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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一百零三、管中邪和管寧,暈死! 文 / 我是項少龍

    一進邯鄲城,我沒有任何耽擱,帶著人直奔質子府而去。自從我昨天得知莫敖的人已經來了邯鄲之後,最擔心的就是負責朱姬的李尋一行人了。其實想一想這整個的的局已經相當的清楚了。呂不韋一方面派圖先吸引我和趙穆的視線,一方面派莫敖的人潛入邯鄲,直奔主題。而這個主題無疑就是那見錢眼開的小人郭開。

    如果他們以重金收買郭開的話,那奸詐小人固然不會將朱姬待價而沽,可如果我讓李尋強行帶走朱姬的話,那麼既然郭開再也沾不到朱姬的葷腥,又不用為朱姬的逃逸承擔罪責,那麼他會怎麼做可就難說了。如果他把消息賣給莫敖的人,然後由莫敖的人襲擊李尋搶走朱姬的話,不僅可以得到實利,而且能借此在趙孝成王面前打擊我,何樂而不為呢?

    我現在就是在擔心李尋他們的安危。雖然我知道李尋武藝群,可是一想到他將要面對的很可能就是管中邪,我心裡真的沒底。朱姬到不了手也就罷了,可是要讓我搭上李尋他們的命那我可真的不幹!所以這一路上我表現的比李牧還急於回到邯鄲,就不奇怪了。至於進了城門之後,我沒打招呼直接就帶著人開路,旁邊的李牧也只是苦笑一聲,很無奈的帶著他的人就跟上了我。畢竟趙王給他的命令是護送我到王宮,而他現在無職無權又沒有封侯,理論上講他還是我的下屬人員呢,公族大夫嘛,有一部分職權可不就是管他們這些人的麼。

    心急火燎的我很快就來到了大門緊閉的質子府前,顧不得囉嗦,衝著門樓上的守衛大叫道:「趕緊給我開門!」

    「開什麼門?」一個小校模樣的傢伙探出了腦袋,冷冷的說了聲:「滾一邊去!」

    ri!我怒叫道:「找死呀!趕緊開門——我是項少龍!」

    「我看你像是欠揍!」那小校不知道是失心瘋了還是咋的了,居然喝道:「知道你是誰,趕緊滾開,要不然……」他的聲音嘎然而止,因為在這之前我已經對旁邊跟過來並取下弓箭看著我的滕翼點了點頭,而他也正確的理解了我的意思,所以他抬手一箭,正中那小校的咽喉,把他後面要說的話連同他的生命一起送到了某個不引人注意的角落裡去了。

    「烏卓率一百人弓箭壓制,烏果帶人給我放火燒了這該死的大門!」我厲聲喝令:「如遇反抗,格殺勿論!」

    「是!」跟著今年邯鄲城的那兩百名我親手訓練出來的子弟兵們轟然答應著,然後迅的布下了陣勢。

    「項大夫,」趕過來的李牧沒有阻止我的意思,不過卻表示了他的擔憂:「你這樣做的話,恐怕會讓趙穆抓到你的把柄的。」

    「不怕,」我搖了搖頭道:「郭開這鼠小人,同樂乘一向被趙穆倚為左膀右臂,我以前之所以只除掉了樂乘,就是因為看中了他善變狡猾的本性,像鼓動他對趙穆反戈一擊。可是現在看來,留著這個小人遲早是個禍患,如果這次有可能,我倒想把這傢伙一併除掉,省得以後為禍我大趙!」

    其實我以前之所以沒想要廢了郭開,主要還是想為以後留下一個能夠對付李牧的暗棋,要知道我早晚要跑到秦國去,到那時說不得要跟李牧開兵見仗,而我雖然非常非常想在戰場上擊敗李牧,可任我再狂妄,我也沒有到了相信我有這個能力的地步。既然如此,留下一個能要了李牧命的小人,對我又有什麼壞處呢?不過,現在卻不一樣了,我剛一進邯鄲就收到了烏言舒的情報,接到了我的命令的李尋等人並沒有在預定的時間裡撤回烏家堡,而質子府也是隔絕了交通,烏言舒根本就探不到任何消息。這就是說李尋他們現在肯定是凶多吉少了,那要是因為我的那些私心而使得李尋他們小命不保的話,我恐怕再怎麼看得開,也會難受上那麼幾……幾分鐘吧。唉,誰叫咱就是這麼一重情重義的……咦,人呢?怎麼一個個的都躺地上幹嘛?拜託,專業一點好吧,要表示對我的個人崇拜那也是要五體投地才對吧,像你們這樣四腳朝天的躺著,還以為你們在抽風呢!

    「爺,」還是項北敢說話:「您還是把您剛才想的跟那邊院牆上的傢伙說說吧,把他們都給雷倒了,也省的烏教官他們忙活了。」

    「切!」我憤憤的朝他比了下中指。不過,我冷汗淋淋的想到,他們怎麼知道我剛才在想什麼呢?嗯,是了,一定是烈馬那傢伙搞的鬼,鄙視他這個三零零電報嘴的傢伙!不過,要是真的能組織一支專門說肉麻話兒雷人的隊伍,那倒也不錯,至少比三國裡面動不動的就罵陣強得多了,還能起到讓敵人手酸腿軟嘴巴抽筋的特殊效果,嗯,就叫雷人隊好了,雷人隊耶!我可不就是開山鼻祖了麼……(弱智的某人yy中)

    質子府很快就被攻破了,原因無他,郭開一聽說我在府門前放火,立馬就從後門跑掉了。他一個晚上中了三箭,又被火燒了兩回,早就心驚膽戰的了,一聽手下來報告說我帶了好幾百人(把李牧的那些看熱鬧的手下也算進去了,所以說嘛,人場很重要)圍攻質子府,捂著他那流血不止的**,不用再往腳底下抹油就可以溜了,所以他立刻就——溜了。

    郭開前腳一溜,質子府裡給郭開心靈造成了嚴重傷害的陳三等人就立刻全面出擊了,你看他們,這個在喊:「郭開跑了呀,我們也跑吧……」那個吆呵:「項少龍是大王派來的,我們抵擋他們就是謀逆呀!快投降還有活路……」還有跟著起哄的:「我們這邊的人全部都投降了,說了不殺我們了……」更有那操事的「光嘰」「光嘰」的直往地上扔廢鐵,真把個質子府裡的守衛們唬的一愣一愣的,有那上當的還真的跟著扔了武器,傻呆呆的舉了雙手做投降狀,kao,我們都還在門外面呢,你做那一副樣子給誰看!不過到底還是有那膽子小有有點兒小聰明的,忍著燙,愣是把質子府的大門給打開了,結果不用說,被堆在門外面著了火的柴草一熏,ri,還真有一副忠肝義膽的氣概,暈了!

    到了質子府裡面一問情況,我倒放心了,也就沒再去追趕郭開,心想還是留著他跟李牧做對頭吧,我這以外來人口,就不摻和到他們倆老鄉中間攪合了。

    原來,昨天烏言舒通知李尋他們的以後,郭開居然不放他們出府。大概是沒有得到趙穆的通知,所以開始的時候他還很客氣,可是態度卻異常的堅決,那就是李尋他們可以在這裡保護朱姬,但是絕不能把朱姬帶走。李尋雖然著急,但是卻沒有辦法,好在這小子也不是腦筋容易短路的傢伙,當下趁著郭開還客氣的空兒,搬來了一大堆的木柴火油什麼的,然後叮叮噹噹,把朱姬住的那座小樓從樓上到樓下的門窗都釘了個結結實實,然後再把那些木柴火油什麼的該灑的灑,該擺的擺,反正是做好了玉石俱焚的打算。

    聽到這個地方我不由的身上冷汗直冒,這幫小子還真做得出來,玉石俱焚吶!ri,也怪我當時沒有跟他們交代清楚,應該明告訴他們人帶不出來就算了,自己開溜了先。不過不知道這幫小子是偷聽了我和朱姬的牆角呢,還是我走了以後,朱姬有什麼曖昧的暗示,反正一個個的居然都把朱姬當成了我的女人。既然是我的女人,那就絕對不能落到別人的手裡,必要的時候寧可殺掉也不能留給別人,這是在那種時刻,李尋唯一的選擇。當然了,作為我所托付的人,他也會以死相報。所以,他把柴火架的高高的,隨時準備放火。嘿嘿,不知道當時朱姬那妖女是一副什麼表情,也許,她該後悔她那曖昧的態度吧。

    不過對於李尋的這一招居然能唬住郭開,我仍然覺得不可思議,那小人會這麼在乎朱姬麼?直到陳三他們押著一個人來到我面前,我才明白了其中的原由。只見那人細目蜂准,闊背熊腰,即使是在荊俊和烏言著的押解之下,也自流露出一副雄壯之意來。

    「管中邪?」我脫口而出。

    「嗯?」那人吃驚的瞪著我,滿臉的奇怪之色。

    「好了,帶他下去吧。」我對項北道:「看好了,不過也不要虐待他,只要他不逃跑的話。」

    那漢子顯得更加奇怪了,不過仍然沒有開口。

    「爺,」陳三這傢伙也學會偷懶了,不叫我主公,跟著東南西北李尋他們學會了,只管叫我「爺」,說是省事:「這小子叫管中邪?」

    「不,」我搖頭,心說要是那傢伙這麼容易就被你們抓住了,那還不被黃大大笑掉大牙:「看他的樣子,應該是那個叫管中邪的手下,呂不韋派來的。」

    「噢——」陳三點點頭,不過他還是不明白,這呂不韋的手下怎麼跑到質子府裡來了。

    「快,叫上弟兄們,此地不宜久留,我送你們到烏家堡去。」

    騎著我那匹寶馬出了質子府那煙熏火燎的大門,我沒來有的心裡一驚,急舉目四顧,晚冬明艷的陽光下,只見一點寒芒倏忽而至。不及思索,我手一揚,「噹」的一聲,那寒芒立時被我飆出的銅丸擊飛。然後,我的眼神就在那支暗箭軌跡的盡頭同另外一雙犀利而冷漠的眼神撞了個正著!

    管中邪!

    不需要任何理由,我就是知道那個人就是我今後那個最難纏的對手,管中邪!

    默默的同我對視了一眼,那管中邪冷冷的轉過了身,就像什麼事都沒有生一樣邁步就開路。kao!太沒禮貌了吧,今天要是不給你留下點什麼來,你就不知道做人該怎麼保持低姿態!

    隨手抽出了背上的五石重弓,搭上了一支狼牙箭。哼,既然你跟我玩弓箭,我要是用別的什麼的,那就是欺負你!

    「管中邪,」我鎖定已經跑到了足有五百步開外的管中邪大叫道:「還給你!」

    那管中邪聽到了我的喊聲倒也不敢怠慢,急轉身,抽出了了長劍,凝神向我這邊瞧了過來。然後就見同樣是一點寒芒激射而出,那真是快似流星疾若閃電,眼見的那管中邪氣急敗壞神色惶然,嘿嘿,知道接不住了吧!知道也晚了!

    然後就聽「啊」的一聲短促的慘叫,那管中邪……的右邊十來米處一個勁裝結束的大漢雙手捂著咽喉仰面倒地。

    「哈哈哈!」我大笑,我喊管中邪的時候,見他也跟著亂轉身,就知道他們是一夥的了。我知道,現在離那管中邪有五百步遠,除非給我一隻大狙或者56半自動也行,要不然憑那傢伙的身手,我可不想送他一支狼牙箭!蚊子再小,它也是肉不是,狼牙箭雖然只是一支,可要白送給管中邪那傢伙,我還真捨不得。

    舉起弓來,衝著臉色白的管中邪揮了揮手,收弓,走人!

    「我叫管寧,」可是還有人不想讓我安穩,這不,還沒剛走幾步路來,那個在質子府裡被陳三他們抓住的傢伙就硬拖著項北走了過來,大聲對我說,不過,我卻注意到他用這異乎尋常的高調說話的同時,眼睛分明的朝著管中邪離開的方向瞥了一眼:「不過,以後我再也不會姓管了……」

    但,這個時候,我想的卻是,這個人的名字怎麼又這麼耳熟,難道又是我該認識的人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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