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古震就開始籌建楊柳女子禮儀學校,帶著張清芳跑教育局、勞動局、工商局、稅務局,張清芳很興奮,看起來她天生就喜歡挑戰自己,沒搞過的就想去搞一下,證明自己的能力。
黃塵中倒是帶來了好消息,狄秋韻有個侄兒,今年二十歲,一聽說有這樣的好事,連夜就跑進城,向縣公安局報案,這個案子是市局謝局長親自督辦的案件,懸賞十萬。
跑一趟腿得十萬,狄秋韻的侄兒自然是歡天喜地。
吳局長正愁沒有線索,一聽立即召集胡適才、刑警隊研究,並作出決定:由分管副局長胡適才親自帶四名幹警,連夜坐飛機趕往北海抓捕,這邊吳局長親自與北海市公安局進行了銜接,希望對方配合抓捕工作,北海市局很爽快答應了,一切進行的快慎密,二犯落網指日可待。
第二天傳來消息,章紅松、魯二渾二犯匿藏在北海屬實,但他們提前八個小時跑了。吳天明告訴我這個令人沮喪的結果時,我心裡一片冰涼,坐了好一陣才從失落中回過神來,然後仔細一想,這中間大有文章。吳局長召集開會、胡適才等做好準備工作出,到坐飛機趕往北海也就十個小時時間,誰透露了消息?
「他媽的,這裡面果然有文章。」我恨恨的罵了一句,但光憑猜測無用,只好自認倒霉。
東方不亮西方亮,張有義在趙家溝煤礦取得了重大進展,趙大富同意轉讓涼水泉煤礦,開價五百萬,上繳國家的部分不在內。
我把情況給楊青山說了,他異常興奮,冷靜下來愁了,他不能出面購買啊?張有義也不能,我就更不能了,說不定趙大富以此為誘餌,引我們上鉤呢。
到手的財富進不了口袋,楊青山急得搓手,我突然想到一個人——古震。
以古震的財力和神通,諒他趙大富查不出底細,最後只得乖乖拱手相讓。
「青山,你看叫古震出面怎麼樣?」
「古震?好啊。」他也是一陣激動,「委託古震出面談,接下來後再轉手,天衣無縫,好計策。」
「只好拜託你去給古震說了。」我不好出面。
楊青山點點頭,說道:「6書記,你看這樣好不好,煤礦接下來後,我六百萬,加上張有義的一百萬,你再像征性出個二十萬,付清趙大富的款項後,還有一百多萬,購置一些設備,煤礦就可以運轉起來了。至於股份嘛,我佔大頭51%,張有義3o%,你19%,怎麼樣?」
我搖搖頭,說道:「你6o%,張有義最多25%,不能將他喂肥了。」
「那我再出一百萬。」
「你自己安排吧,拿一個方案出來,我去給張有義說。」
楊青山喜滋滋的去了。
狄秋韻的侄兒純屬痞子,天天到縣公安局要賞金,情報屬實卻沒有抓住人,吳天明也無奈,叫財務科給他付了一半五萬,他不依,要求必須全額付清。懸賞上並沒有說明必須抓住罪犯才全部兌現,給他留下了扯皮的理由。胡適才見他天天胡攪蠻纏,拘留了一天,出來後仍然不依不饒。黃塵中知道後,把狄秋韻埋怨了一頓,自己掏五萬擺平了這件事。
古震很夠朋友,同意出面促成涼水泉煤礦的事,晚上在皇城酒樓,楊青山請他、我、黃塵中、王文剛吃飯。
「古兄,謝謝你。」我一語雙關。
古震玲瓏剔透,回道:「你我兄弟就不必這樣客氣了,古震就是這個性格,朋友事就是我的事,只要力所能及,在所不惜。」
楊青山感慨道:「古兄古道熱腸,楊青山十分敬佩。」
「哈哈哈……你二人想把我老古灌下課?」他指著王文剛、黃塵中道,「我聽說先鋒縣有個『四人幫』就是你們吧,介不介意我也插一腿,來個五人行?」
「求之不得,不敢請耳。」我的確很佩服他的聰明和智慧,以前認為王文剛對政治很有經驗,和古震一比,簡直像大人與小孩,這樣的朋友值得交往,對個人成長和工作都有非常大的幫助。
聽我這樣一說,其餘三人都表達了熱切的願望,古震呵呵一笑,說道:「我還是保持客卿的位置吧,這樣對大家都有好處,我也脫一些。」
王文剛點頭,「這樣也好,老古是一條神龍,見不見尾,縱橫商界官場,令人欽佩。」
「你們就別拿我古震說事了,見到你們四兄弟聯天下,我也有些羨慕呢,只是我自由慣了,一向獨來獨往,脾氣對就是朋友,所以官場、商界的朋友都很買賬罷了。」
大家隨意喝酒,也不死勸,氣氛十分寬鬆。
說得投機,時間耗費很長,出包間時已經十點了,王文剛邀大家按摩,古震孑然一身,自然積極響應。
還是唐倩倩接待我,這都成按摩中心的定律了,她好像也樂意為我服務。
喝得久自然就喝得多,頭昏昏沉沉,她小手伸出木桶揉洗小弟時,我一把將她抱進桶裡,兩人擠住一團,轉身不易。
急急的就想行事,唐倩倩悄悄道:「哥哥等等,我拿套子。」
我一把抱住:「拿什麼拿,明天吃藥。」
唐倩倩無奈,撲了上來。
事情做完,她滿意的躺在我胸脯上輕輕歎息著。
我抬起她嬌俏的下巴問道:「歎什麼?遇到什麼煩心事了?」
「我想離開這裡,卻不知道該到什麼地方。」
我心裡一動,說道:「願不願意去楊柳鎮?」
她猶豫著……
「放心吧,江家濤走了,回陵水縣考試。」
「你都知道了?」
「呵呵呵……你以為我是聾子?他把什麼都告訴我了。」
「唉……」唐倩倩長長的歎口氣。
「江家濤是個好男人,但是他很有主見、性格很硬,你們既然沒有緣分就不要想這件事了,開開心心過吧。」
她一低頭,輕輕說道:「我*他太緊了,也許他更瞧不起我,所以……」她一甩頭,彷彿要甩掉腦子裡的煩惱似的,「說罷,到楊柳鎮我能幹什麼?」
「想不想當管理?我現你很有這方面的才能。」
她笑道:「你從哪裡看出來的?」
我雙眼看著她胸脯,玩笑道:「哪裡都能看出來。」
「胡謅。」
我看著她,認真說道:「我不是看出來的,是感覺,一個人有哪方面的才能,有時候感覺是很準確的。說,去不去?」
「你還沒說單位呢?」她明顯有些心動。
「兩個地方,一是飯店經理,二是學校負責人,當然這兩個地方都不是你負主要責任,當別人的助手。」
她誇張道:「這不是傳說中的白領、高管嗎?」
「是啊,怎麼樣?」
「去啊,怎麼不去,你介紹的一定錯不了。」
「那可說不定。」
「哥哥,你不會哄我吧?」她一手悄悄下滑,停在我最敏感的地方。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