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仁花、周英蓮、冷宮仁三人來到了東面的河邊,他們邊走邊尋找著,突然,冷宮仁現在一塊大石旁放著一隻黑色的罈子,他忙走過去提起來看了一看,罈子裡還有不少的酒娜仁花與周英蓮忙也走過來看。
冷宮仁道:「這是只酒罈子,裡面還有一些酒,酒店掌櫃的沒有說錯,教主昨晚確是在這河邊喝過酒。」
娜仁花忙轉著頭,在四下尋找了起來,邊找邊哭泣泣的喊:「奇哥,奇哥你在麼。」
周英蓮一把把她拉過來抱住道:「仁花,郝弟已經走了,不在這裡了。」
娜仁花流淚道:「蓮姐,奇哥去哪裡了,快幫我把他找回來好不好?」
冷宮仁四下裡仔細的看了一下,道:「這附近沒有客棧,教主很可能是去附近的人家借宿住下了。」
周英蓮抬手向前一指,道:「前面不遠處就住著十幾戶人家,不知郝弟是不是去了那裡?」
冷宮仁分析道:「應該差不多,你忘了今早給教主送信的是個女人了,如果教主住的是客棧,送信的人該是客棧的夥計。」
周英蓮點了點頭,道:「冷大俠說的對,走,咱到前面的住戶家中找找看。」
十幾個打手一窩蜂的向郝雲奇撲去,然而,還沒等他們明白是怎麼一回事時,就一個個倒飛出去,重重摔倒在地上。郝雲奇身子一擰閃電般襲到黑老大的面前,一招「二龍搶珠」右手的中指和食指豎起飛戳黑老大的雙睛,黑老大也有一身不錯的武功,見狀,一聲大吼,右掌抬起去擋,而另一隻手卻握成拳頭,一招黑虎掏心向郝雲奇前胸擊去,郝雲奇使的是虛招,志在轉移他的注意力,就見他的身子一閃,輕輕一滑來到了帳房先生的面前,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手中的那張十萬兩的銀票就回到了郝雲奇的手中,緊接一腳把他踹飛出去。
黑老大見銀票被奪回,怒氣攻心,一聲厲喝:「小子,看我不把你大卸八塊才怪。」隨喝,旋風似的縱了過來,掄起雙拳狠命的擊出,郝雲奇不避不讓,揮掌拍出,後先至,只聽「砰」的一聲悶響,黑老大就被郝雲奇一掌擊出丈多遠摔倒在地,嘴一張噴出一口鮮血。
剛才被郝雲奇踢飛的那十幾個打手忙從地上爬起跑到黑老大的身旁把他圍了起來,並擺出一副與郝雲奇拚命的架式,但看的出他們都很害怕,一個個腿直抖。
郝雲奇冷冷看了看眼前這群人,厲聲道:「你們這群烏龜王八蛋,無惡不作,罪大惡極,如果不殺你們就是對這個世界的不公,記好了,明年的這一天就是你們這些惡人的忌日。」手一伸從腰間拔出那柄「天龍神劍」,只聽「錚」的一聲鳴響,天龍劍彈直,霎那間,冷氣四溢,光華飛射。
就在這時,突地從院外傳來一聲女人恐懼尖厲的喊叫:「奇哥,不要啊!」
郝雲奇轉頭向外看去,見娜仁花、周英蓮、冷宮仁從外面走了進來。
郝雲奇苦笑了笑,道:「你們來啦?」
娜仁花飛跑到郝雲奇身前,一下撲進他的懷中抱住他哭道:「奇哥,我可找到你了,你知道麼,你突然不見了,我多擔心你麼,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該惹你生氣。」
郝雲奇輕歎一聲,伸出一隻手臂把她緊緊摟抱住。
冷宮仁用手向黑老大一指,問:「教主,這是些什麼人?」
郝雲奇厲聲道:「該殺的惡人,我正要殺了他們。」
周英蓮用手一指黑老大,道:「這人我認識,叫黑老大,是金陵城中一個混混頭,名聲不怎麼好,但卻與江南武林中一些門派掌門人交往的很好,因為他捨得在這些人身上花銀子。」話罷,扭頭向黑老大厲聲喝問:「黑老大,你認得我嗎?」
黑老大忙點頭道:「認識,認識,夫人是金陵飛虎鏢局的周總鏢頭。」
周英蓮用手向郝雲奇一指道:「這位是我的朋友,你的膽子也太大了吧,竟敢惹他,我不是嚇唬你,我的這位朋友在武林中可是大有身份的人,連我們江南武林的劉盟主都是他的朋友,你惹他,你以為自己長了一百顆腦袋啊。」
黑老大是幹什麼的,一聽這話知道他今天撞到茬子上了,忙見風轉舵的道:「黑某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這位大俠,請大俠饒了黑某這一次無心的衝撞,改日黑某一定在醉仙酒樓擺宴向大俠陪罪。」
郝雲奇冷冷看著他沒有言語。
娜仁花在他懷中柔聲道:「奇哥,別殺他們了好不好?我……我真的好害怕看到你殺人。」
劉香雲也過來替他們求情道:「公子,就……就饒了他們吧,我……我也害怕你在我家殺……殺人。」
「唉!」郝雲奇一聲長歎,很不情願的道:「既然你們都為他求情,那就把他們的腦袋先留著吧。」他收起劍,伸手入懷掏出一張面額為三千兩的銀票向黑老大一遞,道:「黑老大,這是三千兩銀子,除了還清劉姑娘借你的高利貸外,剩下的一千多兩就送給你們做療傷費用吧。」
話罷,他的手往外一送,那張銀票就像水中漂動的一塊木板,緩緩移向黑老大,來到他身前時一頓停住,黑老大伸手接住,然後留下劉香雲的借據,帶著他的人灰遛遛的走了。
郝雲奇又拿出一張銀票走到劉香雲的面前往她手中一塞,道:「香雲姐,這是一萬兩銀票,拿著。」
劉香雲忙把手中的銀票往回塞道:「不,公子,我不要,我不能要。」
郝雲奇把她的手擋回去,道:「香雲姐,這不是給你的,是給孩子的,我們大人可以挨餓,但孩子不行,孩子這麼小,正長身體的時候,一旦餓壞糟蹋了身體可是一輩子的事。再說,香雲姐,你也不能再去做賣唱陪客的生意了,我們若不在,那個黑老大是絕不會放過你的,拿著這錢盡快離開這裡,到別的地方開間鋪子謀生吧。」
劉香雲雙眼中流出感激的淚水,哽咽的道:「公子,我們母子怎麼感謝你才好啊,我們……我們給你磕頭了。」拉著維兒就給郝雲奇跪了下去。
郝雲奇一驚,伸手把二人從地上拽起,道:「香雲姐,不可如此,不可如此。」
領著眾打手正在街上走著的黑老大突然站住,抬腿朝地上狠跺了一腳怒罵道:「他娘的,我黑老大何時受過這種窩囊氣,都是那騷娘們給惹出來的,我絕饒不了她。」
帳房先生道:「那還不容易嘛,等那個公子哥兒離開了她,不在的時候,我們還不是想把她怎麼樣就怎麼樣麼。」
黑老大雙眼一亮,道:「不錯,那公子哥不會總待在她那破家裡的。」扭頭向一個打手吩咐:「狗三,你轉回去探一探,看那些人走了沒有,記住,不要讓人家現了你。」
帳房先生叮囑道:「在遠處盯著就行了,千萬不要靠近那騷娘們的房子。」
狗三忙道:「是!」轉身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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