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章忠告:18歲以下慎入,雖然不是黃色的,為避免清純的少年墮入魔道,還是表看咯!蟹黃期間,所以成人版的只能放到今天晚上12點,12點以後的,改成兒童版。(*^__^*)嘻嘻!
我叫東方傲,從記事起,就拜絮兒為師。那是一個不苟言笑,處事怪異的美麗女人。她很嚴厲,我經常帶這滿身的傷痕哭著入睡,不過在星星密佈的夜晚,她常常會帶著我坐在房頂上,遙望夜空,這個時候我可以試探著靠過去,有時候她會摸摸我的腦袋,甚至帶著我在天空飛翔。
看著河流山川在身下飛的略過,驚訝得不得了,這絕對不是簡單的輕功,覺得師傅簡直就是傳說中的神仙,對此,我沒有告訴任何人,因為也沒有機會告訴別人,只有我一個人,沒有師兄弟,甚至沒有朋友。
再長大些,知道師傅原來是替飛雲國的皇親訓練暗影的,每個皇室人員一出生,我們就會派出一個影子暗中保護他,只聽他一個人的號令,終身不為人知,一直,到默默地死去。
繼續下去,做了師傅的侍童,學習如何侍寢,也做了影子隊的隊長,學習如何令別人臣服,按照師傅教我的方法,對他們進行訓練,包括怎麼做個男寵,因為主人的需要就是我們存在的價值,對這一切,沒有抱怨,只是認真而麻木地做著自己該做的事。
師傅可能真的是把我當作兒子看,或許我是比較好的床伴,沒讓我去做影子,我是這麼想的。
只是,每次伺候她之後,她會長久地凝視著我,我有些不願意,但也沒太多的表示,默默地替她清理之後,自己也洗洗睡。師傅的容顏,很多年都沒有變化,所以侍寢的時候也沒有多噁心,但是只要她不召喚,我絕對不主動挑逗她,有時候在她需要的時候,我還會吃點藥,好在她需求並不多。
那一天,師傅說,讓我去雲府做侍童。我覺得有些屈辱,做下人並沒什麼,但是做侍童,還是有些擔心,為無數個人無數次的侍寢經驗告訴我,我的身體,比較容易接受女人。還好,一切都沒有想像中的嚴重,聽下人們說雲飛揚和他大哥都不喜男色。有時候我想,就這麼過一輩子,暗中保護雲飛揚,也不錯。
二少爺回來了,還帶回一個極美的女子,我第一次看到比師傅還要美的女人,隨著她的轉動,原來,雲府裡還有一個平常我從未注意的小人兒弱兒。
她特別在何處,我也不知道,她不甚漂亮,也不醜,很瘦,讓人一見就想與她親近,但是莫名其妙地生出些膽怯來,我心動了。那雙淡漠而溫柔的眼睛,總是在我眼前晃,只要一個不小心,笑意盈盈的雙眼就出現在我的腦海裡,擾得人徹夜未眠。
元宵節那天晚上,我知道她去了相思湖畔,幾乎瘋狂地搜尋每一個角落,見不到蹤影,她的花燈,隨意地放在河邊的一個大石頭上。遠遠地,望著雲氏兄弟旁邊出現一個紅色的身影,我心一跳,隨即按捺下衝過去的想法,別人的風花雪月,與我無關。師傅招我回去的時候,我很傷心,惟一一次表白的機會,就這麼沒了。
我冷冷地看著顧天娜帶來一個蒙著雙眼的男人。無論是從身形還是肌膚,都看不出他的性別,這就是我的獵物了。我有些奇怪,師傅害怕得要死的人,就是這個嬌弱無力毫無武功的伶官一樣的男子麼?我按照師傅的吩咐,給他戴上那只奇怪的手鐲。在拿開蒙布的時候,我的心,辟辟啪啪地亂跳,好幾次暗自調息,效果不大。是他!就是那個雲府的弱兒,雖然身高體形面目都變了,我還是知道是他!見他受了傷,我腦袋一片空白,忍不住遷怒顧天娜,如若不是她一直忠心耿耿,師傅對她極為器重,我會一點一點撕爛她,吞下肚去。
後來居然他將師傅的異能不知道怎麼樣給封住了,卻又讓我悄悄送信給活神醫,我照做,隨後跟著師傅回到了飛雲國繼續訓練暗影。師傅明知道潘憶歸和弱兒關係密切,還要冒險,這一次,師傅幾乎喪命,雖然我沒看見他們只見的戰爭,但是師傅的絕望明明白白地表示她輸了,師傅終於用我的自由換了她一條命,和不知道等待了她多久的活神醫遠離塵世。
從此後,我就跟在弱兒身邊,看著雲飛宇的癡情,也曾退縮、猶豫,但不敢奢求太多,看著他,足以。
最美麗的日子,莫過於在僧呀火山的生活。我目睹著他一個一個匪夷所思的技能,每天我都靜靜地吹簫、練功、給他釀酒。看著他迎著夕陽打開門扉,姣好地面容或猶豫或欣喜,我們坐在葡萄架下,喝酒、聊天,他心情好的時候,會看我舞劍,或是拿過蕭來吹,說實在的,他吹的簫聲,實在不敢恭維,全是悶悶的嘶啞的聲音,這時我就會從背後環住他,手把手教他,解釋著送氣的要訣。貼著他瘦小的脊背,摸著絲綢般的小手,我恨不得他一輩子學不會。
「挽素齋」的那個晚上,突然看不到他,我的心莫名其妙地跳個不停,瘋狂地一處一處地找尋著。那日密室,雖然他帶著面具,我也清清楚楚地看到好多人的眼流露出狼一般的神色,恨不得扒光他的衣服,將他壓在身下,雖說他有的是手段,但很多時候願意自己受苦也不使用,至於為什麼,他不說,我也不問。
恐慌越來越逼迫我的心,讓人感覺喘不過氣來,我根本不能想像倘若他出了什麼事,我會怎樣。終於找到他時,卻看到花慕容的手伸進他的衣襟,他的睫毛在臉上投出的陰影一閃一閃,水嫩得幾乎透明的臉頰,映著火光紅成一片,小巧可愛的耳朵暴露出一片春色,清純妖媚的眼底泛起霧氣他,動情了,根本沒有看到我的到來。
我一直以為早已平靜如水的心動了殺機,腦裡根本來不及想好要怎麼做,「桃花劫」已挑斷那人的寶劍,抵在他的咽喉處,弱兒驚恐地望著我,艷絕的雙目就那麼看著我,看得我前所未有的絕望,我知道,這個人,殺不得。
他哭著,他一哭,連三月的溫暖也冰涼透心。總有千萬句責難,也隨著他的淚煙消雲散。
「我不想活了!」他跳起來搶過「桃花劫」就往脖子抹去,我急忙在他白皙得能看到血管的手腕處輕輕一彈,「桃花劫」叮噹落地,在地上彈了彈,躺在那裡,沉寂得像我破碎的心。你真的愛他麼?看著一向有著淡然神色露出小女子一般的委屈神態,我的心,好痛,只有花慕容能讓他活過來,活得如同有普通人一樣的情感,我和雲飛宇,都沒有辦到,花慕容做到了。或許,我該去會會花慕容,看看他有沒有能力保護好我的弱兒。
他這幾日都窩在房裡,我帶著戀曾不去打攪他,潘憶歸在他身旁鬧鬧叨叨地說著什麼。夜了,明天就該是花慕容出手了,我猶豫著,是不是再看看弱兒呢?他是不是還在生氣?
他來了,低低地喚我,拉著我的手回到房裡。他讓我走,我的弱兒,我不會走的,要走,也不是現在。
他踮起腳,顫慄著貼上我的唇,帶著他淚水的味道,苦澀卻芬芳,小小的身子細細密密地戰抖,像個受驚的小兔子般惹人憐惜。我捧著他的臉,絲絲的秀如水般從我的指縫裡滑出,盡量輕柔地吻著他。
他喉嚨裡不真實地出一聲低吟,如般琴弦般迴旋低歎,小巧的舌頭滑入我的口中,我有些猶豫,他那麼純潔美好,而我,無論是身體,還是雙手,早已骯髒不堪。
攀上我的脖子,仿若責怪我一般,捉住我的舌頭猛力一吸,我低哼一聲,連靈魂都被他吸進去了,情不自禁地狠狠地摟著,將他粉嫩的舌困在我的嘴裡,反覆挑逗品嚐。面對心愛的人兒,我覺完全不需要多年訓練的技能,就已經將自己和懷裡的人點燃,他身子軟軟地,和我貼得密不透風,絲絨般的小手迷迷糊糊地從我的腰際往下,我用僅餘的一絲理智捉住它,不堅定地提醒著他。小人兒輕咬著我的耳垂,不耐地扭扭身子,如一束火苗,將我的僅存的疑慮燒得一乾二淨,或許,以前的種種,都是為了這一天而準備的。
我一點點地親吻,慢慢褪去他的衣衫,密密的睫毛如受驚的小鳥般輕輕抖動,緋紅的薄紗染紅了白皙的身子,我的手探到他的腹部時,小小的身子突的縮成一團,抓住我的手,傳遞著猶豫,我用舌尖挑開他緊咬的下唇,輕咬著若隱若現的喉結,他出一聲顫音,悠悠地往後靠去,鬆開雙手,如同櫻花般的指甲深深地嵌入我的肩膀。
我繼續親吻著他,將他有些僵的身體吻得如水一般柔軟,這才慢慢褪去同樣緋紅的褥褲。他慌亂地睜開眼,含羞地將雙手合攏放在下腹想遮擋,我輕輕拉開他的手,咬著他的耳垂說:「乖,放鬆點。」粉紅,乖巧可愛地立著,晶晶亮的帶著絲絲**泛著光芒,帶著未經人事的羞澀。
強忍住自己的欲求,俯下去,用舌尖來回撥弄了兩下,下面的人兒瑟縮了一下身子,從捂著嘴的指縫裡出驚訝的低呼,我一隻手從下面摟住,他的臀柔軟而有彈性,一隻手都可以捏得嚴嚴實實,鎖住,往上一抬,絲綢般的粉嫩整個沒入我的口中,小心地避過牙齒,溫柔地包裹著,強烈地吸吮著。他口中出類似哭泣的聲音,小手狂亂地舞者,想將我拉離,捉住他晶瑩的腳踝輕輕一提,將他修長的腿放在肩上,滑嫩直入我的咽喉深處,不停地吞吐著,引來身下的人兒如同裂帛般的嗚咽,斷斷續續的聲音迴旋飄蕩。
伴隨著他越來越主動和狂亂的扭動,火燙的身軀出迷離**的一聲壓抑的呼喊,沒有任何刺激的我,緊緊地將頭埋在他身上,同時和他飛翔在春夜……
我嚥下,舔舔舌,帶著些許菠蘿的香氣,是菠蘿吧?以前在僧呀的時候他弄來的一種水果。小小的胸膛急喘息,黑色的頭被汗水浸濕,我用唇將他嘴邊的絲銜到一邊,貪婪地望著嬌媚**地臉,其時這個時候才是真正地奪人心魄,這種媚態,或許我不是唯一能看到的,但是我是第一個看到的人。
他有些含羞,試探著握住我,紅唇輕咬著我的身體,生澀地環住我的腰,試圖把自己交給我。滑嫩的掌心那般美好,我倒吸一口氣,昂然挺立,不捨卻堅定地將他拉開,水汽瀰漫的眸子不解地望著我,我抵在他的肩膀上小聲說:「不要,我不配。」
「東方……」他的聲音柔軟中透著疼惜。
我把持住自己動搖不已的心,我的身子,已經不配擁有他了,第一個擁有他的是誰?雲飛宇還是花慕容?吻住他的不滿,手指探進自己的身後。
雖有滋潤,久違地疼痛,還是讓我微微皺皺眉頭,輕輕將他放在身上,他小臉紅紅地趴著不知所措,我笑了一下,引導他進去,他從牙縫裡漏一絲顫音,小小的身子一軟,我連忙將他拉住,慢慢帶著他律動,漸漸地,他不再需要我的帶領,瘋狂地低呼著我的姓,尖尖的小指頭在我身上留下一道道火辣地熱情……
整個晚上,小小的人兒如同貪吃的孩子一般,令人驚異地聰明,滅頂般地吞噬著我的理智,我只是死死地守著自己,不讓自己的骯髒濡染了如同夢幻般的純潔。
「天亮了。」他說。
我這才覺,他的眼眸有些紅,但是不像別人的眼裡紅絲密佈,是整個的眼底紅,卻看不到紅血絲,更顯得瞳孔烏黑水潤,含情脈脈。
上台之前,他牢牢地抓著我的手不放,我笑笑,小心地掰開他細長的手指,我不會傷了他的,我的弱兒,讓你難過的事,我一樣都不會做。
胸口一涼,劇烈的疼痛瀰漫開來。「桃花劫」,果然應了這個名字。
模糊中,熟悉而稚嫩的懷抱讓我安心,一切疼痛消失無蹤,他的淚落盡我的眼,很好。
他冰涼的手指放在我的額上,突然間,我明白了。昨晚的瘋狂,原來是最後的溫暖,不要哭,弱兒,這樣很好,我會聽命於你的母星,無論分離多少個日月,我終究會回來,無論你在何方,我都會穿越歲月和你相伴。弱兒。
「弱兒不哭,昨天晚上……不要生氣。」不是我不要你,是我沒有資格,只能好好地待你,將自己交給你。意識開始消散、聚攏、消散、聚攏,我吃力地抬起手,想再摸摸那閃著柔潤光澤的紅唇,天,徹底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