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偷情似的激情以前和黃依依享受過,感覺真的是與眾不同,身體特別亢奮。
我故作從容的走過門衛,點頭和老孫頭打了個招呼,然後不慌不忙上樓打開房門,開了一隻壁燈,剛剛拉上窗簾,喬柳像一隻靈貓溜了進來,返身把門關了。
我心裡雖然很激動,但畢竟是領導,裝得很冷靜的樣子,問她喝點什麼,喬柳搖搖頭,「身上好黏糊,可以洗澡嗎?」
「可以。」
我上前指給她浴室的門,回身時她正好在身後,順勢就倒在了我懷裡,輕輕的唉喲了一聲「今天真是喝過頭了」。
我這時候哪管她喝沒喝過頭,雙手摟住就進了浴室。
這女人還真他媽是個尤物,全身軟得像沒一寸骨頭似的,心裡愈加歡喜。打開燈一看,喬柳眼波流轉,臉泛桃色,一副妖姬醉妃模樣,雙腳站立不穩,似是隨時就要醉倒塵埃。
我忙扶住,動手剝掉全身衣服,放進浴缸,白花花像一隻大白鵝。
她自己開了水龍頭沖洗。
喬柳脫光了比穿衣服更有魅力,皮膚緊繃繃的閃著白瓷一般的光芒。
回頭見我只看不動,催道:「來呀。」
我心裡本來還在猶豫,孫婷婷的事讓我心有餘悸,萬一又搞出第一個孫婷婷來什麼辦?這時聽得她嬌滴滴的催促聲,心一橫,三下五除二也扒光了,挺著驕傲的小弟走過去。
喬柳雙眼直挺挺的看著,充滿了驚駭和喜悅。
我剛剛走近她就撲了過來,溫水嘩嘩的從頭上灑下來,一張濕潤的小嘴猛烈的咬了上來,隨即一條滑溜溜的小舌在我嘴裡亂跑,靈活得像泥鰍,我左右捕捉了一陣才控制住,相互攪動著…剛剛感覺有趣,一隻柔膩的小手又悄悄的摸上了老弟,全身的血脈頓時「呼」的一聲湧了上來。
喬柳香舌一邊忙碌著一邊「嗯嗯嗯」的呻吟,胸脯不停的在胸腹間來回摩挲。我半弓著身子很難受,一屁股坐在浴盆上,她立即雙腿叉開爬了上來。這麼主動的女人我還是第一次碰上,動作也有些急切,雙手在她屁股上一使勁,只聽「咕咚」一聲,老弟滑溜的就溜了進去,喬柳興奮的大叫,雙腿夾在腰際,狠命的擺動。
不過一兩分鐘,我感覺下面就一陣濕漉漉的順滑,心裡愈是覺得舒暢,抬眼看她,臉色紅潤,正緊閉了雙眼,一條粉紅色的小舌不停的在嘴唇四周上進出添抹……似乎已經快進入-了,於是狠命一陣衝擊,她嗷嗷狂叫,很快就撲倒在我身前。
我興味索然,遺憾道:這麼不經事?正想慢慢停下來,卻聽得她在耳邊喘息著:「不要停。」
「不要停?」我疑惑的看著她,喬柳睜開媚眼,點點頭,鼓勵我放開,大干快上。
我得了暗示,把她轉了18o度,起身從不同的角度猛抽,又過了大約半小時才聽得她又重新呻吟起來,這次似乎來得更厲害、更持久,「部長、哥哥」的亂嚷。我微一思索,才知道喬柳是天賦異稟,第一次不過是序幕而已,第二次才是真正的-迭起,連續釋放。
要說平生和女人最快樂最**的革命,還是這次戰鬥,直累得人精疲力竭,久久不想動彈,偏偏心裡感覺是那樣痛快,像死過去一次又從閻王殿裡逃出來一樣。
過了一會,喬柳掙扎著起來,撲到我身上,歎賞道:「好厲害。」
「你也不錯啊。」
「這是我第二次這樣……」
「哦,第一次是什麼時候?」
「我上大學時,和同班的一個男生語裡充滿無窮的遺憾。
既然她不介意討論這事,我就滿足她的願望,繼續問:「很遺憾?你們為什麼沒在一起?」
「他家是北方的,家裡的獨兒子…….我們是哭著分手的。」
我能想像他們當時的情景,學校談戀愛很少有成功的,不是因為家庭問題就是因為就業或者天各一方的問題。
她繼續說道:「出來後,再也沒這樣痛快過了。」她抬起頭,真誠的說了聲「謝謝。」
「不用。」
她悄悄用手捏了一下,「真大。」
「嘿嘿,還是你大。」
「咯咯咯……」喬柳笑得花枝亂顫,「早知如此,我們也不用等這麼久了。」
我突然有些憂慮,她這麼說難道想和老子天長地久?這可有些不妙。
我遲疑著思考如何迴避這問題。
她很敏感,抬頭問道:「是不是怕了?」
「怕什麼,我從來不知道怕。」
「是啊,去年我看孫婷婷和你在一起,以為能成事,沒想到是那樣結果,說明6部長膽子比較小。」
「你不用激我。」
「說真的,孫婷婷肯定對你有意思。」
我一聽孫婷婷心裡就憋悶,何況剛剛和她幹過事,現在就討論一個為我死去的女人,心裡感覺很不舒暢。
「我們別說這個好不好?」
「不說就不說。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我一驚,方才明白這是在偷食,匆匆放清水沖洗一遍,出門看時間,已經是夜裡兩點了。
我日,這時候小區大門已經關了,怎麼出去?
我坐在沙上想主意,喬柳穿好衣服出來,見了我的臉色,問道:「不能出去了是不是?」
「是啊,看門的老頭嘴很雜。」
「我就不走了。」她坐過來,寬慰道,「別擔心,我明天早晨六點就走,沒人知道。」
迫於無奈,我讓喬柳住下,半夜時一聲驚雷,大雨終於嘩啦啦下來了。
一夜沒睡好,心驚肉跳的,喬柳也被雷聲驚醒,小貓一樣鑽進我懷裡,央求道:「能給我一把門上的鑰匙嗎?」
「幹什麼?」
「做夫妻啊。」
「算了吧,你也是有家庭的人。」
「家庭算什麼?放心好了,我不會給你惹麻煩的。」她怕我不信,綴了一句,「說不定還可以幫你忙?」
「幫我忙?我現在沒什麼忙要幫。」
她不言語了,我低頭看了一眼,她好像在做決定,感覺這中間好像有點名堂,試探著說道:「我在陵水縣也沒想升職,工作目前也還順利…….」
「順利?哼哼。」
我爬起半個身子,問道:「什麼意思?」
她瞟了我一眼,「你不相信就算了。」
喬柳分明是想-我就範,老子好歹是她領導,怎能憑一句話就被她嚇住了?於是重新躺下,說了聲「睡覺!」
她也不回應,閉眼不看我。
這娘們裝腔作勢,老子懶得理她,於是迷迷糊糊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身邊已經沒人了,她什麼時候走的也不知道。起來看看屋子,沒什麼變化,打開門窗,一股清新的晨風灌了進來,昨晚的雨很大,但持續時間卻不太長。
腳下雖然有點飄,但心情整天都很愉快,唯一擔心的是喬柳昨晚那句「說不定還可以幫你忙」,什麼意思呢?真的還是假的?
過了一周沒動靜,我斷定她是詐唬人的,於是把這事丟開了,這一周除了開會在檯子上見到她參加會議,平時連電話也沒通一個,看來她對我信心不足,有時候晚上回家,想起浴室裡的情景,心裡癢得像小貓撓心。
這女人的確叫人很難忘記!
轉眼到了十一月底,秋風漸涼,東勝村已經初具規模,這兩三個月跟著張國良以及他手下的兄弟,吃喝嫖賭什麼都玩遍了,慢慢的也習慣了這種生活,真正的融進了陵水縣這特殊的地方文化裡。
我比其他人活得更瀟灑,因為只有我是單身漢。
進了一趟省城,找到古震把張國良的意思說了,他笑著道:「怎麼,張國良這土皇帝也想找靠山了?」
「不但找,而且心情還很迫切。」
「為什麼?」
我把陵水縣的三國鼎立的局面說了,加上自己的推測和分析,古震聽了呵呵一笑:「真的是越窮越能鬧騰啊。」
「可不是嗎,你現在知道我的處境了?」
他點頭表示理解,問道:「你決心幫助張國良?」
「我這是抱腿找粗的。」
古震微微一笑,「我回吳德先瞭解清楚才能回話,既然是你親自跑這一趟,我不敢怠慢,辦就辦漂亮一點。」
我端起茶杯和他碰了一下,道了一聲謝謝。
回陵水縣給張國良說了情況,他高興得臉上陽光燦爛,當晚又跟他到建設局吃飯,飯後自然又是賭博,兩萬鋪底外還小贏了五千多。現在我的麻將技術在圈裡已經很有名氣了,火候把握十分到位,既不會讓領導輸錢也不會讓自己吃虧。
雖然不在乎這幾萬輸贏,但贏錢的感覺就是他媽的好,像和女人在一起做事一樣,一個字:爽!
日子過得正滋潤的時候,市委組織一紙文件破壞了我的好事,臨近年底了安排我到省委黨校學習五個月,跨年度培訓,這似乎破了慣例,從來還沒有安排春節期間辦學習班的。
他奶奶的,有點不近人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