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我聽說楊柳鎮的規劃已經出來了?」
「嗯,初設方案已經完成,還需要常委會通過,相關部門審批。」
「常委會恐怕也是走過場吧,老弟,我就明說吧,我的公司想參與楊柳鎮的開建設。」
我沒想到他來得這樣直接,愣怔了一會,遲疑道:「這事我一人也作不了主啊。」
「老弟,我知道你們是集體決策,但大權在你一人手中,只要你態度鮮明,誰會反對啊,放心吧,我一切按規矩來,該竟標的照樣參加竟標,只要你點頭就可以了。」
我不放心,問道:「假設沒竟上怎麼辦?」
他像看稀奇物一樣看著我,說道:「6書記,看來你還不明白這其中的奧秘啊,只要你同意了,招投標代理公司我自然會溝通的,到時候找幾家夠資格的公司一起競標,誰中了還不是我中?這裡面的道道多得很。」
我反覆衡量了一番,這古震雖然生意做得很精明,但總的說來比較講誠信,工程做得也很有質量,黃塵中把他的情況都一五一十告訴了我。
「工程量那麼大,你一個公司吃得下嗎?」
「所有的工程當然吃不下,但『六縱』是沒問題的。」
楊柳鎮未來城鎮規劃中最重要的就是六縱九橫,全鎮的面積在目前的基礎上基本上是翻一番,建成後的城區面積達到十二平方公里,「六縱」是指由南到北的六條主幹道,加上綠化工程,總投資過一億八千萬,是油水最豐厚的一個標的。
我點點頭,算是答應了。
他神情開朗,說道:「我們輕鬆輕鬆?」嘴裡說輕鬆,眼睛卻盯到了我小弟,羨慕讚歎皆而有之。
我心裡想到了郎燕,搖頭道:「不用吧。」
古震開導道:「老弟,聽哥哥一句話,要想在仕途上有所作為,就得放開,什麼也得學會,吃喝嫖賭不說是樣樣精通,起碼也得同流合污吧,你聽過一句話嗎?」
「什麼話?」
「和領導干一百件好事,不如和領導一起幹一件壞事。」
「哦……?」我初聽感覺很荒唐,越想卻越覺得正確,不由得暗暗點頭。
他解釋道:「和領導一起幹壞事絕不是外人想像的那樣作為要挾領導的憑據,而是表明領導已經把你當成了真正的心腹之人,你想想,如果領導不信任你,怎麼可能和你做壞事呢?」
「老哥說的是金玉良言啊。」我不得不歎服。
「呵呵……官場的潛規則豐富得很呢,用心理會就一定有收穫。」他曖昧一笑,「再說以老弟的本錢,不好好享受豈不是有負老天的厚愛?」
「莫開玩笑,莫開玩笑。」像他這樣恬不知恥的討論這種問題,老子還真有點不習慣。
「老弟好像還不習慣這種壞境,」他四肢一伸,舒舒服服躺在溫水裡,繼續說道,「小姐現在也是一種職業,如果大家都像你一樣守身如玉,這些如花似玉的階級姐妹豈不是都餓死了?男人好色與齊家治國並不衝突,我的國學老師說過,孔子孟子老子都不反對男人好色,孔子說『吾未聞好德如好色者也。』好德的動源在社會倫理,好色的動源在自然本能,孔子好色是走中庸之道,講求合乎情理、順其自然,在滿足自己的時候不要傷害到他人,出錢滿足自己生理需求,小妹非但沒被傷害,反而獲得了最大利益,改善了自己的生活質量,最符合孔子的『好色』觀。孟子對色的理解就更厲害了,《孟子?梁惠王下》裡說,王曰:『寡人有疾,寡人好色。』說的是齊宣王和孟子的一段對話,齊宣王說他自己有一個毛病那就是愛好女色。孟子回答說:愛好女色並非什麼過錯,只要老百姓都能過上正常的夫妻生活,你能認真考慮並滿足老百姓的*需要,又有誰會指責你呢?看看,好色也能做到『能者達濟天下』。老子是道學,不說也罷。」他笑著對我說道,「怎麼樣?我們現在不能達濟天下,達濟一下這些可愛的妹妹如何?」
「嘿嘿,你理論一套一套的,聽你安排。」這蝦子賺錢還不忘學問,牛人一個。
按生理結構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是最有**的階段,一個禮拜十來天不能得到滿足,那種男人之癢的衝動是非常強烈的,理智也是最脆弱的,何況男人愛一個女人,與身體的忠誠度是無關的,古震既然搬出孔孟之道開導老子,也不能辜負了他一番苦苦相勸之意,從善如流,君子美德。
他再一次響指,這次兩個小妹一齊進來了,裊裊婷婷,很有幾分嫵媚性感的樣子。
古震赤溜溜爬起來,火藥槍焉不拉嘰的,肥嘟嘟跟著小妹進了旁邊的房間,我暗暗好笑:就他那樣,不是白白浪費人民幣嗎?
我還在磨磨蹭蹭,小妹催促道:「老闆,你快點吧。」
我日,女人這樣主動催促男人快點上她,老子還是第一次碰到,整個感覺像他奶奶的一場交易。
進了房間,裡面又是裡外套間,外面是休息的沙和飲水機,一台電視,裡間才是她工作的地方,中間一張帶床架的大木床,這種帶木架的大木床和農村的老床有所不同,好像是特製的,木架不但四周有,中間也橫架了兩根木棒,紅菱就繫在兩根木棒上。
床上是一套紅色的枕頭、床單、被單,床架上垂著紅菱,不知道幹什麼用。
小妹把衣服脫光了,皮膚十分潔淨,出一層乳汁一樣淡淡的光澤,*翹翹的,略微偏小,配著她纖細的身材,別有一番風味。
她轉頭現我還站著,吩咐道:「哥哥上床去啊。」
我乖乖爬上床正面躺著,只見她在旁邊的杯子裡喝了一口水,像皇城酒店那位「丑小姐」一樣,從胸口向下慢慢的吻,我閉眼感覺到她小舌與肌膚接觸時若即若離,溫溫乎乎,心裡很是奇妙,像一條小蛇在皮膚上游動,只不過這條「蛇」是滑膩的,是溫暖的,血液順著她舌尖漸漸沸騰,小弟隨即忍不住雄壯起來。
她好像吃了一驚,眼裡有一絲猶豫。
小妹年紀很小,約摸十**歲的樣子,估計第一次見到大傢伙。
我見她磨磨蹭蹭下床,問道:「結束了嗎?」
「還沒,我漱口。」
她喝一口水漱了一次吐掉,然後又喝了一口熱水爬上來,這次直接對準目標而來,小弟弟簡直是受寵若驚,格外賣力的膨脹起來,泡在溫暖的水裡,一點一滴的感覺著小妹舌尖撫摸的溫柔,一陣愉快至極的震顫迅向四周擴散,癢癢的暖暖的,若有若無不可捉摸。
她含了滿滿的一嘴,津津有味的舔著,猶如大街上那些美女們嘴裡的棒棒糖,我滿以為快樂已經至此而極,不想過了一會,她又捨棄了棒棒糖,仔仔細細為小弟弟戴上防護膜,將兩隻並不豐腴的大腿纏在木架垂下的紅綾上,翻身爬了上去,正在我驚疑不定之際,她突然頭下腳上倒衝下來,小嘴仍將棒棒糖含了,雙手在紅綾上一撥,身子來了個三百六十度旋轉,然後又反三百六十轉……循環往復,感覺十分新奇,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簡直有些匪夷所思了,我忍不住探起半個身子,認真觀看。小妹做得很辛苦,動作完成後,溜下來歇息了一會。
「很辛苦吧?」
她微微一笑,「習慣了。」隨即羞澀道,「哥哥太強壯了,很多客人到這時候就已經洩了。」
老子十來天沒真正做過了,自然感覺很給力,怎能輕易就繳械投降了呢?
她歇息夠了,又將大腿套在了紅綾上,雙腿一開,說道:「哥哥來吧,輕一點。」
我早已經忍耐不住了,站起來正好槍對著靶,於是毫不客氣殺了過去,聽得小妹一聲輕叫,原來她天生的縫兒窄小,禁不得老子的武器*。
只因這一聲叫喚,我心裡忽然有一種征服的快意,生似心中的濁氣在此時得到了極大的宣洩,於是更加用力的衝刺起來。
小妹咬牙強忍,眼睛裡淚光閃閃,顯見得十分難過,遂有些不忍,便停住不動。
她睜開淚眼,見我猶豫不前,有憐惜之意,臉上感激,小聲道:「輕點吧。」
我點點頭,慢慢動起來,研磨片刻,洞裡漸漸有了些液體透出,她方才悄悄擺動起來,輕重隨意,深淺由心,過了片刻,便感覺爽快得要死,不由的加勁,前前後後每每搔著癢處,向前盡根,向後到頂。
我見她無礙,能夠承受,就翻天倒地幹起來。一直到半個小時之後,小妹方忍不住,要死要活起來,口裡不住的叫道:「哎呦呦……哥哥,我要死了,你饒了我吧。」
老子正干到趣頭上,哪裡捨得停下來,聽見這話,只當聽不見,一直持續了大約一個小時,只見她四肢無力,口內冷氣直衝,方知她確是不行了,就住了手,把她從紅綾上放了下來。
這時候小妹緩過勁來,睜眼歉意一笑,感激道:「謝謝哥哥放我一命。」
小弟正鼓脹得難受,她眼睛向下一瞟,知道我未能盡興,那話兒依然高昂未消,便移近身子,用小嘴銜住,一手不停的上下刮弄,直累得大汗淋漓,終於出得水來,方舒舒暢暢的躺倒床上,滿意將她抱在胸前一起歇息。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