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想衣裳花想容,金風拂檻露華濃。
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
一枝紅艷露凝香,**巫山枉斷腸。
借問月宮誰得似,可憐姮娥倚新妝。
名花傾國兩相歡,常得君子帶笑看。
解得春風無限恨,沈香亭北倚闌干。」
女人要是纏起人來,那可不是正常人能夠抵擋的;而漂亮的女人要是下決心纏起人來,你還想抵擋的話,那我可真的要為你默哀了。有鑒於此,當烏廷芳伙著趙雅和舒兒一同幽怨的望向我時,我立即就投降了。嘿嘿,你說如果我的對手知道了我的這個弱點,專門拿美女來砸我的話,我可怎麼辦呀!
當下偶再次極度無恥地從後世盜取資源了,略微改了幾個字以後,青蓮居士的一《清平調·花想容》新鮮出籠了。反響可想而知,總之,太白先生呀,鑒於您因故缺席,為了不挫傷您的粉絲們的熱情,偶就勉為其難,暫且替您老人家頂上了。嘿嘿,用別人的東西泡自己的妞,那感覺真不是一般的爽呀!那一晚的風情,果然是「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真的是,爽瘋了!
第二天一早,趙雅她們三個還在床上曬玉的時候,我已經起來活動身體了。雖然我現在力大無窮,一手銅丸打的百百中,可是技多不壓身呀!特別是現在,儘管非我本意,我卻是實實在在的蹚進了這趟渾水,所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而我只要後退一步,那就是不可想像的災難。因此,只要是有可能,我就要拼一把,雖不說要拼出個萬里江山,可也要拼出個笑傲齊楚燕秦趙魏韓!好在咱哥們現在的身體,真的像是修煉了傳說中的雙修神功一般,雖然老是鏖戰於「群玉山頭」,可奈何就是愈戰愈勇,真沒辦法呀!嘎嘎……
「少龍真是苦練呀!」我正在擺弄弓箭的時候,就見烏應元笑容可掬的進來了。看到我拉弓射箭的樣子,他不由有些奇怪:
「少龍,你不是會那一手嗎?」烏應元學著我飆銅丸的樣子揮著手:「怎麼還練這個?這弓箭可比不上你的那個什麼……」
「沒羽箭!」我放下弓箭,接上了他的話:「岳父大人,會的東西多了,總是好事,說不得那一天就要用上了,那可是能夠救命的呀!」
「嗯,」烏應元略一思索,伸出大拇指道:「少龍真是高見!果然如此。」
「爺爺有什麼話說?」因為已經公開了我同烏廷芳的婚事,所以我也就正經的稱呼起來了。
「我爹別提多高興了,特別是前天回家以後,馬上就把我叫了過去,著實把你誇獎了一番。說要不是少龍你,我們烏家怎們會像現在這樣揚眉吐氣呢!你不知道,那天你走了以後,王上和相國大人還有李牧將軍,都很是恭喜我們烏家得此佳婿呢!」
「嗤!」我當然知道小烏鴉話裡的意思啦,不就是在提醒我嘛,kao,搞得我像是一個特別爛的爛人似的,生怕我把他們給蹬了。
回到廳裡以後,我仔細的打量了一下,見四下裡沒人,於是就請烏應元獨坐一會兒,我自進了內室,拿了一幅寫滿了字的絹帛出來,交給了他。
「這是……」
「這是王上派到咱們家裡的密探名單。」我貼近了烏應元的耳邊,低聲說道:「是雅公主從趙穆那裡偷看來的。」
烏應元的神情頓時嚴肅起來了,當下略一瀏覽,隨即就收入懷中。
「少龍,真是多虧你了!」
「一家人不說二話,」我提醒他道:「岳父和爺爺心中有數就行了。我晚上要去趙穆府上,他下了請帖……」
「少龍不用擔心,」烏應元明白了我話裡的意思,當下道:「我和爹爹也正想要你小心應付他們,不可意氣用事。「
「哈哈,岳父大人放心,」我笑道:「有時候意氣一下也不打緊。給他們一種我喜歡率性而為的印象,對我們來說,也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呢。」
「哈哈,少龍,」烏應元也開心地笑著說:「少龍給我們的印象可不也是率性而為嘛!哈哈哈哈……」
我汗一個,好像我在烏家一直都是想怎樣就怎樣的。嘿嘿,我乾笑著看著面前的便宜岳父,他倒是滿不在乎的,只要我對於他有用就行了。
傍晚時分,趙雅準備好了馬車,送我去趙穆府上。同小說裡一樣,趙穆那衰人擺明了一幅要拉攏我的樣子,只請了我一個人。坐在車上,看到馬車旁邊趙雅派來的兩個武士徒步隨行,我還真有些不好意思。當下衝他們招呼道:「兩位大哥,上來一起坐吧,反正車廂裡空大。」
「項大夫抬愛了,」那兩武士領頭的一個連忙向我躬身施禮道:「我們是身份低賤之人,怎麼能同大人一起高坐呢。」
呃,我這才想起自己現在已經不是普通人了。
「那個……」我想說什麼,又不知該說什麼好。戰國時期的社會可不像兩千多年以後的社會,這裡是沒有平等而言的。嗨,我乾脆什麼也不說了,噌的一下跳下了馬車,跟在他們旁邊,咱就當是散步好了。
「大人!」那武士看到我跳下車步行,頓時嚇了一跳:「大人,您還是快上車吧,我們可擔待不起呀!」
「擔待什麼!」我做豪氣狀:「我前兩天不也和你們一樣自己到處亂溜躂嘛,沒事兒,我就是一個人坐著氣悶,下來透透氣兒。沒請教大哥高姓?」
「項大夫,可不敢用高姓,」那武士頗有些惶恐:「小人名叫趙大……」
一路走走聊聊,很快就到了趙穆的府邸。那奸人已經在後園的雅軒裡等著我了。
我一進門,那奸人就滿臉堆笑的迎了上來伸手拉住我道:「少龍真乃我大趙的棟樑之材呀,王上與眾位大臣盡皆讚不絕口,以後必定前途無量。我這裡先與少龍作賀了!」
「哪裡哪裡,」我亦假笑著說:「巨鹿侯方是我大趙的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我項少龍初來咋到,還要請巨鹿侯多加指教才是!」
「哈哈哈哈!」趙穆開懷大笑道:「『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本侯受之有愧呀!哈哈。少龍文采心胸無一不是名士風範,難得難得!哈哈。」
「巨鹿侯謬讚了。」我保持著謙虛謹慎的態度。
「哈哈,非是謬讚!」趙穆正色道:「本侯這次請少龍來小聚,一呢是欽慕少龍的才學,這二嘛,也是要跟少龍解釋一下誤會,順便親近親近。那日在王上面前,本侯多有苛責,只是,一呢,本侯肩負為大王選才的重任,故而不得不嚴以遴擇。這二呢,少龍畢竟還年輕,對於朝堂之上的事情還不太瞭解,咋一陷進去,再想脫身就難了,本侯也是愛才心切,不願朝堂上的這些是是非非影響了少龍的前途……」
我作恭敬狀,低頭頷受教,心裡卻把這奸人罵了個狗血淋頭。kao!真當我是白癡了,這麼幼稚地話也敢在我面前忽悠!
「……少龍文采不凡,清麗脫俗,不知是師從何人呀?」
終於來正題了。我裝模做樣的說:「吾師甚眾,然皆山野之人,行不見客於外,言不容世於俗,故而心懷文文,實則訥訥,雖以天縱之才,笑傲於山林河川,終不聞於世也。有曹子建、李太白、6放翁等,雖宋玉之屬堪難比肩也,吾皆師從之。」
「唔,」趙奸人聽我這麼一說,知道是問不出什麼來了,於是話鋒一轉:「少龍之師必然大才,更難得的是文武皆通,著實不凡呀。」
「巨鹿侯謬也,」我仍然拽文道:「吾以文通武,實乃自通,未曾學與他人也!」
「哦?」趙穆看著我道:「不知少龍有此奇才,可以一試武技否?」
「侯爺,」我擺著手說:「吾日前觀陰陽之變,察日月之輪,乃新創一路劍法,未曾示於人也,請為侯爺舞之。」
「善。」趙奸人被我帶的也不太會正常說話了。
隨著趙穆舉手擊了兩下掌,兩個身材婀娜,姿態曼妙的侍女手捧一隻錦囊,盈盈而至。我抬眼看時,卻見那兩女雲鬢玉質皓齒冰肌,果然是靚麗非凡。更難得的是,兩女不僅身著一樣的服飾,梳成一樣的型,而且還生就一樣的面容。想來這兩位就是田貞和田鳳了。
不出所料,那兩位孿生姊妹合力托著長錦囊,蓮步輕移地來到我和趙奸人面前跪下,托起錦囊獻上道:「越女田貞、田鳳見過項大夫。」
我雙目放光,左看看,右看看,越看越是讚歎不已。**呀,真是太**了!光,哪裡會有現在這樣的感受,真是太tmd**了!
正自感歎間,忽聽得趙奸人哈哈一笑,轉頭看時,以見他伸手取下了那只錦囊,解開後,取出一把連鞘古劍,道:「說道造劍……「
嗤!我暗自不爽,不就是那把飛虹劍嗎,有什麼了不起,我還是看美女好了。當下我不再理會他,轉過臉來,繼續欣賞美女。只見兩女低垂臻,馴服的跪在地上,烏黑的鬢後面露出白生生的脖頸,削肩匝腰後面,是豐隆圓潤的**,難怪會讓人想入非非呀,真的是,啊,口水都流下來了,我連忙端起了几上的茶盞,裝作喝水的樣子。唔,這下子丟人丟大了!
「……少龍,少龍!」
「唔?」我猛然回過神來,一扭頭,正看見趙穆那奸人手持飛虹劍,正自笑瞇瞇的望著我。「唔,侯爺言之有理,少龍受教了。」
「哈哈哈哈,」趙穆忍不住大笑起來:「少龍知道我說了些什麼?就說我言之有理!」
「嘿嘿,」我看到跪伏在地上的田氏姊妹也渾身微抖,顯是被我的話逗得笑,明白自己又出了醜,當下也不在乎,昧著良心到:「不管侯爺說什麼都是言之有理!看到她們兩個以後,我就知道侯爺心胸寬廣、智慧無雙、文才武略、定國安邦!」
「哈哈!」趙穆那奸人被我連珠的妙語吹得兩眼放光,笑得都合不攏嘴了。「少龍呀,我剛才說寶劍贈俠士,今夜就把此劍送你,不過寶劍美人,少龍你還是鍾意後者居多。沒想到你,哈哈!」
我當下斬釘截鐵地說:「侯爺的話沒錯!人不風流枉少年,我不願得劍,唯願得此二女。」
隨後,我立起身來,衝著趙穆深施一禮,道:「願侯爺成全!」
「這個……」趙穆沉吟了起來。
「侯爺有話只管吩咐,」我也不再跟他拽文了,直截了當地說:「但有所命,披荊斬棘,莫不凜從!」
「好!」奸人雙手一拍,隨即拉住了我的手說:「少龍有此心意,我就放心了,只願少龍從此以後唯國家為重,必不會負我也!」
「侯爺為國家分憂,實乃我輩之楷模也!」我不再顧及廉恥了:「少龍願舞一劍,以奉侯爺!」
說罷,我從趙穆手中接過了飛虹劍,輕輕地抽了出來,緩步來到雅軒外的空地上,寧神靜氣,持劍佇立,然後緩緩地揮舞起來。
趙穆目瞪口呆的望著慢如蝸牛的劍勢,大惑不解。
良久之後,一路劍法使完,我收住了劍勢,持劍向趙穆供了拱手,道:「此路劍法名曰太極,內含天地陰陽之至理,侯爺是劍術大家,必然能領悟其中的奧妙。今日天色已晚,少龍就不打攪侯爺休息了,來日方長,少龍告辭了。」
「呵呵,」趙穆笑著說:「既然如此,我也就不耽誤少龍的興致了,少龍請慢走。」
「侯爺請留步。」我笑著說,一面雙手各拉了一個不知道是田貞還是田鳳的手——反正不管是哪一個,都是她們兩個的手了——笑容滿面的就出了趙穆的府門。
我卻不知道的是,在我前腳出門,後面就有一個麻衣赤腳的高瘦漢子走進了雅軒。
「你看這項少龍可疑嗎?」趙穆問道:「他的武功劍法如何?」
「此人武功如何,本子難以下定論,」那高廋的漢子道:「但此人劍法之精妙,確實是非同小可!」
「哦?」趙穆很是奇怪:「他的那種慢騰騰的劍法也可稱為精妙嗎?」
「豈知止是精妙,」那人道:「正如他所言,此劍法內含天地陰陽之至理,創此劍法者,絕非常人。他以此路劍法示於巨鹿侯,顯是真心相待。巨鹿侯若不信,可自己試著像他那樣舞一路劍法,就知道了。看來,我需要去拜訪一下他了。」
「鉅子要去拜訪項少龍?」趙穆問道:「你不懷疑他同那個有關係了?」
「元宗的武功或許高過他,但元宗絕不會此等劍法。」趙墨的鉅子嚴平淡淡的道:「即使是我們的任鉅子墨翟,恐怕也不會這等劍術。如果這劍法真的是他自己所創,僅憑此一路劍法,他即可名動古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