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加坡,章儀機場
章儀機場之中,充滿了即將搭乘飛機的乘客和前來觀光的遊客,還有前來送機的人。如往常一般,章儀機場還是充滿人潮。這時,機場出現了一個隋風、李揚熟悉的人,尤其是李揚。
這人就是李揚的女朋友——秦英芯。就在半年前,她的學校在英國有個交流會,由於她的成績良好,所以學校決定派她去。英芯身穿一件素色長裙,綁了一個馬尾辮,托著沉重的行李,出了章儀機場。
英芯的樣貌要是說起來,可以算是個美女,但還沒到忻雨那個級別。當年李揚是她的學長,在李揚的瘋狂加拚命的追求下,才成功打動了她的芳心。老實說,隋風也不得不承認她是個好女孩,家務活這些對她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可是她唯一一點不好的就是跟曹操一樣疑心病很重。
雖說女孩子有些疑心病是很正常,就連有些男孩子也會有,但她把上至八十歲,下到四歲,凡是接近李揚的女子都是她的情敵。這是她唯一的缺點,要不然她可能就是每個男人夢寐以求的妻子,但是人非聖賢,沒個人都不是完美的。就像忻雨這樣像天仙一樣美,卻有暴力傾向。(這是隋風個人認為的)
因此隋風經常感歎,世界上是毫無完美的,事情和人一樣,有好必有壞,只是在於你怎麼看罷了。後來,李揚畢業了,就到天香吧來打工,要是不說,沒有人會知道李揚其實是個富家子弟。
李揚的爸爸李恆是李氏集團總裁,財產過億,而李氏集團是專門負責各種電子裝備,尤其是各種先進的電腦配備。因此李揚從小在電腦這方面非常厲害,畢業之後本是要去李氏集團幫忙的,但李揚生性逍遙,不愛被各種繁文縟節約束,但在毫無選擇之下,與自己的父親約法三章,讓他在外面工作五年後,吸取社會經驗,然後就到李氏集團幫忙。
而隋風性格與李楊一樣,不愛被人世間各種繁文縟節所束縛,一身不求大財,只求開心逍遙過一世。當然有時隋風還是會有些幻想yy什麼的,畢竟在夢裡什麼都是隨心所欲的。正因如此,隋風和李揚成為了好朋友。
英芯搭乘一輛德士,往天香吧的方向開去。當然李揚根本不知道她今天回來,不然早就到機場去接她了。雖然不像忻雨這樣有暴力傾向,但是要是真的惹怒她的話,比一頭母老虎還要凶呢。
在天香吧中,李揚從今天早上起來,就感覺到眼皮一直在跳,心中好像什麼重要的事即將生了。隋風還是每天按時來到天香吧,而忻雨若是今日的課上完後也會來,總之有時間她就來。她的愛好與隋風一樣,都是游迷。
也因如此,李揚整天說隋風和忻雨兩人是天生一對歡喜冤家,因為兩人一天內不吵個一次兩次是不行的,但隋風佔下風居多。只要一天不吵過三次的話,李楊和吳立雄兩人就上大香,感謝佛祖了。
今天三人沒有進入至尊裡,整天玩游也是不好的,適可而止,做任何事情都不能過度的。三人坐在一起,喝著橙汁,聊聊天。今天非常難得,隋風和忻雨兩人沒有吵架。不用聽他們吵吵鬧鬧,李揚的心情顯得非常好。
這時,店裡的大門推開,出現了一個讓隋風和李揚驚訝到差點把口裡的橙汁吐出來的人,這人當然就是李揚的女朋友秦英芯。
英芯早就看見了李楊和隋風,進門就用流利的英語說道:「hi,everyboy!」
李揚從椅子上跳了起來,說道:「英芯,你怎麼回來了?」
英芯看了忻雨一眼,不滿地說道:「怎麼,不歡迎我阿?」
李揚連忙接著道:「沒有沒有,你回來了,我當然高興。只是為什麼你不告訴我,讓我去機場接你,這麼重的行李應該叫我來幫你搬。」
英芯這才笑道:「算你還有良心!人家一下飛機,就來這裡看你。」
吳立雄這時也說道:「你們進來坐,不要在外面。英芯,幾個月不見,又變漂亮了。」
忻雨上前跟英芯打了一個招呼:「你好,我是忻雨。」英芯還是笑著與忻雨打了一個招呼,可是李揚和隋風兩人一至認為,這是笑裡藏刀,不而怒。
英芯也與隋風打了一個招呼,然後在吳立雄的提醒之下,隋風連忙拉走要與英芯談天的忻雨。隋風將忻雨拉到一旁,在她耳邊細聲說道:「你最好暫時不要*近李揚,英芯的疑心病很重,免得產生不必要的誤會。」
忻雨半信半疑地說道:「是這樣的嗎?我看她滿友善的嗎?」
隋風接著說道:「不相信的話,你去問你叔叔。人就是這樣,沒有完美的。英芯就是這樣,其他方面都好,久是疑心重了點。就像你一樣,長得那麼漂亮,卻有暴力傾向」說到這裡,隋風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連忙摀住自己的嘴。
隋風面露懼色地看著忻雨,只見她還是保持著微笑看著自己,但他知道這絕對是笑裡藏刀,是真正的笑裡藏刀。隋風想跑,但是已經來不及了,忻雨那白皙的玉手早就緊緊抓住隋風的手臂,使出她的另一項絕學「無敵神掐」,使出吃奶的力氣緊緊的掐著隋風的手臂。
「啊!!!」只聽吧傳來隋風痛苦的叫聲
吧裡的客人也是習慣了這樣,每天總是會聽到幾次的隋風的叫喊聲,反正吧裡本來就很吵,多隋風一個沒什麼,少一個同樣也沒什麼。吧裡的客人只是當作他們倆在打情罵悄罷了。
李揚現在根本沒有時間管隋風,先救自己在說。英芯像是審犯人似的質問著李揚:「快說,那個忻雨和你是什麼關係?」
不出李揚和隋風等人所料,英芯的疑心病又犯了,李揚連忙解釋道:「沒什麼,她是老闆的外甥女,隋風是她男朋友,我們怎麼可能有什麼。你想太多了,不信你自己看。」李揚為了不被誤會,好不思索地把隋風給「貢獻」出去了.
英芯半信半疑地聽著李揚的話,之後看向隋風和忻雨,忻雨還在用她的「無敵神掐」教訓隋風,而隋風則是在那邊大喊救命!
英芯還是不相信,半信半疑地問道:「是真的嗎?他們倆怎麼像是在吵架?」
李揚趕緊說道:「沒錯,打是情,罵是愛。你別看隋風他叫到那麼痛苦的樣子,其實他非常享受。他就喜歡這個樣子。」李揚又再次毫無思索地將隋風「貢獻」出去,還把他講成像個自虐狂似的。不過幸好,這些話,隋風沒有聽見,要不然,他一定拿把菜刀將李揚剁成四五塊。
英芯這才相信李揚的話,笑道:「原來隋風是個自虐狂,真是看不出來!」
在另外一旁的吳立雄,看著隋風和忻雨兩人,不禁說道:「年輕真好!麼有活力!」
這下子,隋風完完全全變長一個自虐狂了,要是給他聽到連自殺得可能都有。今天,一整天眾人沒有玩遊戲,英芯要親自下廚給眾人吃,於是眾人都到隋風家裡。(因為隋風家裡是離天香吧最近,所以眾人才會選擇到他家。)
到了隋風家,李揚和英芯兩人像蜜糖般一起去買菜。而隋風和忻雨則留在隋風家裡等待。吳立雄因為要看店,於是就沒有來了。
忻雨看著隋風整整齊齊的家裡,與她當初想像的不一樣,他以為隋風的家一定是亂亂的,東西亂七八糟的。忻雨看著隋風家中的擺設的說道:「沒想到,你家裡居然怎麼整齊,我還以為會很亂呢!」
隋風接著說道:「家裡嗎!就是要整齊乾淨的,何必把家裡弄得亂亂的,讓自己住得不舒服。何況我是畫畫的,東西不整理,畫畫時也很麻煩。」
隋風從廚房裡拿出了一些薯片,然後打開電視,翹著二郎腿,說道:「過來,看電視吧,吃些薯片,他們還沒怎麼快回來。」忻雨見有薯片吃,連忙過來,最後兩人不是在看電視,而是在爭薯片吃。
有一點給李揚這烏鴉嘴說中了,隋風和忻雨同樣喜愛吃薯片,忻雨橫掃桌上的薯片,而隋風見桌上的薯片所剩,開始與忻雨搶這些薯片。隋風在畫畫時,最愛一邊畫一邊吃薯片,這樣他能有靈感。正因如此,隋風家裡才會藏有大量的薯片。
若不是他們倆個子大,別人還會以為他們是小孩子,因為他們倆現在的行為實在太孩子氣了。這時,忻雨突然看到一隻蟑螂爬來爬去,嚇得她大叫,投進隋風的懷裡。隋風剛開始先是一愣,然後也看到那可惡的蟑螂,反應竟然跟忻雨一樣是大叫。兩人原來都怕蟑螂,隋風第一討厭和害怕的昆蟲就是蟑螂。
兩人縮在沙上,不是在看電視劇,而是在看那只在他們周圍走來走去的蟑螂,而忻雨則是緊緊的抱住隋風,而兩人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件事。不知過了多久,那只蟑螂好像是愛上隋風和忻雨似的,在他們周圍不停得走來走去。
這時,李揚和英芯從門外進來了(因為隋風為了方便他們倆,根本沒有關門,所以他們才能進來。),看見了他們倆這樣,李揚和英芯嘴都張得大大的。李揚不好意思地說道:「不好意思,我們來錯時間,我們在樓下多逛會,你們慢慢來。」
隋風這時意識到李揚和英芯回來了,連忙說道:「揚!快點,幫我把地上的蟑螂弄掉!」
李揚和英芯這才停止離開的打算,李揚去儲藏室拿出殺蟲劑,往地上的蟑螂一噴,不過那只還是不負他「小強」之稱,李揚連續噴了幾次,它才心不幹,情不願的死了。
李揚從桌上拿了一張紙巾,將那只蟑螂的屍體拿去垃圾桶「棄屍」。隋風和忻雨兩人見那只蟑螂死了,這才鬆了一口氣。李揚笑道:「說你們天生一對,還真沒說錯,連害怕的東西都一樣。好了,你們別抱那麼緊,我看了肉麻!」
聽了李揚的話,隋風和忻雨兩人才現兩人緊緊的抱在一起,臉的距離只有僅僅幾公分而已。
「啊!啊!」
屋子裡傳來隋風和忻雨兩人的大叫,兩人這才放開緊緊抱著對方的手。兩人的臉都紅得像紅雞蛋一樣。隋風和忻雨兩人同時說道:「你幹嘛抱我!」
李揚得意地說道:「你們看,我說你們天生一對,你們偏不信,連講話都一樣了。」
這時兩人同時罵道:「你給我閉嘴!」
隋風和忻雨兩人再次應驗了李揚的話:「你幹嘛學我說話!」說完,兩人就轉頭,不看對方,不說一句話。
李揚說道:「你看連動作都一樣。」李揚本是要說下去的,但是看到隋風和忻雨兩人憤怒目光,連忙住嘴。如果目光能殺死人,李揚可能已經被隋風和忻雨兩人殺n遍了。
李揚看著這兩人真是有些苦笑不得,搖了搖頭,進入廚房幫英芯的忙。英芯早就聽到外面的聲音,所以李揚一進來,她就問道:「生了什麼事?怎麼那麼吵?」
李揚搖了搖頭,說道:「沒什麼事,只是隋風和忻雨兩人冷戰。別管他們,我來幫你。」
李揚和英芯準備好了一頓豐富的晚餐,兩人像剛談戀愛的情侶,在那裡你一口,我一口,看得隋風和忻雨倆頭皮都麻了。隋風忍不住先說道:「你們倆,拜託別那麼肉麻,行不行。看得我全身麻。」
李揚不滿地說道:「你別管我們,吃你的飯就好了。」隋風受不了他們兩人,趕緊吃完飯走人。隋風和忻雨這一邊,與李揚這邊完全相反,李揚那邊甜蜜蜜的,這邊像是要大戰一樣。兩人從剛才開始就沒有說到一句話,而李揚和英芯兩人也不管他們。
吃完飯後,李揚和英芯兩人像小倆口一樣,一起洗碗,而隋風和忻雨兩人坐在沙上,一言不,讓李揚看了直搖頭。一天,就這樣,在這種氣氛下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