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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1章 動機未明 文 / 一杯羹

    果說之前bq與zk的對立是開胃小菜,那麼舞會結束後拜,bq的「狂轟濫炸」無疑是豐盛的大餐了。秦宇的資歷尚淺,經驗不足,為了確保銷售部沒有陶瑞林或者其他人的眼線,新進職員,左顏挑選的,要麼是新人,要麼是本來不屬於建築防水這個行業的人,直接導致,面對bq不計成本的搶奪客戶行為,他們根本沒有招架的能力。

    明天就是小包裝上市的日子,建材賣場的廣告會同步招貼,雖然市場能否接受不是一時能評估的,但如果小包裝失敗,zk的生存會是一個問題。在商言商,公私分明,話雖然這麼說,但對於右睿的步步緊逼,她心中帶著隱隱的悲傷,即使並沒期待他能手下留情。

    家永遠是最溫暖的港灣。工作中筋疲力盡的她,在經歷了秦宇的愁眉不展,所有人質疑的眼光後回到了家中。「你老實說,為什麼急著和小風去註冊?」左媽媽還是不贊成這件倉促的婚事,但見女兒微微擰著的眉頭,也說不出其他責備的話了。

    父母並不知道她已經知道了親生父親的事,更不知道她在追查真相,甩開糾纏在一起的思緒,親熱地擁著母親的肩膀,「媽媽,我都快結婚,好像從沒送給你什麼像樣的禮物,你最喜歡,或者最想要的是什麼?」

    「你媽媽當然最喜歡玫瑰花!」左爸爸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他們的身後,笑呵呵地摸摸左顏的頭,「你媽媽從小就希望有一個漂亮的玻璃花房,裡面種滿各色的玫瑰花。」

    「都老夫老妻了,你還說這個,有空就說說你女兒,每次都說風就是雨,結婚不是兒戲……」

    左媽媽還說了什麼,左顏並沒有在意聽,她的思維停留在「種滿玫瑰花的玻璃花房」,七天前,她和右睿站的就是這樣的花房,而王卓與曾國強的對話中,那個花房似乎是一種紀念,紀念什麼?逝去的愛情?她的思緒開始紛亂,無論嚴偉榮是好是壞,她的母親懷了他的孩子,多多少少應該知道一些他的事,但從她有記憶開始,她的母親就是一個人,沒有家人,沒有朋友,沒有過去。也許懷疑自己的母親是不應該,但是……

    她接過母親手中的碟子,看了一眼一直十分恩愛的父母,「既然想結婚了當然要趁早,他的女粉絲那麼多,當然要先下手為強,光一個汪海潮就夠我受了。」

    「汪海潮?」左母很平淡的反問。

    「是啊,她老爸是騰飛的高層,叫汪斌。」左媽媽一邊用眼神示意老公去洗手,一邊繼續手中的事情,對女兒的話並沒什麼特殊的表情。「難道是我猜錯了?」她有些疑惑的看著母親,又不敢冒冒然說出「嚴偉榮」三個字。

    「看什麼,還不幫忙拿碗筷?」母親瞪了她一眼,「你擔心小風,還不如擔心你自己,結婚了不要總記掛著工作,動不動就加班到三更半夜,一個禮拜也見不到你幾次……」她如往常那樣嘮叨著,還不忘往女兒與丈夫的碗中夾菜。「癥結到底在哪裡?」左顏不解又不敢深入地詢問。

    同樣不解地還有右睿地秘書。以前上司雖然也十分熱愛工作。但從沒有像現在這裡以公司為家。雖然旁人看來。也許他依然是那個完美地「mr-right」。但她知道。他一直在壓抑著。有時甚至帶著感傷。作為女人。她非常不懂。從不表露真實感情地男人何以這麼快。這麼深刻地愛上一個女人。既然愛上了這個女人為什麼又要這麼殘酷地對她。搖搖頭。端上一杯咖啡。「總監……」

    「你先走吧!」右睿沒有抬頭。還有兩個禮拜。可能馬上就要失去她了。已經沒有時間。也沒有籌碼了。現在地他只能用心急如焚來形容。

    歎口氣。依然站在上司地辦公桌前。「再堅強。再能幹地女人都希望被呵護。您這樣對左小姐……」在他地注視下。王秘書地話音消失了。

    「你是說她會恨我?」這並不是問秘書地問題。揮揮手讓她離開了。喝一口咖啡。雖然是頂級地曼特寧。對他來說還是很苦很澀。那套他與左顏進出他家地照片是誰拍地。又是誰分別送去給bo層。他依然不知道。還有是誰把左顏地計劃書複印給他。他也揣測不出。這場併購地戲他演得很累。卻全無所獲。不由得沮喪起來。「顏顏。希望雷奧能因為這些事情而開始信任你。也希望你不會恨我。」

    獨自站在窗前。玻璃上映出他孤獨而疲憊地身影。他思念著她。卻沒有理由。也不能去見她。想給她打電話。又怕自己聽到她地聲音會忍不住去找她。「陳軍。陶瑞林。劉秣玫。余耀明。」他默默念著這幾個名字。「誰是騰飛那些人口中地『他』?」細細思量著在舞會中聽到地話。曾國強地訝異。汪斌地故作鎮靜。還有態度不明地王卓。3o前被掩蓋地事實是什麼?

    按照那天曾國強與王卓地對話。應該已經有人調查過左顏。可騰飛為什麼如此安靜。是沒查出什麼。或者只是表面地平靜?還有zk。不論是多疑地雷奧。還是老奸巨猾。根基深厚地幾個經理。應該都曾調查左顏地背景。難道也是什麼都查不到?

    想到這,他更加疑惑了。左顏的背景單純得乏善可陳,醫院的出生證明,找不到任何與倒樓案有關的聯繫,她的父母只是普通的工人,亦是與整件事半點關係都沒有。「嚴偉榮……嚴偉榮……」他默默念著這個名字,整件事的關鍵人物,可惜他是一個孤兒,沒有親戚,家人,稱得上與他是朋友的余耀明,汪斌又對整件事保持著沉默與冷眼旁觀,為什麼?

    手機鈴聲打斷了他的沉思,陌生號碼,在午夜十二點的時候,遲疑了一下,還是接起了電話。「您好,右先生,我是汪斌。」陌生的男聲更讓他不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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