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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十七章 訪東京(中) 文 / 北京棋緣

    乘了大約十分鐘的地鐵,中國代表隊的一行人終於抵達了南町酒店,那位姓劉的翻譯又驚又喜,一面向日本主辦方引見他們。珩兒笑著站在許嘯鋒的身邊,看著日本人對他們鞠躬,又說了一些話,悄悄告訴許嘯鋒他們是在反覆說著對不起,總算讓他心頭的怒火散了去。

    到達目的地的問題解決,可接下來又出了一件讓人臉紅的事,許嘯鋒和珩兒怎麼也沒想到,那些日本人給他們倆訂的竟然是同一個房間。兩人本想和日本人商量房間的事,領隊卻死死拉住他們倆不放,既然到了的日本,就「入鄉隨俗」一下,免得傷了和氣。意思就是,反正他們倆是情侶關係,住同一間房也沒人會說閒話。

    兩人帶著無奈,終於領了鑰匙上了樓,打開了那房間的門。但就在這開門的一剎那,裡面的景象卻讓他們眼前同時一亮。這是一間多麼豪華的房啊!真不愧是五星級酒店的高級情侶套房。光是客廳面積就不小,地毯、牆壁和傢俱均是粉色調,餐桌是果綠色的,桌面做成心的形狀,上面放著紅酒和造型精緻的高腳杯。旁邊的櫥窗裡擺放著各種精巧可愛的工藝品,緊*著柔軟的紅色沙。臥室和客廳是用日式的屏風隔開的,在時尚中透著一絲古典氣息,最美的就要數臥室裡的那盞吊燈了,它有七個開關,可以全憑客人的喜好來使用。若是把七個開關一起打開,那麼就是彩虹一樣絢麗的七色燈光組合,既浪漫又神秘。

    「哇,我長這麼大還從來沒住過這麼高級的屋子……」

    許嘯鋒的小眼睛張著,似乎都快不能復原了,只是望著這房間裡的一切呆。

    「嘯鋒你看,是蝴蝶蘭!」

    珩兒忽然的拉著許嘯鋒的手,指向窗台前面一株植物。那是一株紅色花瓣蝴蝶蘭,在陽光的映照下,彷彿自身也在散出一絲獨特的光芒。

    「是啊,日本居然也有蝴蝶蘭呢,珩兒,你以前說的,紅色的蝴蝶蘭代表的是什麼?」

    許嘯鋒饒有興趣地問著她。

    「是鴻運當頭、永結同心。」

    珩兒很快地回答了他的問題,然而剛說完「永結同心」四個字,便現許嘯鋒的臉湊了過來,目光正對著她的眼睛,不禁羞紅了臉。天啊,自己剛剛在說什麼?這段時間她和許嘯鋒都要住在同一個房間裡,就算他們已經確定了戀愛關係,也不至於讓這種關係進展得太快吧。許嘯鋒雖然喜歡開玩笑,但畢竟還是個不折不扣的男人,她真的不敢想像自己再不小心說了敏感的話,這個男子會做出什麼樣的舉動。可是,許嘯鋒若真的有什麼奇怪的行動,她到底是會討厭還是仍然會喜歡呢?她的頭腦裡頓時一片凌亂,而窗外的天色漸漸暗淡了下來,夜晚竟然如此快地來臨了!

    「啊,好累,我還是去洗個澡準備睡覺吧。珩兒,你要不要一會兒也洗一下?」

    許嘯鋒忽然伸了個懶腰,彷彿很疲倦的樣子。

    洗澡?珩兒的心猛地一跳,差點兒就渾身抖了起來,正想回頭去跟許嘯鋒說話,卻沒見他的人影,一會兒就聽到浴室裡嘩嘩的流水聲。他怎麼說洗就洗了?她無奈地吸了口氣,但心中的緊張感依舊沒有減輕一丁點。她甚至在想,待會兒許嘯鋒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會不會像那次她去大虎道場宿舍找他時一樣,什麼都被她看光光?

    「珩兒,你真的不去洗?」

    就在珩兒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許嘯鋒的聲音忽然把她嚇了一跳。她抬頭一看,還好,他站在浴室門口用毛巾擦著頭,身上穿著一件浴袍,沒有她想像中的離譜。

    「我不用這麼麻煩的,隨意洗漱一下就可以。」

    珩兒回答著,卻忽然看見許嘯鋒坐在床邊一個勁抖著身上的浴袍,有些驚奇。

    「嘯鋒,你在做什麼?」

    「還不是我自己好奇,從來沒有塗過香水,看到浴室裡有幾個小香水瓶兒,想搽點香水過過癮,結果那香味倒弄得我挺不自在。早知道就不去搽那東西了,這種東西還是不適合我這樣的男人。」

    「那味道有這麼難聞嗎?我怎麼都沒聞到什麼氣味?」

    「你沒聞到?不是吧,你過來仔細聞聞看,就知道有多不舒服。」

    聽到珩兒這話,許嘯鋒連忙走過去,把胸口*近她的臉,一面拉扯著那件浴袍。

    「只有一點淡淡的香,好像橘子的味道,沒你說的那麼恐怖吧?」

    珩兒確實嗅到了一絲香氣,但真不像許嘯鋒說的那樣,或許是他還沒有習慣香水,所以才會渾身不自在。不過就在這一瞬間,她才覺許嘯鋒的衣服敞開著,而她的目光正對著他**的胸膛,臉上又飛起一陣紅霞,迅扭過頭去。

    「天哪,我怎麼搞的?」

    許嘯鋒猛然現了珩兒的神情不對,連忙拉上胸前的衣服。面對像珩兒這麼害羞的女孩子,自己怎麼都沒注意到自己的行動?還好只是露了一下胸膛,他抹著頭上冒出的冷汗,從床邊站起來,拿起一床毯子放在地上。

    「你又在做什麼?」

    珩兒這次可完全沒弄懂他的意思。

    許嘯鋒一面鋪著毯子,一面回答她的話:「我們倆都住這房間,可是只有一張床,當然是你睡床,我睡地板,有什麼奇怪的?」

    珩兒吃了一驚,原來他是要讓她睡床上,自己睡地板啊!的確,他們兩人的關係還沒有展到那種地步,卻住了同一個房間,照理說這樣也沒錯。可是,再過一個星期,許嘯鋒就要參加比賽了,怎麼能讓他在**的地板上躺一個星期呢?要是到時候因為睡眠不足的關係,影響了比賽的揮,那她不是成了罪魁禍?想到這裡,她實在是不忍心,終於開了口:「嘯鋒,你還是睡床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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