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劍神的強烈攻勢之下,隋風已經受了重傷,從剛才到現在他一直都在硬撐下去。隋風知道自己陷入了昏迷,有時候人能清楚的明白自己在昏迷之中或是在夢中。隋風非常清楚自己顯入了昏迷,但是他卻不想醒來。
體力彷彿已經完全被抽乾了,現在的隋風只想陷入夢中,好好的睡一下。丹田之中,隋風突然感覺到一股熱流不斷地流轉,開始走遍了全身經脈。紫府之中的元嬰彷彿精神一振,貪婪地吸取這股熱流,慢慢的他現體內的真元和體力正緩緩恢復。
隋風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耳裡漸漸傳來了忻雨他們的聲音,只聽到他們不斷地叫著自己名字。睜開雙眼,再次感覺到一片光明,太陽出的耀眼光芒,彷彿一隻一隻耀眼的金箭射下,普照大地。
接著映入眼簾的是忻雨、李揚等人焦急的眼神。忻雨先開口說道:「隋風!隋風!你終於醒來了。」眾人扶隋風起身,雖然體力和真元已經恢復了一大半,但是隋風還是覺得昏昏沉沉的。落花替隋風把脈,然後說道:「放心吧!沒有事了,他體力和真元透支了。因為昏了太久了,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
隋風醒來之後,第一個就想到的事情就是大吃一頓,連忙說道:「揚,你說過要請我們吃海鮮大餐,現在是該履行承諾的時間。」李揚聽了隋風的話,有些不滿地說道:「*!你這傢伙到底是不是豬,剛醒來就想吃。好啦,今天算我倒霉,晚上請你們到海鮮閣吃海鮮大餐。我可憐的腰包!」
眾人大笑
忻雨接著道:「我要先回學校拿一些資料,你們告訴我地點,然後我自己去。」
落花說道:「不用緊,叫隋風去接你。鳳神、劍舞你們倆也一起去,我記得你們應該是一個學校的。揚,你不會反對的對不對?」既然落花話了,李揚也只能無奈地答應她了,命中注定今天他的腰包就要破了一個大洞。
眾人御物飛行,回到了城裡後,然後隋風將借來得法寶統統歸還給眾人,接著便全都下線了。
天香吧之中
隋風、忻雨、李揚摘下遊戲墨鏡和護腕,疲憊的伸了一個懶腰。現在已經接近黃昏了,讓人不禁感歎時間過得真快。李揚到員工室拿了一把鑰匙,交給隋風,然後說道:「你開我們運貨的貨車去送忻雨她去學校拿資料,順便接鳳神和劍舞。我跟英芯到海鮮閣那裡等你們。車子在地下停車場,你知道在那裡!」
隋風接過鑰匙,假裝有些不滿地說道:「*!揚,你這傢伙開跑車,我開貨車。真沒有義氣。」李揚或許因為腰包即將破一個大洞,有些不耐煩地說道:「好了,你這傢伙,有車給你開,就不錯了。還要說那麼多廢話!」
見李揚有些不耐煩,隋風拉著忻雨跑了出去,還一邊說道:「好了,我們走了。揚,等一下見!」
拉著忻雨出了天香吧,隋風和忻雨就直接到附近的地下停車場取車。兩人來到了地下停車場,找了一會,終於找到天香吧用來運貨的貨車。這輛貨車通常是用來運載一些新電腦或是電腦軟件等等。
老實說,隋風也不得說這輛貨車真是「太好」了。貨車上面已經積滿了灰塵,看得出來已經很久沒有用了,沒有洗了。隋風真想去k這李揚一頓,居然給自己這樣的車。隋風和忻雨不得不用一個字來形容李揚,就是「懶」。就算是不用車,應該也洗一下嗎。
無奈之下,隋風和忻雨只好替這輛非常「乾淨」的貨車洗一洗。隋風和忻雨可不想開這輛貨車到外面,他們可還要面子。用清水洗了一下這「乾淨」的貨車,隋風和忻雨這才坐上車,準備出。
開動了引擎,隋風這才現自己忘記問忻雨她的學校。隋風開口問道:「忻雨,你的學校是那一間,認識這麼久都沒聽你說過。」忻雨有些不滿的說道:「你自己都沒有問我,我自然沒有說了。我的學校是天都大學的,好了快點去。」(在此聲明一下,新加坡沒有這個大學,作者是胡亂編的。)
知道了目的地,隋風開著這輛勉強算是乾淨的貨車,到天都大學。隋風雖然有駕照,但是由於他賺的稿費,只夠他的生活和來吧玩遊戲的錢,一直都沒有多餘的錢買一輛車,所以一直沒有買車。
天都大學的停車場迎來了一輛破舊的貨車。天都大學是新加坡的重點大學之一,只有成績非常好或是貴族才能進的大學。論成績的話,隋風的學習能力也不是很強,只能算是勉強的合格,要不是他在畫畫方面非常有天賦,不然可能連大學也不能進。
隋風還是第一次進入重點大學裡面,學校的設備也比普通大學好多了。隋風將貨車停在學校的停車場,便跟著忻雨一起到女生宿舍。女生宿舍的守衛大嬸當然不讓隋風進去,在忻雨靈機一動下,說了一個慌話,守衛大嬸這才讓隋風進去。
來到了忻雨的寢室,開門的確是鳳神她們。鳳神原名林賽鳳,而劍舞原名是何舞,她們真如忻雨所說的一樣,是同一個寢室。忻雨進屋拿東西,而隋風只有在外面等。三女在打扮的當兒,隋風無聊的玩手機裡的遊戲。
不知過了多久,隋風無奈的感歎到女子打扮真花時間。門終於打開了,忻雨三女換了件衣服,稍微畫了點妝。忻雨將一大包文件,扔給隋風,然後就與賽鳳和何舞離開了。隋風愣了一愣,奇怪地問道:「你把這一大包文件扔給我幹嘛?」
忻雨回頭,一副理直氣壯地說道:「你是男人,幫女人拿一下東西行不行。反正只是一小包文件而已。」
隋風無奈地搖了搖頭,看著手中的那一大包的文件,有些懷疑地暗道:「這叫一小包,裡面可有四五個厚厚的文件。女人啊!」隋風無奈地跟在後面走了。出了女生宿舍,正欲前往停車場。
一個衣著體面的英俊男子,手中拿著一束玫瑰花,擋住了眾人的去路。忻雨見到這男子,冷冷地說道:「歐陽傑你又來做什麼?不要煩我,現在沒有空應付你。」這個名為歐陽傑的男子是忻雨她們的同校,在學校稱為少女殺手,自從他見到了忻雨,每天都來討好她,弄得忻雨無比厭煩。
歐陽傑絲毫沒有露出一絲不悅,有風度地說道:「忻雨,這束玫瑰花送給你。我今天晚上在一間法國餐廳訂了位置,希望你能來,我的車就在外面,我就送你去。如何?」忻雨的態度還是那麼的冷淡:「不了,我今天有約會了。你不要一直來煩我。」
歐陽傑聽了忻雨的話,還是不相信,以為忻雨故意以這個理由來拒絕他繼續說道:「忻雨,我請你吃飯那麼多次。你每次都拒絕,你就當給我一個機會。答應我吧!」忻雨已經漸漸有些不耐煩:「你不要在纏著我,在說一次,今天晚上我有約會,而且我有男朋友了,不要煩我。再見!」
聽了忻雨的話,歐陽傑有些失態的連忙問道:「誰?誰是你的男朋友?是不是他!」手指指著隋風,正在忙著弄好那些快要掉的文件的隋風,被他這麼一說,弄愣了,不解的看著他。忻雨為了擺脫歐陽傑,將隋風拉過來,在他臉上親了一下,然後說道:「對!他就是我男朋友。現在你可以死心了吧。」
隋風被忻雨這一舉,徹底弄呆了,一臉不解的看著忻雨。忻雨看隋風沒有任何反應,在他的臉上又親了一下,說道:「隋風,你快點告訴他我是你的女朋友。」說完,向隋風暗暗眨眼,暗示他。
這一下子,隋風終於明白了,原來自己真如電視劇一樣,被忻雨用來做了擋箭牌。在意旁的賽鳳和何舞也馬上明白了,沒有說什麼,靜靜的待在一旁。既然已經這樣,隋風只好無奈的繼續演這場戲。
隋風點了點頭,說道:「對!他是我女朋友。你不要煩她了。」歐陽傑的嘴有些顫抖,不相信地說道:「你看上了他。他那裡好,看樣子就是個窮小子。」隋風聽了歐陽傑,被怒火燃燒著,隋風最討厭就是這種貴少爺,狗眼看人低的樣子。
放下手中的那一大包文件,隋風將忻雨拉進他的懷裡,開始對他進行了反駁:「哼!有錢又怎麼樣,一看就是敗家子,父母有錢罷了。就算不是,有錢又怎麼樣,忻雨還不是喜歡上我,你能拿我們怎麼樣。」
歐陽傑被隋風的這一系列舉動和話,氣得肺都要炸爆,罵道:「你這窮小子,你還不夠資格跟我說話。你們一定是聯合起來騙我的。」忻雨連忙接著說道:「我最討厭那些狗眼看人低的人。我現在證明給你看,隋風是我的男朋友。」
兩唇相依。一時間,電光火閃,隋風愣了,徹底的愣了,曾經有一瞬間,隋風希望這一刻永遠的停留下來,希望冷酷無情的時間能永遠停留在這一刻。
忻雨沉靜在這美好的感覺之中,雖然她的目的是為了打歐陽傑這個麻煩人。一時之間,就連她自己也迷惑了,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喜歡隋風,兩人在一起經常吵吵鬧鬧的,但是卻非常奇怪,兩人有時有很多話題可以聊,有時卻找補到任何話題也講。
其實不要說隋風這個當事人,就算是歐陽傑、賽鳳和何舞都完全的愣了。忻雨接著說道:「這樣子,你相信了吧。我們走!」說完,便把還在愣的隋風拉走,向停車場的方向走去。賽鳳和何舞則是拿起來地下的那一大包文件,趕緊跟在上隋風、忻雨。
留下了用著惡毒而充滿了怨恨的眼神的歐陽傑。看著他們的背影,歐陽傑心中充滿了不平衡,他不相信隋風這個窮小子能贏得了他。拿出了電話,按了幾個鍵,電話接通後,說道:「德九,去查一查這個隋風的底細。並且給我找人好好的教訓他一頓。要怎麼做,你明白了嗎?」
電話中,傳來一聲畢恭畢敬的聲音:「是的,大少爺。我明白。」
歐陽傑的父親是歐陽集團的總裁,也是新加坡的排名第三的富翁。歐陽傑的父親歐陽獨雲,晚年得子,到了五十歲才有了歐陽傑這個兒子。因此對他非常的疼愛,歐陽傑要什麼,他都順從,因此養成了他嬌生慣養、傲慢不羈的態度。歐陽傑不管闖了什麼禍,他都包庇他,因為他的生意在各國都很有影響力,加上憑借雄厚的財力,歐陽傑到現在還至今安然無恙。
剛才電話裡所說的德九,就是他爸爸歐陽獨雲給他安排的助手。這個德九隻能用三個字來形容,就是馬屁精!為了討好歐陽傑,只要歐陽傑看誰不順眼,他就讓派人幫歐陽傑教訓他一頓,所以歐陽傑會如此傲慢,他也是一部分的原因。
隋風等人還不知道,一場大禍即將臨身。接下來,隋風開著那輛貨車,情緒複雜,向海鮮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