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常榮在客廳的地上來回走動著,臉上顯露出焦慮的神色.
突然,房門被推開,穆通、穆梁走入,6常榮忙迎上去聲音有些顫的問:「二位長老回來了,事情……事情怎麼樣了?」
穆通道:「幫主,放心吧,一切都天衣無縫。」
6常榮用疑惑的眼光看著他們,但什麼也沒說。
穆梁知6常榮仍不放心,低聲道:「我們把黃分舵主的屍體帶到了十幾里以外的一棟荒廢的破屋中,並在破屋中佈置了有人打鬥過的痕跡,幾天後,黃分舵主的屍體一定會被現,人們就會懷疑黃分舵主是被他的仇家殺害了,這樣以來,黃分舵主的事就與幫主牽扯不上任何關係,到時幫主再下令讓我們倆負責追查黃分舵主被害一事,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6常榮「唉」的輕歎一聲,道:「在處理黃天成的事上本幫主確實是輕率莽撞了,可當時也確是迫不得已。」頓了頓,又道:「黃天成被殺一事,別人我不怕,就怕曾長老揪住此事沒完沒了的查,弄不好真被他查出點什麼來,就麻煩了。」
穆通道:「這事好辦,到時找幾個替死鬼頂了此事也就完了。」
6常榮感激的道:「此事全拜託二位長老了。」
穆梁道:「幫主,請放一百二十個心,我哥倆會處理好的。」
6常榮長長呼出一口氣,突然,似想起什麼事,轉頭向二穆問:「二位長老去林中木屋找我是有什麼事要說吧?」
穆通一拍腦袋,道:「可不是麼,讓黃分舵主的事一鬧全忘了。」想了想,道:「十數天前我們在江南看到了一件怪事,不過……不過這事有點太離奇荒誕了。」
6常榮感興趣的問:「什麼事令二位長老感到這麼奇怪?」
穆通道:「我們現汴京留守宗大帥與白龍會的人在一起,似乎是辦完事後從南面返回汴京去,按理宗帥出行應該有他自己的侍衛隊,怎麼會是白龍會的人陪行呢,這是不是太不合情理了。」
6常榮一愣,想了想,問:「二位長老能否記准日子?」
穆梁道:「是十五天前,也就是本月的初五。」
6常榮向外喊:「來人!」
一個二十歲左右的丐幫花子推開門走了進來,弓身施禮道:「請幫主吩咐。」
6常榮道:「讓你們的曹副分舵主到這裡來。」
年輕花子忙應道:「是!」轉身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丐幫汴京分舵副舵主曹華推開客廳的門走了進來,向6常榮弓身一禮,道:「參見幫主!幫主有何吩咐?」
6常榮淡淡的問:「十五天前,也就是本月的初五,宗帥在府上還是出去了?」
曹華忙道:「稟幫主,宗帥月初時病了,一直臥床休息,初七才起床理事,直到今天也沒出過帥府。」
6常榮一愣,問:「你能肯定嗎?」
曹華道:「屬下敢拿人頭擔保。」頓了頓,又道:「屬下在帥府中安排了數位兄弟做眼線,天天有兄弟向我匯報帥府中的事,因此屬下很清楚宗帥的一舉一動。」
聞言,6常榮點了點頭,道:「你做的很好,沒事了,你出去吧。」
曹華應道:「是!」退了出去。
穆通奇怪道:「這不出鬼了麼。」
穆梁疑惑的道:「難道會有兩個宗帥不成?」
6常榮沒說話,思索了起來,突然,他笑了,道:「歐陽一清挺聰明的。」
二穆驚異的對看了一眼,齊聲的問:「幫主,怎麼回事?」
6常榮神秘的一笑道:「這事還有待於證實。」話罷,轉移話題道:「二位長怪,既然來汴京了,就先不要著急返回南邊了,本幫主有事要麻煩二位長老。」
聞言,張總兵臉色大變,怒喝:「胡說八道,你的未婚妻從沒有來過我這裡,你們趕快給本將軍離開這裡,不然,本將軍就治你誣蔑朝庭命官罪。」
郝雲奇冷冷道:「能讓我進屋看看嗎?」
張總兵一驚,腰桿一挺,端起官架子對郝雲奇訓斥道:「你算什麼東西,敢到本將軍的屋中搜查。」轉臉向岳飛道:「岳副將,他是新來的不懂規矩,難道你也不懂麼,快把這野小子帶走,不然本將軍就喊人來抓你們了。」
岳飛怕把事鬧大,忙對郝雲奇勸道:「奇弟,我們走吧,到別處找找去。」
郝雲奇不為所動,朝張總兵一聲冷喝:「讓開!」邁步就向屋中闖去。
攔擋在門口的張總兵慌了,厲喊:「大膽,竟敢私闖本將軍的住所,看我不把你……」手一伸迅疾向郝雲奇的臉上抓去。
郝雲奇哪會把他這點三腳貓的功夫放在眼中,伸手輕輕一格,一下抓住張總兵的衣領,手腕一歪往外輕輕一掄,就把他丟出去摔坐到地上,郝雲奇腳步沒停的闖進了屋中。
岳飛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也跟進了屋中。
屋地中間有一張碎成了幾塊的桌子,但卻沒有人。
張總兵從地上掙扎著爬了起來,用手一指郝雲奇,怒吼:「反了,反了,一個小小的統領竟然動手打起三品總兵官了,本將軍一定要向宗帥如實稟報治你們的罪。」
岳飛見屋中確是沒有人,忙打圓場道:「郝統領找人心切,一時衝撞了張將軍,還請張將軍海涵。」
見岳飛說了軟話,張總兵來勁了,道:「本將軍不會就這麼算了,我一定要……」
郝雲奇的鼻頭連連**,聞出氣味是來自床上,但床卻被幔帳嚴嚴遮擋住,他的心一動,邁步向床前走去。
張總兵見郝雲奇向床邊走去,一下啞了,呆愣在當地不能動了。
郝雲奇走到床邊,伸手一下拉開幔帳,見到了被脫掉外衣昏迷在床上的娜仁花。
郝雲奇一聲驚叫:「仁花!」撲到床上把娜仁花抱到了懷中。
見露餡了,張總兵一下癱倒在地上。
岳飛大怒,向張總兵一聲怒喝:「張總兵,你幹的好事!」
郝雲奇抓起娜仁花的一隻手腕給她把了把脈,知道她只是暈過去了,這才輕吐了一口氣,接著把她輕輕扶起,用一隻手抵在她後背的靈台**上向她體內緩緩輸進了一股真氣,工夫不大,就聽娜仁花「啊」的驚叫一聲醒了過來。
醒後見自己被人抱在懷中,還以為是張總兵在佔她的便宜,掄起她的小拳頭就打,邊打邊罵:「你這個壞蛋,我打死你!」
郝雲奇忙柔聲的道:「仁花,是我,我來救你了。」
看清郝雲奇後,她驚喜的狂呼:「奇哥,是你,真……真的是你麼?」
郝雲奇道:「真的是我。」
娜仁花一頭撲進他的懷中,「嗚嗚」痛哭起來,突然,她把頭一抬,伸手朝坐在地上嚇得渾身亂抖的張總兵一指,怒喊:「奇哥,就是這個壞蛋欺負我,你殺了他。」
郝雲奇冷怒的道:「我饒不了他。」
他從床上拿起她的衣服給她穿到身上,然後把她放到地上。接著他邁步走到張總兵的面前,一伸手把他從地上揪起,凶狠的道:「你這個王八蛋,活到頭了。」
張總兵見郝雲奇眼射殺氣,嚇得狂喊:「你……你想幹什麼?別胡來,我可是三品朝庭命官。」
郝雲奇惡聲道:「我管你是什麼狗屁命官,惹了我,就是當今皇上,我也決不饒他。」抬起另一隻手就要向張總兵的腦袋上拍。
嚇得張總兵玩命的大叫:「救命啊!殺人啦!」
岳飛伸手一把握住郝雲奇的手腕,急勸:「奇弟,不可莽撞,他犯如此大罪,宗帥一定不會放過他,我們把他拿下送給宗帥治他的罪好了。」
郝雲奇懷疑的看了看岳飛,問:「會麼?」
岳飛道:「奇弟,請相信宗帥,宗帥為人正直無私,疾惡如仇,一定會稟公處理的。」
郝雲奇點了點頭,鬆開了揪著張總兵的手,張總兵像被人抽了骨頭似的,一下又癱倒在了地上。
郝雲奇抱著娜仁花回到了他的住處,來到床前把她放下,然後用瞞怨的口吻道:「不是跟你說過嗎?沒事不要再來這裡找我,你看終於弄出事來了吧。」
娜仁花道:「我是有事來找你的,給你送信。」
郝雲奇問:「信,什麼信?」
娜仁花伸手入懷摸了一會,然後掏出一封信來遞給郝雲奇,道:「信還在,沒弄丟。」
郝雲奇接過信先看了看封皮,然後從封裡抽出一頁寫了字的紙看了起來。只見上面寫著:公子,小心你身邊的一個女人,她正與外人合謀要盜取你身上的烏刀。
郝雲奇一愣,問:「仁花,這信是誰給你的?」
娜仁花道:「今天上午我去你的房裡看你回沒回來,在你的床上現了這封信,送信人我沒有看著。」
郝雲奇思索了一下道:「看信上的字體像是個女人寫的,而且這個人很瞭解我,竟然知道我身上這柄刀是烏刀。」
娜仁花想了想,道:「對了,會不會是住在我們隔壁的那個姐姐給你寫的?」
郝雲奇道:「我們隔壁的姐姐,誰,你認識嗎?」
娜仁花頭一搖道:「不認識,不過,她卻說我很面熟,還說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我,經她這麼一說,我似乎也覺得見過她,但我想不起來了。」
郝雲奇問:「她長得什麼樣,穿什麼衣服?」
娜仁花道:「她人長的很美,但衣服卻是很普通的粗蘭布做的。」
郝雲奇思索了一下,猜道:「會不會是倩姐?」
娜仁花問:「倩姐是誰?」
郝雲奇道:「就是我曾跟你說過的趙倩姐,你也曾見過的。」
娜仁花奇怪的道:「我見過?在哪兒啊?」
郝雲奇提醒道:「還記得五年前我們在黑龍頓的事麼?」
娜仁花一愣,突然,大喊:「我想起來了,就是她,一點沒錯。」
郝雲奇驚道:「你是說,她是倩姐!」
娜仁花道:「對,住在我們隔壁的那個姐姐就是倩姐,就是我們在黑龍屯見過的那個倩姐。」
郝雲奇驚喜的道:「真的?」
娜仁花興奮的道:「真的,沒錯,就是她。」
郝雲奇一把從床上拽起娜仁花,急道:「走,找倩姐去。」
二人剛來到門口,房門就被敲響,郝雲奇伸手拉開門,岳飛走了進來,見二人的樣子,他問:「怎麼,要出去啊?」
郝雲奇順口道:「我把仁花送回客棧去。」
岳飛看了看娜仁花,關心的問:「娜姑娘,你沒事吧?」
娜仁花道:「謝謝岳大哥的關心,我沒事。」
岳飛道:「沒事就好,不然我將無法面對我的奇弟了。」
郝雲奇問:「那個張總兵如何處理的?」
岳飛道:「我來就是要告訴你這事兒,張總兵被宗帥下令重責了四十軍棍,然後被趕回家去聽候處理了,宗帥已寫好奏折命人騎快馬奏報了朝庭,估計最輕也得被判個削職流放南荒服苦役去。」
郝雲奇冷哼一聲,道:「罪有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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