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娜仁花與周英蓮就來到郝雲奇住的住處,冷宮仁已經起床,正在房前的院子裡散步,
周英蓮忙向冷宮仁打招呼:「冷大俠起床啦?」
冷宮仁向二人一笑道:「來找教主啊。」扭頭向郝雲奇的臥室看了看,道:「教主屋裡還沒動靜,可能還沒有起床。」
周英蓮道:「都什麼時候了還不起床。」向一旁的娜仁花看了看,打趣的道:「不知道咱仁花急著見他嗎?」
娜仁花不好意思的道:「蓮姐,你說什麼呢。」猶豫了一下,道:「要不咱先回去吧,等會兒再來。」
周英蓮道:「那怎麼行,你等著,我進去把他喊出來見你。」邁步走到房門前,抬手向門扇上拍去,門是虛掩著的,一拍竟然自動敞開了。周英蓮一愣,探頭向屋中望去,見屋中的床上是空的,根本就沒有人,她不由奇怪的道:「咦!人呢,怎麼不在呢?」話罷,拔腿走進了屋中。
聞言,娜仁花和冷宮仁一愣,忙也跟著進了屋。
進屋後三人現被褥整齊的疊羅在床的一頭,屋中的任何東西都沒動過,也就是說,這屋中根本沒有住過人。
見狀,周英蓮一驚,道:「難道郝弟昨夜沒有回來麼?」
冷宮仁猜道:「不會吧,是不是一早又出去了。」
周英蓮頭一搖道:「不會的,這被褥根本就沒動過。」用手向被褥一指,道:「只有我們鏢局的下人才這樣疊被,再說,屋中的任何東西都沒有被動過。」
娜仁花急了,道:「蓮姐,奇哥是不是生我的氣不回來了。」
周英蓮忙安慰她道:「不會的,郝弟不是這種心胸狹窄的人,可能……可能被什麼事耽擱了沒來得及回來。」這理由她自己都覺得很牽強。
娜仁花哭了,道:「都是我不好,把奇哥氣走了,我去把他找回來。」扭頭就向外走。
周英蓮一把拽住她道:「要找也得我們鏢局的人出去找,你人生地不熟的去哪裡找啊。」
娜仁花悲泣泣的催道:「蓮姐,你快派人去找啊。」
周英蓮看了看她,輕歎一聲道:「你呀……讓我怎麼說你好呢,現在知道著急了,當初……算了,不說了,我這就派人找去。」
冷宮仁思索了一下,道:「周總鏢頭,派人去酒店和客棧打聽,我估計教主昨晚一定是喝多了,然後去了哪家客棧住下了。」
周英蓮點了點頭,道:「郝弟昨晚的心情不好,喝酒的可能性很大。」扭頭向娜仁花看了看,用一根手指在她的額頭上輕點了一下怨道:「你呀,你呀,要是郝弟真出點兒什麼事,我看你怎麼辦。」
娜仁花流淚道:「奇哥要是出了事,我也不活了。」
這時一個守門的刀手急匆匆走來到門口向裡報道:「稟總鏢頭,有人送來一封信。」
周英蓮一愣,問:「信,誰的信?」
刀手忙走入屋中把手中的一封信遞給周英蓮,道:「是一個年輕女子送來的,她說是替別人轉送的。」
周英蓮接過信打開看了起來,只見上面寫道:「周姐,昨夜喝完酒後時間太晚了,就宿在了外面,我可能還要在外面住幾日,請轉告大家,我很好,不用掛念。」
周英蓮忙問:「那個送信的女子呢?」
刀手道:「走了。」
周英蓮忙道:「快,快去把她給追回來,我有事要問她。」
刀手應道:「是!」轉身跑了出去。
冷宮仁問:「是教主來的信嗎?」
周英蓮點了點頭,把手中的信遞給了冷宮仁,向娜仁花道:「仁花,你的奇哥沒事,他昨夜喝完酒後時間太晚就沒有回來,宿在外面了。」
娜仁花驚喜的問:「奇哥說什麼時候回來了嗎?」
周英蓮道:「他說還要在外面住幾日,要我們不用擔心。」
娜仁花先是一愣,繼而流淚道:「奇哥一定是生我的氣不回來了,不行,我要找他去,我要跟奇哥在一起。」拔腿跑出屋去。
周英蓮忙喊:「仁花等等,等等我。」拔腿追了出去。
冷宮仁不放心二人外出,忙也追了出去。
傍晚時分,冷宮仁、娜仁花、周英蓮三人來到了金陵雨花酒家的大門前。
周英蓮用手一指這家酒店對二人道:「這是最後一家酒店,如果再沒有郝弟的消息,我們就去查客棧。」
娜仁花兩眼淚汪汪的點了點頭,拔腿就衝進了酒店。
冷宮仁、周英蓮忙跟在她的身後也走進了酒店。
店掌櫃,就是那個老頭兒,見有人進來了,忙從櫃後走出笑問:「幾位是吃飯,還是喝酒?」
娜仁花沒頭沒腦的問:「大叔,見到我奇哥了嗎?」
老頭兒一愣,問:「你奇哥是誰?」
周英蓮忙上前道:「掌櫃的,昨晚也是這個時候,你的店中來沒來一個身穿蘭衫,二十歲左右的公子來喝酒?」
老頭兒道:「昨晚有好幾個穿蘭衫的年輕公子來我店喝酒,不知你說的是哪一位。」
娜仁花伸手從懷中掏出一副畫像遞給老頭兒,道:「就是他。」
老頭兒接過畫像看了看,笑道:「是這個酒罈子啊,怎麼喝都不醉,在我這店裡一直喝到打烊才走。」
周英蓮驚喜的問:「知不知這位公子去了什麼地方?」
老頭兒道:「他走的時候,似乎還沒喝夠,又買了一壇帶走了,當時我很注意他,一直看著他往東面走的不見了影,可能是去東面的河邊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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