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鴻笑被風尋月扣押!一接到情報,小安子不敢耽誤,馬上稟告。塔瑞拉看著雲飛宇,泛起一絲微笑,雲飛宇連罵自己無能,雖然很不捨得離開他,但他一笑,就是讓自己取下腦袋來給他玩,他也願意。好在東方傲來了,可以保護塔瑞拉,可是心裡又酸溜溜的,收拾包袱,立刻趕往飛雲國。
潘憶歸佩服得不得了,這本事,真是了不起啊,挨著塔瑞拉的身子,恨不得掛在人家脖子上問:「聽說你長得漂亮得很,有沒有喜歡的女人啊?還是愛上了我,看不上別的女人,所以只喜歡男人了?」
迎著她的,是額頭一陣劇痛。
塔瑞拉正在感歎她的異能消失,卻見小安子癡了一般望著潘憶歸,「嘿嘿」一笑,如果哈哈!
連日的勞累得到緩解,塔瑞拉早晨起來還是全身酸痛,讓東方傲拿了精油替自己按摩。
雖是男兒身子,免不了還拿自己當作女兒,著了水紅的薄紗褲,懶懶地在腰間繫了一個花結,赤著雙腳躺在床上,潔白的身子趴在床上,濃密的睫毛舒舒服服地搭著,散落的黑幾乎掩去一半嬌容,一時間,分不出是男是女,不由住了手,撥開絲。塔瑞拉半夢半醒,動了動,翻過身來,催促地「嗯」了一聲。看著床上的人兒,東方傲灰色的瞳孔加深,放大,顫抖著壓上自己的唇,柔軟、清涼,腦袋「嗡」地一聲,他狠狠地壓了上去,伸出舌尖細細勾畫著花瓣樣的唇。
塔瑞拉「嚶嚀」一聲,迷迷糊糊地伸出手來抱著他的脖子,噙住他的舌,小巧的舌頭探出,細細的吸吮著。身體慢慢燥熱起來,東方傲隔著薄薄的衣衫,狠命的壓搾著身下的人兒,反過來將他的小舌捲入口內,雙手從領口伸進去,比嬰兒還要細嫩柔滑的肌膚,讓他全身一個哆嗦。塔瑞拉睜了睜眼,手一緊,東方傲腦袋似乎有什麼在裡面一下子爆炸開來,剛剛急不可待地脫去自己的衣服,卻聽見窗欞「噹」地一聲響,就以令人歎讚的度一個魚躍,衝了出去。院裡,深深的兩個腳印,腳印裡乾燥如初,可見,有人在這雪夜裡一動不動地站了一夜,會是誰呢?東方傲伸出腳,不動聲色地抹平。
「是風。」東方傲回來,見塔瑞拉往後一縮,羞澀無比,眼神即後悔又凌亂,也不再多說什麼,準備好熱水,輕輕將他抱過去,拉上門,站在門外守候。屋內,輕輕的,壓抑的哭聲傳過來,心,好痛。
「東方傲,你做的山藥粥可真好吃。」潘憶歸過來時,塔瑞拉正在吃早飯,也不客氣,讓小安子替她勺了一碗就吃了起來,邊吃邊大聲地稱讚。
東方傲滯了一下,微微紅了臉,這山藥粥是他精心配置的,內有核桃、芡實等,塔瑞拉一夜瘋狂,沒習過武又不懂克制,真怕他羸弱的身子受不了。
「主子還是吃奴才做的蓮子粥吧。」
「不要,苦不拉嘰的,還是這個好。」
小安子皺著臉,瞪了東方傲一眼。
「這個,憶歸姑娘還是不要吃的好,這個是給男人吃的。」
「對啊,主子您身驕肉貴,又有身孕,誰知道這裡面有沒有不適合胎兒的東西呢?」說完,小安子深深地看了東方傲又看了看塔瑞拉。
「啊?」潘憶歸立馬跳開,拿手去摳喉嚨。
「沒有什麼啦,又不是毒藥。」一直沉默的塔瑞拉終於別彆扭扭地開口。
「不知道李鴻笑怎麼樣了?」潘憶歸支著腦袋,開始愣。
雲飛宇潛入風尋月的寢宮,卻見一侍童正在服侍,尷尬地咳嗽一聲,風尋月揚起身,侍童便默默地替他穿戴整齊,悄悄退了下去。
「你是為李鴻笑來的吧?」
雲飛宇點點頭:「塔瑞拉讓我帶他回去。」
風尋月替自己斟滿酒,抿了一口,望望窗外:「再過三天,就是春節了,新的一年啊!」
「你到底想要什麼才肯交換?」
「交換,是的,什麼都可以交換的。」風尋月拍拍自己的頭,恍然大悟般說道:「護國將軍哦!得有配得上的籌碼才不辱沒了身份。」
「你告訴塔瑞拉,我要的,他,給不起。」
「靠!扣留我的男人,他是兔子不成?」潘憶歸毫不留口德。雲飛宇雙手垂下,可以說是一字不漏地轉達了除了最後一句。塔瑞拉轉動著手裡的茶杯,站起身來,籠子裡的信鴿撲稜著翅膀,這時在等他決定呢!
「雲飛宇,你替我寫,讓他準備五萬精兵,春節過後,我們找人替潘憶歸拿下可米特草原。」
「什麼?」潘憶歸站了起來,要打仗?還是替自己出征?
「你倒是輕輕鬆鬆失憶了,我們麻煩了!當初你出征齊齊國,威名遠播,風尋月一直想納入麾下,替他出征可米特,這下可好,一對將領奇才,自動投懷送抱。」
「我麼?」雖然看不見,她還是準確地指上了自己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