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郎燕送回家,我一個人走在大街上,想起郎一平的話,急忙掏出手機給王文剛打電話。
「6川,有事嗎?」
「嗯,你在哪裡?」
「我剛進城,現在何冰這裡。」
我看看時間,才九點半,於是說道:「我過來說。」
招手要了的士,直接趕到皇城酒樓,剛進按摩中心大門,就見何冰在吧檯等我,「文剛還在吃飯,要不要先按摩放鬆?」
「這時候才吃飯?」
「他這人,工作起來就亡命。」
何冰一臉的痛惜,我看得大為感動,「王文剛真他娘的好福氣啊。」想著剛才郎燕逗起我性趣卻一直無法解決,心裡特別難受,小唐雖然不來真的,那溫暖的小手也足夠**的,問道:「小唐在嗎?」
「在,」她對吧檯上的小妹吩咐一聲,「叫一聲唐倩。」
她把我領到房間,說道:「坐一會,馬上到。」話音未落,小唐就進來了。
何冰一出門,唐倩甜甜的笑道:「哥哥來了?」
「嗯,不喜歡?」
「哪裡啊,我怕你不來呢。」
我們說著進了裡間,我看著她鋪薄膜、放水,圓圓的屁股對著我,筆直圓巧的小腿露在短裙下,顯得優雅而迷人,心裡有些潮濕。
她回頭吩咐道:「哥哥把衣服脫了。」
我有些難堪,小弟弟已經率先動作了,想等一會,她見我遲疑,問道:「怎麼了?」
我尷尬一笑,「沒什麼。」遲遲疑疑脫完,那話兒不見消解,見了美女愈加得瑟,威風得像長矛大將軍。
唐倩一眼現了秘密,錯愕了一下,隨即捂嘴「吃吃吃」的笑。
我反而放鬆了,大大方方打開蓬頭,面對著她沖洗了一會。
唐倩照例脫得只剩一條短褲,我進木桶時順手在她豐乳上捏了兩把,「哥哥還沒結婚吧?」
我點點頭,「難怪這樣猴急,有女朋友了?」
「有一個。」
「那你們就沒有做過?」
「唉,女朋友太保守了。」
她一邊揉洗一邊說,「不會吧,這是什麼年代了?」
我想起在電影院的情景,覺得郎燕的確有些不可思議,「不騙你,是真的。」
她偏頭將我看了看,說道:「這也是哥哥的福氣啊。」
我們說話當中,她已經清洗完畢,我急了,說道:「問題還沒解決啊?」
「裡面來。」
我沒明白她的意思,猶豫著爬起來時她已經進了按摩室,於是扭開熱水微微沖洗了一下就急急忙忙走了進去。
「躺下。」我按她的吩咐正面躺下,轉頭卻見她已經把最後的遮羞布也脫了,心裡驚喜,「難道她終於想開了?」眼睛疑問的看著她。
唐倩羞澀一笑,說道:「客人有些特殊要求,我們只好想辦法滿足。」她說畢,在一個杯子裡喝了一口水,一步跨上來,騎在我身上,俯下身子用嘴從胸脯沿著小腹一路吻將下去,那感覺十分的新奇,溫嘟嘟麻穌酥的爽,在我驚喜之餘,更驚喜的還在後面,她居然用小嘴為小弟套上了雨傘,然後背對著我用大腿並一起做成的縫兒來回的運動,末了又用嘴不停的允吸,反反覆覆……的交替進行,話兒堅硬似鐵,經久不衰,累她出了一身大汗,微笑道:「哥哥好厲害。」
我驕傲之餘,看著她辛苦,心裡也有些不忍,說道:「還是用手吧。」
「嗯。」她整個人都撲在我胸膛上,一邊用小手勞作一邊轉頭與我微笑著對視,我想吻她,她微微側頭避過。
臨近爆時,我雙手握住豐乳,全身上下使勁,在一陣強烈的刺激和暈眩中結束了戰鬥。
釋放的感覺美妙而舒暢,比按摩還快樂十倍,身心得到了徹底的放鬆。
「謝謝。」我不忘對她感激的說了一聲。
唐倩累得夠嗆,沒有力氣再完成按摩工作,我們並排躺了一會。
「唐倩是你真名嗎?」
她遲疑了一會,回道:「算是吧,本來叫唐倩倩。」
「倩倩?很好聽啊。」
「名字嘛,有什麼好聽不好聽的。」
「來這裡多久了?」
「三年。」
「你們都經過專業訓練嗎?」
「是啊,三個月。」
「難怪按摩技術這麼好。」
……….我們胡亂聊了半個小時左右,感覺差不多了,進外間沖洗身體。
唐倩感歎道:「哥哥的女朋友一定很純潔漂亮了?」
「純潔是一定的,漂亮嘛和你差不多。」
「你寬我心呢。」
我認真說道:「真的,小唐,你看起來給人很舒暢的感覺,知道嗎?男人都喜歡你這種類型的。」
她幽幽歎了一口氣,說道:「但願如此。」
「看來你有男朋友了?」我猜測道。
「嗯。」她點頭承認,「他一直不知道我是做什麼的,如果知道了……」
「那就不讓他知道,你這樣辛辛苦苦為他堅守,是他的福氣。」
「希望這樣。」她明顯信心不足。
「是老家的?」
她搖頭,說道:「在先鋒認識的,家在外地。」
「哦,這可不好保守秘密,沒想過收手?」
「他家裡是農村的,很窮。」
我感歎道:「你也太偉大了,準備掙夠多少?」
「至少能買一套房子吧。」
「那可不容易啊,你很愛他了?」
唐倩臉上泛起一片幸福的紅暈,瞧了我一眼,回道:「他比你矮一點,長得很帥氣,不知怎麼的,第一次見面就著迷了。」
「呵呵呵……能理解,哪個少女不懷春啊,值得愛你就堅持下去,如果他一旦知道你是做什麼的,就完完全全的告訴他,不要隱瞞,我相信他能理解你的苦心和癡情的。」
「謝謝你。」
這次我給五百元小費她沒再推辭,出門後把我領到了茶坊,裡面只有王文剛在。
「何姐呢?」
「忙去了,有什麼事?」他問得很急迫,沒等我喝下一口茶。
「郎燕她爸今天很生你的氣啊,你怎麼回事?」
他沮喪的垂頭,說道:「兄弟,我王文剛一輩子就挨了郎書記今天一頓臭罵,罵得我沒法反駁。」
「罵一頓沒什麼,重要的是他為什麼罵你?」
「唉,也是我鬆懈了幾天,大意了,安全村和小橋村出了點事。」
「我記得你上次就安排他們整改了,為什麼還會出事?」
「兄弟,你不知道鄉鎮工作和機關的差別,安排了下面的人不一定會馬上動手做,如果你一時沒過問,他們就當你是放屁,間歇性神經病作,能拖過去就盡量拖過去,工作難度大得很,你想一個人平時那麼多事,怎麼考慮得面面俱到?一個疏漏就埋下了隱患。」
他說的也是實情,當初在秀水鎮工作時,薛秋陽那樣優秀的人才,依然出現了「6川事件」,鬧得沸沸揚揚,鄉鎮工作的嚴峻性應該提上我的議事日程上來了。
我見他垂頭喪氣的,開解道:「你也別氣餒,他回來時和我擺談了一會,現在已經沒事了,還有,你到建設局的事他也基本同意了。」
「啊?謝謝兄弟了。」他一臉的感激,看來他早想離開楊柳鎮,對建設局局長這個肥缺想了不只一天兩天了。
「你也別高興得太早,他叫我轉話,張儀可能要分管建設局這條線,他有些不放心你的一股獨大的工作作風,如果要到建設局,就得服從張儀的領導,搞好關係。」
一個人最難改的是本性,我說完注意觀察他的面部表情。
王文剛思考了一會,說道:「兄弟,真人不說假話,王文剛就是這個脾氣,我也是四十五的人了,想來一個徹頭徹尾的變化那是欺人之談,我這麼說一句吧,盡我最大的努力,搞好和張儀的關係!怎麼樣?你可以原話反饋給郎書記,我不能不識好歹,總會給他爭一口氣吧。」
他這樣說我就放心了,如果出口就是拍胸口做保證,反而讓人起疑,問道:「大哥,我問一個題外話,為什麼一心想到建設局?」
王文剛把椅子提了一下,更靠近我,正想說,何冰也進來了,問道:「沒打擾你們兄弟說話吧?」
「你來得正好,坐下聽我說。」他拉著何冰的手叫她坐下,說道,「王文剛已經不年輕了早已經過了野心勃勃的年齡,現在最大的願望是找一個好點的單位,安排好自己的後半輩子,冰冰跟了我十年,什麼也不圖,我總要為她準備一點東西吧,享受一下幸福的滋味。」
「文剛,你這樣說我就生氣了。」
王文剛拉著她手誠懇的說道:「真的冰冰,我一直心裡有愧,欠你太多。」
「你還說?」何冰嬌媚的阻止道。
我看得十分感動,玩笑著說:「打情罵俏另找時間地點,這樣肉麻我真受不了你們。」二人大笑起來。
王文剛是個性情中人,這樣的朋友值得放心結交,這是我對他的判斷。
「6川,你的事敲定沒有?」
我點頭回道:「已經口頭同意了。」
「這就好,」他寬慰的說道,接著提醒我,「楊柳鎮的幹部這些年基本理順了,但農村漸漸出現了一些不好的苗頭,你要注意一下。」
我滿不在意的說道:「有你打下的基礎,相信不會差到哪裡去,實在搞不轉了,你多指點就行了。」
王文剛搖頭,說道:「多通氣沒問題,需要什麼說一聲,但是,最近幾年,隨著中央政策的改革,農民似乎一夜之間睡醒了,什麼事都看黨委政府不順眼,農村穩定成了大問題,楊柳鎮以前還算平靜,自從搞工業園區後,矛盾好像突然找到了爆的導火線,你去後一定不要大意,工作不要急躁,慢慢來,寧可穩一點,最好不要出什麼問題。」
他這樣叮囑我感覺有些不尋常,哪天找黃塵中好好擺談,先搞清底細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