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上次洪澇,雲飛揚得到很高的評價,順理成章地登上太子寶座。慶典潘憶歸沒去成,誰讓她在往後面前說自己不能參加任何喜慶活動呢?本想說自己見到了祥瑞,可是李鴻笑又陰魂不散。唉!
「潘姑娘!」
潘憶歸回頭一看,卻是雲飛宇。仍然一臉倦容,但總算像個人樣了。
「他可有消息?」
潘憶歸一驚,上次之後,都忘了和弱兒聯繫了。雲飛宇可能每一秒鐘都在被煎熬,卻忍了這麼久才來問,自己真是罪業深重啊!
見潘憶歸不語,雲飛宇艱難地衝她笑笑,離開了。
一回到凝香苑,就看見一個瀟灑飄逸的火紅的背影,潘憶歸立刻上前揩油:「啊喔寶貝!你怎麼來了啊?」卻不是弱兒的男號是誰?
弱兒回過頭來,一臉的苦瓜相:「母星要雲飛宇的一切資料。還有,現在叫我塔瑞拉。」
潘憶歸大笑。
「盤姑娘,請你把我打暈。」雲飛宇嚴肅地說:「我實在睡不著,飛揚不在,你又不會點穴,不能讓他看到我這個樣子。」
潘憶歸覺得好笑,作勢拿起棍子要打,在觸到他後腦勺的一瞬間,立即令他昏厥過去。
正是七月十五。祭拜過祖先之後,雲飛宇跟著潘憶歸忐忑不安地來到凝香苑。
月下,塔瑞拉站在樹下,盈盈地笑著。雲飛宇不由收住腳步,不敢上前。
潘憶歸拉著雲飛揚離開,心裡笑:「看來塔瑞拉人還真是為了任務不擇手段啊!」
「你……可好?」一見到他,雲飛宇的心就那麼飛了起來。
「能吃能睡,當然好。」塔瑞拉想到要真的要和他在一起,倒是不自在起來。
雲飛宇又不知道說什麼了,只好自己坐下。
塔瑞拉也訕訕地也坐下。以前神態自如是因為本就存在作弄之心,現下要以男人的身份抓住他就難了。關鍵還在於連自己都還不習慣自己的身份。
塔瑞拉站起身來,準備去把潘憶歸他們叫來,免得場面像這樣尷尬,不想衣襟帶倒了茶杯,雲飛宇手一伸,在杯子親吻地面的那一瞬間接住了。潘憶歸又拿起一個杯子,盯著雲飛宇笑,然後把杯子使勁扔出去,雲飛宇沒動,塔瑞拉剛要失望,只見雲飛宇一個翻身躍到空中,倒著身子抓住杯子,輕輕落地,不帶起一絲灰塵。潘憶歸吃吃地笑著,站在石案上,張開雙臂往下一撲!雲飛宇連忙上前,正好抱個滿懷。雲飛宇立刻呼吸就粗了起來,喉嚨一陣干。
塔瑞拉推了推,輕聲說:「對不起,這個世界上,你是第一個和我……這麼親密的男人,我不太習慣。」
「我也是。」雲飛宇慢慢底下頭,見塔瑞拉眼裡閃過一絲慌亂,不想太為難他,便只吻上了那美好的前額,曖昧笑道:「上次的傷,一點疤痕也沒有呢!」
糟糕,幻身的時候忘了這茬!塔瑞拉扭了扭身子,同時在下唇內側弄出一道舊傷來,輕巧地拉開下唇說道:「疤痕在裡面呢!」
雲飛宇看他滿臉的媚態,不禁又想吻上去,塔瑞拉臉一沉:「你再這樣,我就走了哦!」
「好好好,我不碰你就是!」雲飛宇這麼說著,手卻不願意鬆開。
「你這樣老抱著我,不膩啊?」
雲飛宇搖搖頭。
「可是飛揚他們來了。」塔瑞拉急到。
果然,潘憶歸和雲飛揚來了,雲飛宇這才鬆手。
雲飛揚看著大哥的眼裡能滴出蜜來,無奈地搖了搖頭。潘憶歸一見塔瑞拉,不由自主地就想靠過去,卻被雲氏利索地分開。
潘憶歸撅著小嘴,使勁掐了雲飛揚一把。塔瑞拉見此,不由哈哈大笑,折扇一搖,說不出地風流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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