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七個文弱男人像陽偽了的小菜哥,呆呆的目送他們出了門,才回頭相互看了看,谷寒歎了一聲:「我的乖乖,正宗的廟街少爺。」
大家唏噓不已,強烈的心裡震撼,終於認識到什麼才是強悍,什麼才是社會的全部。這是我們這些象牙塔出來的文字弱流很難接觸到和感覺到的,平時不過是在小說、電影、電視劇等藝術作品中見過,但那畢竟是藝術,一旦身臨其境,那感覺遠遠不一樣,那是一種靈魂的震顫,意識觀念的大革命。
王寶強鬆了一口氣,大腿終於保住了,一絲微笑留在臉上,我相信這時候他是最輕鬆愉快的,因為剛剛從死亡威脅中爬出來的人,最快樂。
我們也無心思吃飯,各自回家,人人都心事重重的樣子,孫楚對我說道:「6川,你到我那裡去住幾天吧。」
「不用,你放心,徐有慶已經嚇破了膽。」
他拉我到一邊,悄悄問道:「你是怎麼認識的?」
我突然現這是個及其嚴重的問題,如果……那將不堪設想,於是對孫楚道:「認識什麼?我誰也不認識。」
孫楚開始沒回過神,我繼續叮囑道:「你去給大伙打個招呼,今天的事到此為止,誰也不准外傳,包括在四名女生面前,誰傳出了問題誰負責。」
孫楚連說:「對對對,我叫李立秋逐個叮囑,免得哪個龜兒子嘴快。」說完拔腿追李立秋去了。
下午,我到李冰冰住處混了幾個鐘頭,看她學校同學的照片,許多照片上她穿的都是白色或者紅色的連衣裙,樣子乖乖的很清純,像一絲山裡的清風或者一瀑細流,我把自己的感覺對她說了,李冰冰開心問道:「我有你說的那麼好嗎?」
我認真細細的看了她面容五官和全身,自內心的說道:「也許沒有,因為你的美我無法用言語來表達,如果金大俠再次描寫白阿秀,我不知道他是否會感到很困難。」
「白阿秀是誰?」
「金庸《俠客行》裡的阿秀,那是我認為最美的女人,」我拉起她的手,「你就像她一樣美。」
李冰冰眉梢尖上都綴滿喜悅和幸福,輕輕道:「也不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我要看看。」
「石破天聽她說話溫柔,垂眼向她瞧去。這時朝陽初生,只見她一張瓜子臉,清麗文秀,一雙明亮清澈的大眼睛也正在瞧著他,兩人目光相接,阿秀頓時羞得滿臉通紅,她無法轉頭避開,便即閉上了眼睛。石破天衝口而出:『姑娘,原來你也是這樣好看。』」我輕輕在她白嫩的手背上一吻,說道:「你就是6川的阿秀,阿秀……」
李冰冰軟軟的倒進我的懷裡,我貪婪的吻著她的香唇,把手伸進內衣,捏著*,感覺著她身體激動的顫抖……
雖然我身體有強烈的渴望,堅硬也讓她有所覺察,可是,我還是能極力的控制住自己,腰部以上任我肆掠,以下是我們共同約定的禁區…回到屋子已經是九點過,黃依依雖然了若干信息催我qq,我都一一回絕,我不想再見張有義。
十點左右我上床睡覺,突然聽得隔壁開始動靜,心裡罵道:「徐有慶真他媽不是玩意,都這樣了還提得起興趣幹這事。」
他們不但干,而且幹得比以前厲害,不過只有徐有慶一人「嘿哧嘿哧」的聲音,吳小鳳全沒了往日的浪蕩尖叫和**的呻吟,不過一分鐘,隔壁傳來啪啪啪……的聲音和徐有慶的罵聲,看來他單干沒有意思,便開始人工折磨吳小鳳,「你個臭婆娘、爛婊子,我叫你招野男人,我叫你爽……」
吳小鳳除了偶爾的哎喲一聲,寂靜得像已經嚥了氣一樣。到了半夜,徐有慶累了,「咚」的一聲躺倒在床上,床板痛苦的呻吟了一下,不一會就聽得吳小鳳「嚶嚶」哭聲,估計徐有慶睡著了。
我這時其實有些同情吳小鳳,徐有慶像管理私人物品一樣任意打罵折磨她,她**上的痛苦和心裡的煎熬是可想而之的,雖然這不同以往的新節目讓我興奮到半夜,但畢竟是要疲勞的,於是沉沉睡去。
第二天我幾乎快要八點才醒來,開門便見徐有慶滿眼血絲的在陽台上來回走動,見了我,眼睛失去了往日的凶狠,有些怯怯的過來問:「小6,你知道吳小鳳去哪裡了?」
我靠,他的老婆問我哪裡去了,莫非他懷疑老子也和吳小鳳有一腿?我呸!
「我才睡醒。她昨晚不是還在嗎?」
心想:你這烏龜,折磨了人家半夜,這時候卻問我看見吳小鳳沒有,真正豈有此理!
徐有慶黯然歎一口氣,回屋去了,木門啪嗒一聲,震得牆壁上陳年灰塵簌簌而落。
今天得上班,每個星期一薛書記都要到黨政辦來巡視一番,按時上班在領導心目中是很重要的,它說明:第一,你愛崗敬業,忠於職守;第二,勤奮努力,力求上進;第三,尊重領導,朽木可雕。特別是這第三點,領導來了不見你的蹤影,難免心裡很不愉快,他好不容易在百忙中抽出時間來關心下屬,噓寒問暖,結果你不在,一問,「這小子經常遲到」,你說他會不會記你一輩子?縱然你工作再出色,也會在他心裡形成一個「朽木不可雕也」的永垂不朽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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