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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96、武林大會(二、我總是心太軟) 文 / 閻王算

    柳生一郎頭一點,李鴻笑劍花挽出,兩條同樣瀟灑俊逸的人影鬥在一起,潘憶歸見兩人劍光閃閃,人影卓絕,早就沒了旁觀者的興致,雖說不懂,但是也能看出李鴻笑處於劣式,不由大急,使勁拽著小安子問:「怎麼麼辦怎麼辦?」小安子只是將她護在身後,看著打鬥場面,一聲不吭。

    李鴻笑身子往後一沉,險險避開一招,就地一滾,雙手緊接著往前一探,柳生平地拔起,劍鋒一閃,直直朝著李鴻笑奔去,這就應了那句話說時遲那時快,連潘憶歸自己都沒反應過來,已經擋在了李鴻笑身前,看著奔自己而來的劍尖,腦筋一片空白……

    等她回過神來,只見柳生一郎面色蒼白,捂著胸口,鮮血從指縫裡冒出,潘憶歸看著那血,心一痛,眼前景物模糊起來,身子靠著李鴻笑弱弱地說:「我不記得自己暈血啊……」華麗麗地很有風度地暈了過去。

    「醒了啊?」塔瑞拉抱著戀曾問道,戀曾這些日子中了許多,便找了個凳子坐下。

    「我的美人呢?有沒有受傷?」潘憶歸想起那一幕就心驚肉跳。

    「娘說的是那一個美人啊?」戀曾擠眉弄眼,毫不口軟。

    潘憶歸瞪了兩父子一眼,正要出門自己去找,李鴻笑端著泡好的茶進來了,連忙接過茶盤放下,拉開衣襟仔細檢查,又從頭到腳捏了一遍。

    「我沒有受傷。」李鴻笑見潘憶歸額頭上密密地出了一層汗,映著陽光,亮亮地閃著光,不忍她繼續著急,柔聲說道。

    潘憶歸見他確實好好的,長吁一口氣,抱著他帶著哭腔說:「我的小美人哦!自己武功差就不要惹是生非了嘛!」鬱悶!惹是生非的人怎麼成了我呢!李鴻笑有些無奈。

    「唉!寶寶,不知道那個胸部上中了一劍的人,還活不活得成哦!」塔瑞拉理著戀曾的頭,漫不經心地說道。

    「爹爹,你不用擔心,那個人流了那麼多血,這個時候肯定身體都冰冰涼了!」

    戀曾和塔瑞拉一唱一和,聽得潘憶歸心一跳,有些小心地瞟了眼李鴻笑。李鴻祥背對著他,一杯一杯地正將泡好的茶倒出,手法沉穩,看不出一點情緒。

    「切!他自己活該!」潘憶歸裝出滿不在乎地揮揮手,接過李鴻笑遞來的茶,一口喝去,愣了愣,連忙張開嘴吐出,又跳又叫。

    「關心他就去看看吧!」李鴻笑坐下,吹吹茶,慢條斯理地說道,潘憶歸捂著嘴,有些吃不準他說的是不是反話。

    「再不去就只有看墓碑了哦!」塔瑞拉眨眨眼。

    這個塔瑞拉,還是不像人的時候比較好受,一扮起人來,真讓人吃不消,她怕李鴻笑生氣,又擔心柳生的傷勢,可憐巴巴地站在那裡絞著手。

    「快去吧!我不會生氣的。」李鴻笑溫柔地一笑,潘憶歸聽了,如同得到大赦令一般,「哧溜」人就不見了。李鴻笑其實早就不吃醋了,她擋在身前的時候,真切地感受到她的心,甜蜜地回想起那一幕,真讓人又揪心又幸福,笑容掛在嘴邊好久未散。

    潘憶歸問了好幾個小廝,抱著腦袋穿過無處不在的打鬥的人群,好不容易才在一處比較偏僻的地方找到柳生住的地方。進得門來,見屋內就一架床,一張裂了縫的小桌子,角落裡還堆著一些谷草,顯然是臨時收拾出來的。

    「夫人請坐。」柳生一郎輕輕地咳嗽,捂著胸口起身,剛想給她倒水,覺茶壺是空的,抱歉地笑了笑。

    「你就一個人住這裡嗎?」

    柳生一郎虛弱地點點頭,潘憶歸連忙扶他坐下,皺著眉看著他乾涸得白的嘴唇,胸前沁出血的白布,怎麼連一個照顧他的人都沒有?

    「要不,我給冷盟主說一聲,讓他給你派個人來。」

    「多謝夫人關心,柳生雖說不是什麼達官貴人,也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接近的。」柳生一郎輕輕搖頭。

    「那……你不如和我們住吧?」潘憶歸想都沒想,衝口而出,說完又後悔,帶他回去,不知道李鴻笑臉又會臭成什麼模樣,還有冷清言,要是知道自己照顧聖櫻教的人,那麼**的待遇不知道還有沒有?

    「那就討饒夫人了!」他根本不給她後悔的機會。

    「啊?哦,那我們走吧。」潘憶歸苦著一張小臉,柳生一郎半個身子幾乎都壓在她身上,好重哦!要不老人們老是說禍從口出呢!瞧自己這張嘴!越想越氣,不禁埋怨到:「你怎麼搞的?李鴻笑的武功也不咋的嘛,還號稱是魔教的人,還想奪武林盟主之位?我看你是做白日夢吧!」

    「柳生當時是怕傷著夫人,沒注意到而已。」

    柳生一郎下巴擱在她的頭頂,聞著她的香。這就是大名鼎鼎的相思夫人麼?怎麼看怎麼像鄰家的小女女。她的肩膀那麼小,手輕輕放上去幾乎都能捏碎她的鎖骨,教主鄭重其事地派自己來,似乎有點大材小用,除了一個武功不如自己的李鴻笑,連個保護她的人都沒有,又喜男色,這次的任務看來不難完成,唯一可惜的是自己受傷了,比武大會的時候不知道能進到第幾輪。當時看到她擋在李鴻笑身前,心裡莫名其妙地一陣慌亂,又氣又急,連忙改變力道方向,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中劍了,看到她毫無傷地暈倒,心裡還後怕不已。

    「嗯……這個,這個,他受傷了。」潘憶歸結結巴巴地說,小心翼翼地看著眾人的臉色。李鴻笑面無表情地代替她扶著柳生進屋,望望笑得很陰險的塔瑞拉,企圖從他臉上看出答案,結果什麼都沒有,只好不放心地跟在李鴻笑後面進屋去。

    李鴻笑將他放在新鋪好的床上,又拿了個軟枕支在背後,仔細解開白布,小心地替他上藥:「這是少林的秘製金創藥,你傷口很深,好好休息,不要亂動。」說完,跨出門去,自始至終,沒有看一眼在旁邊象無頭蒼蠅般的潘憶歸。

    童鞋們,有心滴話,個短信給偶啊,說說現在滴寫作風格喜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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