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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25、呵呵,到底誰才是勝利者 文 / 我是項少龍

    我的如意算盤就是靠聯姻,既可以把東方五國的聯合打破,又可以攜姻親以固我的相位。畢竟,五國也只是以利暫合,其中尤以近來飽受秦軍欺凌的趙魏韓三國為最。現在,我先解決了魏國對秦國的疑懼,這就等同於抽掉了聯軍的脊樑。之後,只要信陵君離開聯軍,則這次的五國聯盟將不攻自破。以後麼,我同魏粲的聯姻以及我對龍陽君的許諾,將會被東方各國看做是他們的安全保障和危機信號。既如果我仍然是秦國的左相國的話,他們就不用擔心秦軍東侵,而一旦我的相位不保,那麼,這就是秦國準備再次東侵的信號了,這時候,只要有人一串聯,那麼再一次的五國聯軍也不是沒有可能。呵呵,這就是我鞏固自己在秦國的相位的一個有力保障——至少在忘不了聯軍軍威的近三四年內,秦國那些本土的勢力是不敢在明目張膽的跟我叫板的。

    嘿嘿,至於我鼓動莊襄王派王齒出戰,那可不是像我叫烏應元說的那樣簡單,真的就是為了保持秦國的強勢的。kao,他秦國強不強跟我有什麼關係!說實在的話,雖然趙孝成王昏庸無能,而我也只是靠猛拍馬屁跟他混熟了的,可是那老玻璃對我卻真是沒的說,要不是她被韓晶和趙穆害死了,我現在已經在趙國封了侯爵了,而我到邯鄲的日子,滿打滿算,也就是半年的樣子!可是,我在秦國,雖然那莊襄王表面上對我親熱之極,給的官位也是天子第二號的大官,可是我卻知道,這些其實全是朱姬的以及趙盤的功勞(特別是趙盤,誰叫他現在能夠依賴的只有我一個人呢?但我卻不是真正個的那個項少龍,所以,他趙盤的如意算盤能否打的響,那還要看他以後的手段是不是能比得過我以後的實力了),所以我其實對秦莊襄王一點兒都不感冒——有誰見過坐到左相國這樣高位的人,卻沒有任何封爵的?哼,哥們我不就是這樣一個例外嘛!就是因為如此,在左相國衙門裡,那些傢伙們才敢對我陽奉陰違,還不就是知道莊襄王只是用左相國這個官位來酬謝我救了他的老婆孩子嘛。沒有爵位,就是沒有根基,傻瓜都知道的事!這樣的左相國,能使得動別人那才怪呢。

    所以我才主動地提出讓那個徐先做我的假相國,我自己卻抽身跑到了涇洛之間修起了溝渠。什麼溝渠,就是後世的那個鄭國渠了。這個工程本來應該在莊襄王做了馴獸族酋長(什麼叫馴獸族酋長?就是他老人家駕鶴西遊了唄,駕鶴麼,可不是馴獸族幹的事麼)之後的事,可是我卻不願意再去等那個什麼叫做鄭國的間諜了,畢竟,這樣一個利於民生的大好事,還是不要涉及太多的陰謀好了。嘿嘿,不過,貌似我利用修溝渠積攢民心與勢力,本身也是一種陰謀吧。

    呵呵,你還別說,我主動從咸陽抽身的舉動倒真的贏得了莊襄王的尊重,特別是我在堅辭左相國之位不得允許後(有朱姬和趙盤逼著,莊襄王也不是傻瓜),提出的讓徐先做掌握實權的假相國的建議,更是讓這個被老婆孩子逼得沒辦法的秦異人大生好感,以至於我這個本來做做樣子的左相國,兩年多的時間裡,在咸陽帶的時間,加在一起還不到兩個月的大混子,竟然到現在都沒被撤職。

    不過,所謂有得必有失,莊襄王雖然沒有撤我的職,那朱姬卻已經將我撤職了。沒辦法呀,人家可是準備掌管後宮的女強人呀,之所以一力堅挺我做左相國,還不就是為了能得到我的助力。可是我人都溜了,還能助她什麼力!好在,新人雖不足信,舊人倒尚足恃,《詩》裡不是說麼:「煢煢白兔,東走西顧,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嘛!這不,我這新人剛剛離了咸陽,那邊舊人呂不韋就找上門來了,呵呵,一番衷情兩相訴,得,又好上了。

    嗨,這話題還真的扯遠了,不是說我鼓動王齒出關叩擊信陵君沒安好心嗎,這一不留神,把朱姬和呂不韋那不得不說的故事都掀出來了,嗯,還是說說被我忽悠的莊襄王和王齒不得不出關的故事吧。那個,出關迎戰,理由、好處以及優勢,不論是對烏應元還是對龍陽君我都說了個十足十,可是我恰恰忘了提醒他們一點,那就是,秦軍的對手可是信陵君!

    是呀,所謂當局者迷,他們身處這個時代的人人,是不能夠完全看清信陵君這個人物的,包括龍陽君他們在內,以為拿住了信陵君的家人就能夠威脅住他了麼?可笑!他們不知道這樣做,最終只會逼得信陵君跟他們撕破臉皮。信陵君最大的優點,也是他最引以為豪的性格,當然了,同時也是他唯一的死穴,就是他的名聲。他禮賢下士也好,他急難赴刃也罷,為的就是一個「賢」名。而這個賢名之中,忠義卻是最主要的。所以,信陵君絕不會明目張膽的跟魏安釐王撕破臉皮,為的就是這一個忠義愛士的賢名。正是如此,信陵君名動天下,四方之士來投者以千記,其中不乏能人異士,勢力豈可輕辱。我就知道,他門下客所獻兵法,後來被編輯成了《魏公子兵法》,在歷史上都是佔據了一席之地的。這樣的人物,王齒在他的手上又怎麼能討得了好處呢?

    而我也的確沒想著讓王齒討得了什麼好出去。我讓他領兵出戰的意思,就是要讓他在信陵君手下吃一個癟!

    秦國的這些驕兵悍將,是該讓他們清醒一下的時候了,不讓信陵君狠狠地教訓教訓他們,我以後怎麼能坐穩這個左相國之位?哼,我可不想以後還得看我的那些名義上的手下的眼色。要知道,河外一戰,蒙驁的四十萬大軍幾乎全部煙消雲散,僥倖跑回函谷關的,加上關上原有的守軍,還不足六萬。而如果王齒在領軍出關迎戰的話,要想達到逼退信陵君的戰術目的,恐怕沒有個三四十萬人,那是根本完不成的。呵呵前面光是呂不韋那一派的將領領教了信陵君的厲害,現在,我也叫徐先那一派的人也學習學習,讓他們知道這天外還有天,人外還有人!我估計,等王齒拼到膽寒的時候,那五萬人恐怕也剩不了多少了吧。呵呵,反正我是不心疼,kao,又不是我的兵,那些將領也不聽我的話,我都懶得理。死光光才好,我手中正握了上百萬的民夫大軍,還有我長安城裡講武堂一大幫有勁沒地兒使得小伙子——呃,忘了說了,自從一年前長安城的城牆正是完工之後,那好些個出於青春期躁動的小伙子們,都被我弄進了預備役呀民兵呀什麼的組織裡磨時間去了,而他們之中的佼佼者,包括在軍隊中訓練突出的官兵,都被我一股腦的塞到了講武堂裡,讓滕翼陳三他們折騰去了。當然了,我呢,閒的沒事的時候,也常去那裡跟那些小崽子們聊個天呀、打個架呀什麼的,只是,我去的次數多了,他們都認得我了,聊天是可以,可打架呢,就是看熱鬧的越來越多,而願意被人當成熱鬧看的可就越來越少了,漸漸有絕跡的趨勢了——正好把他們都給塞進秦國的軍隊裡面去吃鐵飯碗。這樣的話,我雖然沒有直接掌兵,那也差不多了。

    呵呵,如意算盤呀如意算盤,我這打的是嘩嘩的響哪!嗯,不過,還別說,這各個方面呢都還挺配合,一個月之後呢,我終於可以晃晃悠悠有的帶著家眷去咸陽真正的上任了。在此,我要感謝莊襄王殿下對我的信任,感謝他再次派來了使者——一個叫文昌君的傢伙——帶來了一道王旨,催我盡快趕往咸陽真正擔負起左相國的大任;另外,我還要感謝魏安釐王和龍陽君的大力協助,這個我的這兩位親戚可是一掃他們國內的官僚習氣,短短的幾天之內就完成了趕路-決議-成旨-佈置-再趕路的一系列動作,結果真的就趕在了魏增出關之前到了信陵君的大軍之中宣了旨。然後,接著他們的太子,瀟瀟灑灑的回了大梁,把對四十多萬聯軍解釋的權力完全下放給了信陵君;再其次,我還要感謝蒙驁和王齒兩位將軍的真情出演,尤其是王齒,他在函谷關同信陵君大戰了整整十天,把秦國東方最後的那五萬多人哪,基本上是賠了個精光,最後只剩下了區區八千弓弩兵和為數有限的幾百騎兵——真慘哪!我事後點評,這個王齒,果然不愧是我借烏應元的口對他的那幾句狗血的吹捧,還真tmd出了狠力,哈哈,很好我很滿意——以至於到最後是他自己的膽子先寒了,只得趁著信陵君收兵撤退的時候,將魏增送了出關;最後,我還要感謝我的好朋友信陵君魏無忌的傾情客串,如果沒有了他的穿針引線、東撩西串,把這麼多人、這麼多關係鏈接到了一起,我還真的導演不出來這一場囊括了大半個戰國的大戲,呵呵,真的好感動呀,真的夠朋友呀,即使是已經知道了自己的歸宿,魏無忌同志還是堅持站完了最後一班崗,把王齒給打的,那個真是打落了牙齒自己吞呀!

    呵呵,咸陽吶,這次我才算是真正的進入了你的懷抱之中了,你將會用什麼來迎接我呢?

    後世《戰國史·秦史》載:莊襄王二年十二月,信陵君大破蒙驁於河外……叩關擊王齒,齒出戰不利……關內之軍,百不存二。王大恐。敕左相國整軍,三月,軍大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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