掏出兩個小銀錠。我笑道:「我確實有個朋友在這裡,麻煩兩位大哥通報一下裡面的倩兒姑娘,就說江寧的苟思雲求見。這點小意思給兩位大哥喝個茶!」

    看到銀子,兩個門房臉色好看了點。其中一個掂了掂銀子,道:「你在路邊等著,我去通報一聲。」然後慢突突的進到了門裡。

    「呸!就給大爺這麼點銀子就想見倩兒姑娘,做夢吧你!看你那形象也沒什麼油水,大爺我先在這坐會兒,等會出去就告訴你個鄉下人倩兒姑娘不見!」

    因為練武的原因,我的耳朵遠比普通人靈。門房進院後的自言自語我聽了個一清二楚。這小子太壞了。收了錢還不辦事!呀的還想騙我!非得收拾他不可。

    不一會門房回來了。衝我仰了下脖,道:「小子,倩兒姑娘很忙說不見!」「這樣呀!真不巧!麻煩兩位大哥了。」我臉上堆笑心中暗罵。「對了這位大哥怎麼稱呼?」

    那門房不耐煩的斥責道:「那來那麼囉嗦!我叫牛二,你趕快走,這裡不讓閒人待著!」

    「原來是牛二爺呀!謝了!」我心想,知道了名字就好辦,你小子倒霉了。早晚我得收拾你!不知道寧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嗎?呸呸!是莫得罪大人嗎?你不是不給我傳嗎,今晚我還非進去不可了。

    圍著院子轉了半圈,我就找到進去的好地方了。這地方地處偏僻,院牆才高丈八。又沒有行人,正適合我這種武林高手運用絕世武功而又不驚世駭俗!

    左右看看沒人,我一運氣,渾身骨頭爆起一陣脆響。

    兩腳一跺——我成功的用縮骨功從李師師家的狗洞鑽了進去。

    有人問了「為啥不用輕功?」道理很簡單,正是因為別人都用輕功,所以目標大,容易被現,讓人家都早就針對性的做了防備。

    難道你沒看見很多輕功高手白衣似雪,姿勢美妙,舉止瀟灑的運用輕功跳過院牆後,卻狼狽的掉進爛泥池,豬圈這樣的悲慘事例嗎?還有那輕功了得的盜賊一頭跳進陷阱包圍的事例,遠的不說,本朝高手錦毛鼠白玉堂不就這麼完蛋的嗎!這可是七俠五義中詳細記載的。是血的教訓。

    什麼?我不會輕功?瞎說!我有練過的,我師傅說了,再練一年,我的輕功就練成了。我!我怎麼會不會輕功呢!

    我什麼時候會的鎖骨功?這個……嘿嘿!你知道了。我老婆冰冰對我很好,老喜歡用什麼擒拿手之類的給我按摩。這按摩多了就會鬆骨。骨頭鬆了,這縮骨功也就不練自成了。

    進了院子我整理了下衣冠,要是碰上李師師,咱也得給人留個好印象不是。第一眼是很重要的。我不就是第一眼後看上冰冰了嗎?要是早就知道她是個暴力女的話……我還是會看上她的,奇怪?難道我有受虐癖?寒一個!總之,要給人留下的第一印象一定要是個好印象。要不然,你想改變可就難了。

    根據李師師的身份地位,在院子裡最好的房間一定是她的。而中國自古就有的傳統來看,僕人的房間也一目瞭然。那麼倩兒住的屋子就只可能是有數的幾間之一了。

    不過我是不會費心去找了,攔住一個路過的侍女,我冒充倩兒的親戚輕易地問清了倩兒的房間。

    倩兒住在大院旁單獨的一個小院中,從這點看她的身份不低!也是,低的話那有可能有什麼玉珮當信物呢?一路走來出奇的是竟然再也沒人攔我。幾個丫環嘰嘰喳喳的從我面前走過也只是好奇的看了我一眼,什麼也沒問。莫非我突然人氣大爆?隱形術自動上身?

    這李師師的青樓也防備的太鬆了吧?看見了陌生人也不問個清楚,也不怕遭賊。我還在感慨,一個男僕從我面前匆匆跑過。看來還是男人更有責任心。看到我後,那男僕馬上停下了腳步,衝我道:「兄弟,快來幫個忙。幫我把倩兒姑娘的香爐搬到大廳去。」

    我愣了一下,猶豫的問男僕道:「你,你是在叫我嗎?」「不叫你叫誰,你新來的吧!咱這兒的規矩是不管你是哪個院裡的侍應,有事時都得干,不許推托。你不是想偷懶吧?」男僕不滿的道。說著還氣憤得走到我跟前,擼起了袖子,大有我不幹就揍我的架勢。

    怒!什麼時候我成了病貓,是人就敢指使我。常言道宰相門前七品官,二奶門前又是幾品?難道你也是國家公務員不成!我也擼起袖子準備給這小子來頓胖揍。

    等等,這男僕怎麼看著有點面熟。我明明沒見過他呀?某人親戚,女伴男裝,等等n種可能紛紛掠過。顯然都不是。我疑惑的用袖子擦眼。

    嗨!我明白了!我說怎麼眼熟呢。這小子穿的衣服和我這件無論顏色款式都幾乎一樣。我靠!哪個缺德玩意把這開封的龜奴制服設計成這樣的。我說那些丫環見了我也不奇怪呢。原來是把我當成了自家人了……

    和龜奴一種衣服……嗚嗚嗚!我這件花了八貫錢的新衣服呀,我再也不敢穿了。我說我買衣服時那個成衣鋪的掌櫃笑嘻嘻的老問我住在那裡呢。害的我以為這家掌櫃的要送貨上門呢,還很是感慨了翻古人的服務質量,沒想到卻是……這臉可丟大了。幸虧還沒讓金府裡的人知道,要不俺可沒臉見人了。

    突然我想起穿越前和幾個朋友去飯店吃飯。一個朋友穿了身西服竟和飯店服務員穿的式樣差不多,結果上廁所時一路上被n個客人要求服務……俺現在體會到那小子的心情了。

    我是直接告訴這男僕我是客人不是家丁好呢?還是先假裝是家丁趁人不備脫掉這件龜公服好呢?我飛快地比較著這兩種方案的各自利弊。

    第一種能立即擺脫現在的困境,可如果這男僕是個大嘴巴的話……我就沒法再來這裡找倩兒了;第二種則我還的繼續委屈一下。

    沒等我做出決定,就見前面一陣慌亂。幾十個黑影魚貫而出把那座位置最好,裝飾的最豪華的小樓迅包圍保護了起來。然後又有十幾人分別佔據了院子的個個制高點。從那整齊劃一,身手不凡的動作裡我立即判斷出他們就是軍中的好手,頂級的皇家侍衛。而他們如此嚴密的保護的哪個人,自然就是宋徽宗趙佶了。

    小樓中傳出了絲竹之聲,我知道宋徽宗已經來了。一個主管模樣的從小樓中出來,急匆匆地叫道,「快!上菜!」

    整個小院頓時忙活了起來。十餘個皇家侍衛責目不轉睛的盯著小院中的一舉一動。我明白,我兩種方案都不能選了。眼下唯一保命的方法就是將男僕這個角色演下去了,直到宋徽宗離開為止了。

    「你們兩!幹什麼呢!去廚房端菜!」那個主管的眼睛視力可與貓頭鷹相比美,老遠就看見了我和那個男僕兩個大閒人。

    此時這主管的命令肯定是最大的,搬香爐的任務自動退後。我和那男僕在主管的帶領下直奔廚房。

    顧不得注意都有什麼菜。我端起一盤,忙跟著前面的僕人魚貫而出送到了那小樓跟前。到了小樓門口,一個丫環接過我手中的盤子,向樓裡送去。我則大歎倒霉的被攔在了門外。

    與歷史的兩大名人僅有一門直隔可竟然沒法見面。這種事情可真讓人窩火。

    那宋徽宗被稱作李後主般的人物,這傢伙當皇帝是個笨蛋,可卻是個了不起的藝術家,無論寫字繪畫都有一手。這位皇帝獨創的瘦金體書法獨步天下,據說直到今天也沒有人能夠越;這種瘦金體書法,挺拔秀麗、飄逸犀利,即便是完全不懂書法的人,看過後也會感覺極佳。宋徽宗傳世不朽的瘦金體書法作品有《瘦金體千字文》、《欲借風霜二詩帖》、《夏日詩帖》、《歐陽詢張翰帖跋》等。此後八百多年來,迄今沒有人能夠達到他的高度,可稱為古今第一人。

    這位皇帝不僅瘦金體寫得好,他的楷書作品《穠芳依翠萼詩帖》亦堪稱楷書傑作,其筆法犀利遒勁,鐵畫銀鉤,被後世論者稱為出神入化的「神品」。

    宋徽宗也當之無愧地可以躋身於中國歷史上最優秀的大畫家之列。他的丹青造詣堪稱登峰造極,蔚為大家。

    現藏於故宮博物院的《祥龍石圖》、《芙蓉錦雞圖》、藏於美國大都會博物館的《翠竹雙雀圖》、藏於遼寧博物館的《瑞鶴圖》和藏於上海博物館的《柳鴉圖》與《四禽圖》表明,在花鳥畫上,宋徽宗的作品稱得上是爐火純青的大師級佳作;

    出自宋徽宗手筆的山水畫傑作《雪江歸棹圖》,意境清奇高遠,不同凡俗,一般的山水畫作品,根本無法望其項背。

    《聽琴圖》則是宋徽宗傳世的人物畫代表作,這幅畫出神入化的描繪技法令人歎為觀止。畫面上的彈琴者是在後世聲名狼藉的宋徽宗自己的自畫像,而那位身穿紅色衣袍的聽琴者就是他的宰相——在後世同樣聲名狼藉的蔡京。

    這幅堪稱傑作的優美畫卷,具有宿命般的暗示與象徵意義。它向我們展示出了一幅君臣同體、休戚與共的意味深長的畫面——沒有彈琴者,自然不會有聽琴者;有了彈琴者,沒有聽琴者,也只能自得其樂,意思不大;若既有彈琴者,又有聽琴者,而且雙方心心相通、知音默契,這才趣味盎然、生動完整。在許多方面,亡國之君徽宗與蔡京恰好就是這樣一對知音。想俺參觀博物館時也曾見過他的真跡。

    如今這這倒霉的皇帝本人就在裡面,你說我怎能不設法進去參觀下這傢伙滿足下我的好奇心。

    至於李師師就更不用說了,這頭頂天下第一美女稱號的女子要是見不到,相信是男人都會懊悔的睡不成覺。儘管我心裡明白,這李師師容貌未必比後世的電影明星強。就是在大宋也未必第一。可想看她的好奇心依然讓我心癢難耐。

    其實我知道,無論是皇帝還是李師師以後都有機會見,可既然已經近在眼前了,不見上一面也真是難受。像我這樣典型的中國人,在大街上看到撞車,吵架等等都能興致勃勃的圍觀上半天。各種流言蜚語小道消息也是聽的津津有味並立即口沫橫飛大肆傳播的人。面對如此大的八卦現場,怎能不一睹為快吶!

    要是我全力衝進門去,十有**能兩人都見到。可百分之百的我見到後就會腦袋落地。這種級賠本永無翻身的事我當然不可能去辦。

    可除了這辦法,我還有什麼方法才能見到這兩人呢?西方人道「好奇心能害死貓」。俺可千萬別犯這種錯誤。那李師師的另一個同居密友,大詞人周邦彥曾在床下聽了趙李二人一夜的情話,好奇心是滿足了,要不是李師師及時援手。差點就丟了命。我和李師師沒交情。也沒周的名氣地位,不小心可是真的玩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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