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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19章 斗舞(下) 文 / 一杯羹

    御風就這樣呆呆看著他們,汪海潮說了什麼,全然沒\至一個威嚴的聲音傳來,「抱歉季先生,小女被我寵壞了。」汪斌打走了女兒,站在他身旁,看著舞池中的兩人,「您的未婚妻似乎與右先生很熟悉?」

    雖然不是商場的人,雖然不贊成左顏追查當年的事情,雖然不喜歡說謊,但季御風還是收起了情緒,微微笑了一下,「他們只是競爭對手,如果這也算熟悉的話。」他說不出更多的謊言,眼睛的餘光中,右睿正緊緊擁著他的未婚妻,陪伴了他二十九年的青梅竹馬,他感覺身體中的某些東西正在被抽離。他和左顏也跳過探戈,但總覺得缺少點什麼,現在知道,他們之間缺少的是**與屬於情人間的默契。

    「跳得很有張力。」雖然不確定左顏與右睿之間的感情,但他從季御風的眼中看到憂傷,相信翩翩起舞的兩人絕不是競爭對手這麼簡單,「聽說你們快結婚了,恭喜!」

    「謝謝!」艱難地擠出兩個字,看得出他們在交談什麼,左顏有些慍怒,瞪著右睿,彷彿全世界只有他們兩個人,除了工作,他從未見她如此專注,「這就是我和他的差別嗎?」他的眼神更加憂傷了。

    汪斌似乎了然了什麼,微笑著,「聽說你們是青梅竹馬……」季御風沒聽到他問了什麼,忽然舉步向走向舞池,跨了兩步又停下了。燈光下的左顏似乎非常生氣,用力推開舞伴,揮手試圖給右睿一耳光,不料她的右手被他的左手抓住了,順勢摟住了她的腰,一個滑步,好像之前的一切都只是錯覺,他們依舊在翩翩起舞。

    「沒有人教過你,不能輕易被激怒嗎?」右睿緊緊抓著她的手,為了制止她的反抗,不得不將她柔軟的身體壓向自己,襯衫下的肌膚清楚地感知著她的女性特徵,聲音變得更加低沉,「我們的交易還沒結束,做人要講信譽。」臉頰貼著她的耳邊,短而柔軟的紅劃過他的額頭,心亦變得癢癢的。這是一種折磨,他卻不願放手,因為太過甜蜜。他知道舞池邊汪斌,王卓,曾國強,每個人都在看著他們,都在揣摩他與左顏的關係。不應該與她跳這支舞,這不在他的計劃中,可惜在理智阻止他之前,兩人已經在舞池中了,而他太沉溺與「競爭」的樂趣,忽略了兩人正在眾目睽睽之下。為了向所有人證明,他們是勢同水火的對手,只能用言語激怒她,可惜,她真的生氣了,他又不想放手了。

    手腕,腰部感受到的力量讓左顏知道,無論她怎麼掙扎,他都不會放開她,只會讓兩人顯得滑稽而可笑。

    她一直知道生氣不能解決任何問題,但現在的她真的很生氣,右腳奮力向前跨出一步,目標是右睿的左腳,可惜似乎了然她的目的,男人的腳在她踏地前往後退了一步;再接再厲,她的左腳往前,因為很生氣,只想讓他感受**的疼痛,不過,他又搶先後退了一步,「沒想到右先生不但是情場高手,更是舞場高手!」她說得咬牙切齒,又恨恨向前跨了一步,可惜目的再次落空。

    「真的生氣了?」旋身,微微放鬆了手臂的力量,她的臉上依然帶著怒氣,似一隻被激怒的小貓,「你還太嫩了,面對那些老狐狸,要學會喜怒不形於色……」

    「謝謝您的教導!」左顏偏過頭,拒絕看他,「雖然現在zk不能贏過bq,但我不會讓你得意太久的!」她知道自己在逞口舌之快,氣惱,怨恨,傷心,不滿,後悔,所有的情緒一股腦擁上心頭,自顧自踏起了舞步,試圖忽略面前的人,忽略面前的人對自己的影響力,「你在用婚姻逃避自己真實的感受!」……「你害怕的是自己,還是我?」……這些是右睿之前對她說的話,還有那句未完的話,「做我的女人,你會得到你想要的……」

    在商場這麼多年,金錢與**的交易,左顏見過很多,但從他口中聽到,她不由自主的伸出右手,試圖打散自己的心痛,打散被侮辱的感覺。可惜結局,她只能被他緊緊摟著,感受著他的體溫。忽然覺得很屈辱,她想告訴他,她不是為了利益會出賣自己的女人,卻突然記起,他們曾經兩次一夜情,突然覺得他會提出那樣的要求,是因為他早已認定自己是放蕩的女人;她想離他遠遠的,卻又不由自主的受吸引,無論是眼睛還是身體總是會注意到他的存在;他早已清楚地告訴她,他們只是競爭對手,他只是在利用她,卻還是忍不住覺得他是愛自己的……所有的一切湧入她的腦海,她已無力反抗他,也無力反抗自己,不知是不是沙子迷了眼,她的眼睛越來越酸澀,怒氣漸漸被其他情緒所代替。

    「和汪斌。曾國強不同。王卓並沒有因和訊地倒樓案而入獄。他與前妻結婚後離開了山海。直至十年前才回來。而汪斌與曾國強被叛一年刑。出獄後組建了一家小地建設公司。與陳軍有些合作。王卓回山海後。三人成立了騰飛。那時地騰飛也只是一家小公司。表面看起來。應該是與陳軍地合作中產生了什麼間隙。十年來三人沒有任何聯繫。也刻意隱瞞了那段合作關係。理論上王卓與陳軍。陶瑞林。余耀明並不認識……」

    右睿說著說著。忽然現身邊地並沒有什麼反應。甚至不再與他較勁。只是默默隨著他地舞步移動著。他看不到她地眼睛。似乎在刻意逃避著他地目光。「你不是很想知道這些嗎?」

    「為什麼你會認為我想知道這些?」她地聲音不再有**。不再有情緒。只是淡淡地反問。目光看著他身後某個遙遠地地方。沒有焦距。

    右睿察覺到了聲音中地不對勁。「你怎麼了?」抬起她地頭。強迫她看著自己。現閃爍地光燈下。她地眼中含著淚水。而晶瑩地淚水中是自己地倒影……

    (他們只是在掙扎。為愛掙扎。我覺得一點都不虐。很好啊。為毛大家都覺得我是後媽?嗚嗚嗚嗚。其實我是親媽來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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