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七是個好日子。托現在便捷的交通所賜。在這一明糊部分的人都已經拜完了年,而且又還沒有全民上班,正是三五好友聚在一起聊天遊樂的日子。而且今年更是天公作美,陽光普照,是難得的冬日裡的一個暖陽。
好陽光帶來美好的心情,楊木衣今天的心情就特別的好,特別是網剛易雅馨打過來電話說外婆已經找到了那本札記,正在那裡抄寫札記並且思量著用藥,相信很快就會過去到醫院了。
聽到楊木衣的轉述,不止是楊木衣,旁邊的白翼老頭子等人也都是滿臉笑容,這麼長日子的不離守候,似乎終於如同外面的天空一樣,即將迎來燦爛的陽光。白翼已經微笑著來回的在窗口處門口處打量了好幾回了,探長著脖子,頗有幾分長頸鹿的風采。
花飛霜手裡端著錢二奉上的熱乎乎的熱茶,微抿一口,對著老頭子說道:「師兄,托你以及賢侄的福,我家這個苦命的丫頭今天終於有介,了結了,師兄你不知道,前些日子我們從滇王古墓回來的時候,我的心那叫一個糾結啊苦悶啊。我是真的很想找楊賢侄幫我這苦命的徒弟,又是知道師兄你很是寶貝你的兒子,我當時真的是一籌莫展啊!」
「師傅!」白翼聽到花飛霜如此的說,想起了這些年來花飛霜對白穎以及他的照顧,感慨萬分,不由深情的喊道。
「師弟啊,師兄也知道你的苦處,我也很想幫你幫白穎侄女啊,就算是真的要了我這條老命也不要緊,怎麼說我也活了快五十年了,已經活夠本了。可是卻是要我那獨苗兒子去冒這個險,我還真的是做不到啊。要是他真的有點什麼差錯,我怎麼對得起我們楊家的列祖列宗怎麼對得起茹雲啊……老頭子此刻也是心裡舒暢,將這些日子被楊木衣逼在心底裡的集火全部倒了出來。
「是是,師兄說的是,不過今天好了,阿姨終於找出了解救白穎的方法了,我們也不用再心裡一直掛著那滇王古墓裡的滇王靈藥了。只要白穎能好起來,就讓那靈藥繼續留在滇王古墓當中,留待有緣人吧!」花飛霜哈哈的笑著,臉上滿是笑意。
「爸,師叔,其實我一直想問你們小到底為什麼那滇王古墓裡的滇王靈藥只有我能去拿啊,是不是我就是那傳說中的九五之尊啊?。楊木衣此剪也開起了玩笑,不過心裡面卻是突然的記起了曾爺爺留下的那封遺書裡面記載到的什麼「十方之體」。
「你,九五之尊?」老頭子愣了一下,指著楊木衣撲哧大笑起來,「我們楊家的祖墳裡面沒有冒煙,怎麼可能出個九五之尊啊。就你這小樣還想著皇帝命呢?」
花飛霜也是愣住了,搖搖頭對著楊木衣說道:「楊賢侄,你那還不是九五之尊,不過也是很不錯的命格了。你就是傳說豐的幸運星,能夠大難不死逢凶化吉,哈哈。」
「不願意說就直說麼,不帶你們這麼嘲笑人的」。楊木衣鬱悶的走到白穎的床前,看著白穎消瘦的臉蛋,也許等會也許明天,白穎的這雙窩進眼眶的眼睛又會再次如同天上的明星般閃亮了。
病房的門突然被推開了,病房中的眾人立馬將視線聚焦在房門口走進來的人身上。白翼更是激動的連忙站了起來。不過當他看清楚來人之後臉上頓時變得怏怏的了,擠出了一絲笑容之後又坐回了椅子上面。
「麗華,你怎麼就來了?!」楊木衣驚喜的看著門口站著的那道艦麗的風景。
「已經拜完年了,我爸我媽每天都出門應酬,在家裡面呆著元,聊,想著你說的白穎姐姐就要被外婆治好了,我立馬就飛過來了。這樣重要的時刻,我希望自己能夠陪在白穎姐姐的身邊。」蕭麗華禮貌的給老頭子等人拜了年,手裡面還提著一對五糧液,遞給了老頭子,送酒的時候臉上彷彿染了胭脂一樣紅霞滿天飛,饒是動人。「怎麼樣了,外婆給白穎姐姐治病了沒有?」蕭麗華連忙的問道楊木衣,神情間很是有幾分期盼,她同白穎那確實也算是姐妹一場,感情也算還好,這種期盼是自肺腑的,再加上前天下午接到楊木衣的那介,電話,聽到楊木衣在那頭說想她之後,蕭麗華更是覺得有幾分愧對於白穎了。「白穎姐姐現在怎麼樣了,醒過來了沒有?」
楊木衣拉著蕭麗華來到白穎的病床前,白穎依舊是那樣安靜的躺著:「暫時還沒有醒過來。先前馨姨給我打電話,說外婆已經找到了那札記,正在那裡摘錄文章,並且考慮治療,等下可能就會過來了,等到外婆給白穎治療之後,白穎相信很快就可以康復了。」
蕭麗華點點頭,坐在白穎的床頭,握著白穎的瘦的的小手:「白穎姐姐,新年好啊,我來看你了。你一定要快快的好起來,我們姐妹有很多話都還沒有說呢!」蕭麗華從身上掏出一個淡黃色的紙包,繫著一條紅色的絲帶,蕭麗華將之繫在了白穎的手腕上:「這個是新年的時候我在白雲寺求的護身符,一定可以保佑白穎姐姐你早日康復的
「多謝蕭姑娘的一番好意了花飛霜笑呵呵的看著蕭麗華,而老頭子則是滿意的抱著那對五糧液,對著蕭麗華露出燦爛的笑容。
蕭麗華微紅著低下了頭,似嬌還嗔的看了一眼楊木衣,那種風情讓所用的雄性生物都感到一陣心動。老頭子抬起腿一腳踢在楊木衣的屁股上:「臭小子,陪小姑娘說說話,我同你花師叔要談些事情
這借口還真是有夠臭的,房間裡面一堆人,除了老頭子與花飛霜之外,還有白翼錢二和錢多多在那裡,單單的將楊木衣與蕭麗華給推搡出房間,還用了這麼臭的借口。不過也沒有人去指責這個借口有多爛了,有些事情知道但不必說出來的。
楊木衣與蕭麗華兩人坐在走廊的椅子上,走廊裡面病人醫生護士來來往往的又多了起來,那些個小護士看見楊木衣還會送上一個燦爛的笑容。對於楊木衣與白翼引。是很是熟悉私底下壞聊了不少關千紋兩個少年郎的以愕,川干楊木衣的似乎愛情傳記更是熱衷不已,這會又看見楊木衣同著一個漂亮的女孩坐在外面走廊上,兩人神情間還有幾分的親密,都不由的多投過來幾眼。
「看樣子你的那兩瓶五糧液起作用了,老頭子二話不說就將我塞給你了。」楊木衣朝著微微臉紅的蕭麗華說道。
「塞給我,還得看我要不要呢!」蕭麗華翹了翹鼻子,然後瞥了一眼楊木衣,「倒是看不出來你還挺招眼的啊,這才在醫院呆了幾天啊,這路過的小護士都朝你笑,往日裡倒是看不出來啊。」
楊木衣抬著頭:「那是,我這魅力那是無人能敵的,就像沙礫中的金子,總是會閃著光芒的。臭美!」兩人在一起鬥了幾句嘴。
「你怎麼突然就來了,也不給我打給電話啊?我好去機場接你啊!」楊木衣看著蕭麗華的眼睛溫柔的問道,兩人不過十天不見,但是楊木衣卻是覺得蕭麗華似乎變瘦了,「看看,回家過年都瘦了!」
「哪有啊?我在家吃的好穿的好睡的好,怎麼可能變瘦呢。
不過就算瘦點也好,我都擔心太胖了你不喜歡。」蕭麗華湊到楊木衣的耳邊細聲的說道,那口中吐出的微微細風掃過楊木衣的耳際,讓楊木衣的耳朵感到一陣酥麻,漸漸的蔓延至全身,「怎麼,我突然來了,你不高興麼?還不是你說你想我了麼!不識好人心!難道你是哄我的啊?」
「不是,當然不是了,我是真的想你了。」此時此刻否認的才是傻瓜,何況楊木衣那天脫口而出的話卻是是他當時心裡的真實寫照。
「算你還有良心!」蕭麗華滿意的在楊木衣的臉頰上迅的親了一口,臉上迅的變得紅通通的了,兩人雖說挑明了關係,但是兩人之間並沒有太過於親密的舉動,就連親吻都很少,此刻也是蕭麗華一段時間沒有看見楊木衣了,又聽到楊木衣的甜言蜜語,喜上心頭,才不由的親了一口,但很快她自己的臉頰就被自己的舉動給弄得一片緋紅了。
楊木衣傻呵呵的笑著,的人就在病房的外面膩歪了好一會。
「咳咳,木衣,不給我們介紹介紹這個是誰麼?」一個聲音在楊木衣的耳邊響起,楊木衣扭頭一望。之間外公外婆以及馨姨正站在他們面前,而外公外婆則是一臉笑容的看著如同受驚的小鹿一般站在一旁惴惴不安的蕭麗華。
「外公外婆馨姨,你們什麼時候來的啊?」楊木衣此刻也是覺得很是有些羞意,並不是那種無顏以對的羞意。而是一種帶著撒嬌意味的羞真,覺得自己的舉動落在了長輩的眼中,難為情了。
「在你們玩親親的時候!」外婆搞怪的說道,看著眼前的蕭麗華,外婆很是歡喜,長得很是漂亮,螓蛾眉。齒如瓠犀,美目盼兮。很有一番江南美人的風範。
聽到外婆如此說,一旁的蕭麗華出低低的嚶聲,臉色更是紅的如同血滴,將頭更深的埋了下去,身子不自主的躲避在楊木衣的身旁,試圖用楊木衣的身子攔住她自己的蹤影。
「這個小姑娘是蕭麗華。」易雅馨在一旁替楊木衣解圍了,她看著窘迫的兩人臉上也是洋溢著得意的笑容,剛才如果不是她一把拉住了外公外婆,肯定看不到兩人精彩的秀了。「嗯,是木衣的朋友!」這一句明明就是畫蛇添足,楊木衣心底暗自誹謗著。
「蕭姑娘什麼地方的人啊,長得真俊,家裡面都有什麼人啊?」外婆一邊聽到易雅馨的介紹一邊熱情的走上來,拉著蕭麗華的手就開始追問起蕭麗華的家世背景了,看她那架勢,今天不把蕭麗華的祖宗十八代問清楚是不會完的。
蕭麗華平日裡也不是個害羞的大家閨秀,可是怎麼的也撐不住外婆的這般熱情,何況旁邊還有外公與易雅馨在一起看著熱鬧呢。蕭麗華勉強的細聲回答了幾個問題,確實實在是堅持不下去了,最後竟是聲若蚊音,臉上更是一直維持著燦爛的霞紅。「好了,外婆,以後有時間細細的問麗華情況,現在還是趕緊的給白穎看病要緊。」楊木衣跳出來護駕了,這樣下去說不定蕭麗華會轉身走人了。
「是是,說的對,來日方長!婆婆子。我們先去給那個白小姑娘著病。」外公關鍵時亥還是很挺男人的,推拉著外婆推開病房門走了進去。
幕雅馨笑吟吟的看著楊木衣與蕭麗華。點點頭:「好了,你們也進去吧。不過麗華,你應該沒有忘記給外公外婆以及馨姨我們準備的拜年禮物吧?」
楊木衣朝著易雅馨白眼道:「哪有你這樣做人家長輩的,明目張膽的伸手要禮,應該是你散紅包。」
易雅馨橫了楊木衣一眼:「一般人給我們送我還不收呢,紅包肯定是少不了的,你一小屁孩一邊耍去。」
「馨姨,我準備了禮物,只是沒想到你們會在這裡,沒有帶。」蕭麗華小聲的說道,她本來計劃昨天就要到的,就因為同她母親一起準備禮物又多耽擱了一天,所以今天才到的。
「不錯,不錯。回頭馨姨給你包個大大的紅包。」易雅馨滿意的點頭,然後拉著蕭麗華的手走進了病房。不知道為什麼,楊木衣看見易雅馨拉著蕭麗華的手,總覺得心裡面有些不安的感覺。
病房之中,白翼正激動的站在楊木衣外婆的身邊,身子微微的擺動著,緊張的看著在那裡翻閱著外婆帶來的手抄的札記筆記的花飛霜,外婆要用治療方案,為了確保萬無一失,特意抄了這一篇過來,集思廣益。才能有更好的療效。
「竟然是這樣?果然是奇思妙方啊!」花飛霜與老頭子看完札記之後,比對了一下白穎的病情,點著頭讚歎不絕於口。老祖宗的東西果然博大精深,只是已經流逝了態度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