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龍輕輕的摀住自己的胸口,一副非常疼痛的樣子。過了許久,呼出一口氣,臉色這才好看許多,把手放下來,正眼看著喬興。
「你輸了。」李子龍望著喬興,喬興還是那副死氣沉沉的樣子,一字一字的從口中吐出。
喬興頭還是那樣下垂,似乎說起一個字都要非常努力:我輸!」
最後兩個字說的鏗鏘有力,但是李子龍冷笑一聲,不過是強弩之末罷了!
李子龍微微一笑:「你不認輸,好樣的!」說著,李子龍抄起地下的刀,架在喬興的脖子上,隨即又是狠狠的說道:「這樣呢!」
「好!你有種!」喬興這樣才恢復一些常色,那一拳所受的傷不是人們所能想像的,高手過招,往往都是一招致命,只要一招失手,根本沒有翻盤的機會了。
「怎麼樣?服了嗎?」李子龍微微一笑,嬉笑的說道。
「願賭服輸!」喬興雙眸失去色彩,隨即又恢復色彩,但是充滿了一種東西:不甘!
「說你的賭約把!」喬興雙眸恢復一些常色,似乎已經看淡了,輸給李子龍,好像不是一種恥辱把,輸給李子龍是非常正常的事情,正常的就像太陽每天從東邊升起一般。這個想法已經開始在喬興的心中潛移默化了。
「跟著我,怎麼樣?」李子龍眼睛直盯著喬興的眼睛看,口中一個字一個字的吐出道。
「」喬興猶豫了,這不只是跟不跟的問題。而是男人最重要的面子問題!以往的勁敵,現在卻在他的手下做事,那還怎麼混,臉面何在?
不過喬興卻是非常糾結,八天前一夜的大戰,李子龍的能力他是看在眼裡,他終於明白了自己的不足。沒有大局觀,和那種雄霸天下的氣勢。
「大丈夫願賭服輸!」喬興再次強調一遍,是傻子都知道什麼意思了。
李子龍不是傻子,反而很聰明,他沒有立刻的歡喜的跳樓,拆房子,還是非常的冷靜,雖然他非常欣賞喬興。如果人家在你手下,不盡心盡力,一身的怨氣,甚至連個小弟都不如,還歡喜個屁呀!
所以,李子龍還是直勾勾的盯著喬興看,隨即說道:「你願意真心實意的在我手下做事嗎?」
喬興非常艱難的吐出幾個字,從他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就能夠看出來:「我一定為龍哥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哈哈,好兄弟好兄弟!」李子龍拍拍喬興的肩膀,馬上又平靜的說道:「跟著我,不會讓你失望!有我的,就有你的!」
還沒等喬興反應過來,李子龍已經帶著李一空轉身離去。
李一空隨即反頭一笑,說道:「跟著龍哥混,沒錯的!」
喬興也笑了,這回笑的很真。
自己想要的不正是兄弟之情嗎?以前在自己父親老部下的頭頂上,活的很累,他們動不動拿自己和父親比,很累,很累!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雖然很爽,但是我更嚮往的卻是這種沒有血緣關係,卻勝於血緣關係的兄弟之情!
喬興此時已經徹底明白了,跟著這個男人,是對的!
李子龍帶著李一空一路走,他們沒有坐電梯,一直從頂樓走到在中間的會議室,打開門,該來的都來了,李子龍咳嗽兩聲,示意大家安靜,隨即走進會議室,到主席的位置坐下。
「你們認為該怎麼應對虎頭幫,怎樣把我們的勢力打進h市?」李子龍剛坐下,屁股都沒暖和,直接切入主題,說道。
「龍哥,還用怎麼樣?我帶人去挑了他們的總部!」李一空憨厚的一笑,摸了摸自己腦袋,不明白旁邊的人為什麼以「特別」的眼光來看待自己。
「龍哥,倒是虎頭幫現在的當家人金柳找我談過,說希望我們雙方坐下來談談。」七孔站起來言道。
「哦,這下倒是有意思了,定了時間、地點嗎?」李子龍微微一笑,他沒想到對方還會出這步棋。
「定了,明天晚上,j市金華大酒店。」七孔緩緩說道。
「金華大酒店?」李子龍面向七孔,希望他介紹一下這座酒店,李子龍這幾年來,做的只有一件事情,泡妞!子龍會什麼大事件他知道,但是擴張酒店這樣的小事從來不過我問,看來得和陳曉芸仔細談談了。
孔的額頭上微微見汗,但是卻不是那七個小孔流出來的。「金華大酒店是以前我們子龍會擴建的酒店之一,但是虎頭幫強力入侵,這座酒店也輪失。虎頭幫戰敗,其他的場子都要回來了,但是惟獨這座酒店要不回來,虎頭幫在j市剩餘的三百多人全部聚集在金華,我們也有很大的壓力。」
「哼,他們倒是好笑了。」李子龍冷哼一聲,沒好氣的說道。「現在他們是戰敗了,不服再打!要麼就是來火鳥談,要麼就是明天老子就打到h市去,看看他們選擇什麼!」
「狂啊!」會議室裡的其他人無不紛紛出了冷汗,現在才明白自己與老大之間的差距。
「七孔,你和他們溝通一下,態度一定要強硬,知道嗎?不然讓人家以為我們子龍會是懦夫,打了勝仗還得忍氣吞聲,如果他們很囂張的話我看金柳他的虎頭幫也就到頭了!」李子龍擺擺手,表示不再談這件事情了。
「龍哥,我認為我不適合當水堂堂主的職位!」於澤見李子龍沒了話題,頓時提出來。
「我想想再。」李子龍擺擺手,打斷於澤的講話。
說實話,於澤確實不適合當個堂主,他只會武,按他的話來說,他就是一介武夫。要是叫於澤當個郭陽和孫楠那樣的管理打手集團的幹部還好,要他天天算著什麼場子費,什麼的什麼的。還不如叫他乾脆在李子龍旁邊做個貼身保鏢強。
於澤提到辭職,李子龍心裡馬上就想到了一個人的影子————喬興,正愁不知道給喬興安排個什麼位置,於澤就主動讓出來了,正好省的讓李子龍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