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瑞大殿上,在滿朝的文武大臣極端困惑的目光中,我像教訓小學生一樣教育著趙墨的鉅子嚴平:「……鉅子的失誤之處,不知鉅子可有所悟?」
「不曾。」嚴平仔細的想了一下,然後慚愧的對我說。
「鉅子再細細琢磨一下。」我絲毫不留情面的道:「『學而不思則怠』,鉅子不可自誤。」
其實我這時還沒想好該說些什麼,反正先忽悠著再說。最後,在滿朝的大臣和權貴忍耐到有一半人要崩潰,而另一半人則已經開始捲袖子,要赤膊上陣跟我玩真人pk的時候,我終於嚥下了最後一樽酒,話了:「鉅子可有所得?」
已經在大殿中間快站傻了的嚴平象呆子一樣,用直愣愣的眼光看著我,木木的搖了搖頭。
「唉——」我長歎一聲:「看來鉅子還需要再思考一下呀!」
「轟!」什麼聲音?咦,大殿裡的人呢?怎麼都趴倒地上去了?哦,我知道了,大家是為我深奧的形象所傾倒吧!不過,別人也就罷了,王上您怎麼也這麼客氣,您貴為一國之尊,就不用像他們一樣對我表示如此的崇拜了。您快起來吧,地上涼,您要是因此而受涼了,再要因此生病了,再要因此有一個三長兩短,那我剛才的馬屁不就都白拍了嘛……
「少龍呀,」趙王終於話了:「少龍呀,鉅子一時可能想不通那麼深奧的問題,你也就別再為難鉅子了,你看,這外面雞都叫了頭遍了,要不然,你和鉅子回去慢慢切磋切磋,我們就不陪你們了……」
「王上!」反正我也把嚴平和趙霸給折騰的夠了,可以見好就收了,因此我也就準備趁著趙王送過來的梯子過牆頭了。可是,你說這嚴平的腦袋是不是真有點兒秀逗了,趙王都已經這樣說了,那就借坡下驢,大家兩散,都回家不就行了嗎?誰知道他反而不樂意了,搶在我前面先開口了:「項大夫這是在教我劍之大道,雖然這個問題比較深奧,但是,如果我不能體會大夫的良苦用心而知難而退的話,那我一是辜負了項大夫的期望,二是如果我浪費了這次可遇而不可求的良機,那麼我會一輩子都後悔的!請王上一定要成全我!」
說著,嚴平居然向趙王跪了下來,將手中長劍放到了地板上,雙手向趙王抱拳懇言道:「請王上成全!」
「這個……」趙王看著以前從來沒有向自己下過跪的嚴平,雙手從頭直接摸到了下巴,什麼意思,摸不著頭腦了唄!
「少龍。」kao,誰說趙王是個傻瓜,這不,才摸了這一會兒下巴,就想到了我這個始作俑者。這不,轉過臉來找我了。我趕忙收起優哉游哉看熱鬧的神態,擺出一副嚴肅認真的樣子,道:「王上,鉅子的話很有道理,您就成全了他吧!」
趙王一聽這話,小臉兒更綠了。不過呢,他也綠不了多長時間了。我隨後接著道:「鉅子,如果實在想不出什麼來也不要緊(我都是在隨口忽悠,他要是能想出來才怪!),我且問你,你是否懂音律?」
「不懂。」嚴平老老實實的回答。
「這樣吧,」我裝模作樣的說:「所謂『思而不學則惘』,鉅子且回去學一樂曲,然後再細細參詳。如果仍有不懂,鉅子儘管再來找我,我們共同參詳,如何?」
「學一樂曲!」趁著嚴平在仔細的品味著我話裡意思的時候,我向趙王拱了拱手,意思是我已經擺平了,可以回家了吧!趙王登時臉色好轉,就要揮手宣佈散會——
可是,都什麼時候了,還有人不知死活的撞進來:「學一樂曲?鉅子可是我趙國有名的劍師,又不是樂師,項大夫你這莫非是在戲弄鉅子?」
「哼!」趙王怒氣沖沖的望向了那個眼睛嚴重色盲的傢伙——少原君趙德,恨不能把他揪過來暴打一頓。
kao!我也是一肚皮的不爽,心說是誰的褲襠沒遮好,就把你這個東西給露出來了!當下我蹭的站了起來,向嚴平一伸手,道:「鉅子,且借劍一用。」
左手倒扣住嚴平遞來的長劍,說道:「鉅子且看好了。」
說罷我健步走入大殿中央,劍交右手,擺了一個太極劍的起手式,口中高聲唱道:「熱血……」
隨著一《男兒當自強》,我緩緩的舞動了手中的長劍,伴著將軍令的節拍將太極劍的各招各式節奏感十足的一一演示了出來。要說還是二十一世紀的時候咱哥們愛聽音樂落下的好處,現在顯出來了不是。本來太極劍講究的就是鋼柔有度,柔如棉,鋼似針。現在經我這麼一使,真的是把其中柔中鋼的意境表現出了個十成十。只聽得歌聲雄渾,但見到劍勢鏗鏘,大殿裡一片肅然,所有的人都看呆了——劍,原來還可以這樣使的!
隨著歌曲唱完,我緩緩地收住了劍勢,擺了一個左手倒扣長劍於背後,右手單豎食指於胸前的poss,掃視著大殿裡的眾人,聽著隨後響起的震耳欲聾的鼓掌聲和喝彩聲,口裡心裡一起出了口長氣:好家在!沒想到憑這一手中看不中用的將軍令加太極劍,居然能奪得滿堂彩,穿越呀穿越,我是越來越愛你了呀!
「鉅子現在可明白了?」待聲音漸漸平息以後,我將長劍交還嚴平,就此道:「鉅子相鬥之時,用墨子劍法太緩,而用太極劍法太疾,是以二者皆失其意。所謂『靜如處子,動如脫兔』,此之謂也!」
「靜如處子,動如脫兔!」嚴平神神叨叨地念了一會兒我的八字真言,忽然撲的一下向我拜倒,口中稱謝道:「項大夫言傳身教,授我以絕世劍術,平感激不盡,此後項大夫但有驅使,平力所及,必不負也!」
喔喔,演出圓滿謝幕,偶也終於可以回家了。不過嘛,一路上還是有些小意外滴。
話說偶躺在趙雅的馬車裡,沐浴著趙雅和烏廷芳充滿了崇拜和那個什麼什麼的目光,渾身上下,每一根汗毛孔裡都透露出了一個字——爽!
「相公……」烏廷芳先打破了沉默,她早在大殿裡的時候,就被我的某些小動作挑逗的難以忍受了,後來又經受了我一系列的光華的照耀,現在,她幾乎是癱軟在了我的懷裡,小嘴挨著我的耳朵,低吟著。看樣子,如果我不給她加點兒動力的話,她一會兒恐怕都不會走路了。既然如此,為了烏廷芳小妞的身心健康,咱也不能太小家子氣不是,於是偶開始把自己的堅強賦予了她那深處的溫柔,一個勁的希望她能振作起來。烏廷芳果然特別乖巧,一個勁的「嗯……嗯……」的答應著振作了起來,最後都被我無私的行為感動的哭了出來。
「少龍……」烏廷芳振作起來以後,趙雅又在我旁邊低吟起來了。唉,誰叫咱一向是如此的古道熱腸呢,既然幫了烏廷芳,就好人做到底吧,也幫幫趙雅好了。來吧,振作振作!一直振作到了趙雅的府邸裡。趙雅的車伕還是蠻機靈滴,知道我正在幫助他的女主人振作,都沒敢打攪我們,直接就把馬車從側門就趕進院子裡面,然後自己就跳下去找人幫忙去了。不一會兒工夫,舒兒、田貞、田鳳和小昭、小美她們紛紛迎了出來,圍在了馬車邊。聽著馬車裡傳出來的聲音,她們不由得也被我捨己助人的高風亮節行為深深地感動了,一個個的嫣紅著俏臉兒,圍在旁邊不忍離開。要說還是就咱這個生長在紅旗下的時代青年有著堅定的樂於助人的信念,本著我為人人,人人為我的時代精神,在我力所能及的情況下,我也一一的幫助她們都振作了一次。這樣做的結果就是,第二天我在趙雅府裡的受歡迎程度一下子提高了三十個百分點。
看著那些眼睛裡明顯充滿了柔情蜜意的侍女們,趙雅取笑我道:「少龍,你看,你什麼時候把剩下的她們六個也收用了,要不然,她們可是會說你厚此薄彼,只顧著疼愛小昭和小美了。」
我一邊嘿嘿笑著,一邊雙手在服侍我穿衣的那個小侍女身上比較突出的部位游動著,害的那小妞幾乎站立不穩了。
「公子,您就知道欺負人!」那小妞的聲音裡都能聽出水來。
「你叫什麼名字?」我雙手扶住了她,低聲問道。不過,恐怕是因為我扶著她的部位實在太突出了,那小妞不僅沒有站穩,身體反而更加綿軟了。
「我叫小紫,她叫小玉。」那小侍女指了下旁邊和她一起侍候我的另一位嬌俏的小侍女,顫聲道:「公子可要記住了。」
「小紫小玉,嗯,我記住了。不過,嘿嘿,小紫的意思,」我把手伸進了她的衣襟,捏著那上面最突出的地方問道:「是不是說這裡又小又紫呀?」
「公子……」小紫現在的模樣,直逗得我又要振起亞洲雄峰了。
「這個,衣服咱先不急著穿了,」我一把將小紫的身子扳了過來,從後面摟住了她道:「讓我來看看……」
唉,**,墮落,就這樣把我這個大好青年給腐蝕了。我一面感慨著,一面激動著小紫很快就讓我看完了,小玉也被我看了一遍,可我還沒看夠,只好把旁邊笑嘻嘻的趙雅捉了過來,又仔細的看了起來。正當我雙手扶著趙雅,研究著她背上衣服的圖案,在晃動時產生的效果時,忽然覺得眼前人影一閃,接著就聽到一個清脆的聲音問道:「雅姨,你和項大夫這是在幹什麼呢?是在表演歌舞嗎?」
我身子前面的趙雅猛地抬起了頭,驚呼道:「倩兒,你怎麼進來了!」
「倩兒?」我錯愕了一下,立即就知道了來者是何人了,趙孝成王的三公主趙倩,那個被她父王當作棋子犧牲的可憐女孩,最後很令人同情的死掉了。呃,不過,現在令人同情的人物,貌似應該是目瞪口呆的看著突然闖進來的三公主殿下的我和趙雅吧。
趙倩不知所錯的看著我和趙雅的樣子,俏臉兒突然間變得通紅,顯然她是明白了我們在表演什麼歌舞了。
「你們這是在……你們怎麼……」三公主跺了跺腳,扭身跑了出去。
「這下子演砸了!」我和趙雅面面相覷了一會兒,然後我破罐子破摔地說:「既然演砸了,那就砸到底吧!」我又接著砸起身前的破罐子來了。
過了一會兒,正當我和趙雅砸的起勁的時候,眼前人影兒一晃,我抬頭一看,趙倩又站在了大廳的門口,正自滿臉通紅的瞪著不可思議的大眼睛望著我。「我還以為你們已經……你們怎麼還在……」
kao!這下子真的是砸到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