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仁花醒來時現屋中就剩她一人,睡在另一張床上的吳翠萍不見了,不由疑惑的道:「咦!吳姑娘去哪啦?」
話音剛落地,房門被推開,吳翠萍端著一盆水走了進來,見娜仁花醒了,一笑道:「小姐醒了,快來洗臉吧.」
娜仁花問:「你給我打洗臉水去啦?」
吳翠萍道:「是啊,我估計小姐也快醒了,就去把洗臉水給打來了。」
娜仁花不好意思的道:「怎好麻煩吳姑娘,這多不好意思啊。」
吳翠萍道:「我是公子花錢買來的侍女,我侍候公子和小姐是應該的。」
娜仁花忙從床上跳下來,伸手把吳翠萍拉到面前誠懇的道:「吳姑娘,千萬別這麼說,我和奇哥把你當妹妹的,你怎麼可以把自己當成我們的下人呢,以後再別這樣了。」
吳翠萍感動的道:「謝謝小姐。」
娜仁花道:「別喊我小姐,我聽著怪不舒服的。」隨即問:「吳姑娘今年幾歲了?」
吳翠萍道:「小姐,我今年17歲了。」
娜仁花道:「我剛才說了,別喊我小姐,我今年18歲,比你大一歲,以後你叫我姐姐,我就稱呼你為妹妹吧,妹妹,你長得可真美啊。」
吳翠萍道:「姐姐,我不美,要說美,姐姐才美呢,姐姐就跟天仙似的,公子真有福,能娶到姐姐這麼美的人。」
娜仁花高興的「咯咯」笑道:「妹妹真會說話,不過有一件事妹妹沒有說對,不是奇哥有福娶到了我,而是我有福找到了奇哥這麼好的男人,妹妹,你是不知道,奇哥是個很了不起的男人,十四歲那年,就在我們部落的比武大賽上打敗過兩個武功很高的大金國將軍,我們部落所有的男人都非常崇敬他,尊他為第一勇士。」
吳翠萍感興趣的道:「這麼厲害呀,小……噢,姐姐,你給我講講公子的事好不好?」
娜仁花笑了,道:「那有什麼不好的,我現在就給你講。」於是,娜仁花就把郝雲奇的事從頭到尾對吳翠萍講述了一遍。
聽完娜仁花的講述,吳翠萍驚的目瞪口呆,好半天沒回過神來。
見狀,娜仁花笑道:「妹妹,我奇哥的故事你聽了後,是不是很感動啊?」
吳翠萍突地問:「姐姐,公子姓郝,大名是不是叫郝雲奇?」
娜仁花奇怪的道:「是啊,你跟奇哥在一起這麼長時間,難道還不知道他的名字麼?」
吳翠萍繼續問:「郝公子的家是不是在保定府白洋澱的湖心島?」
娜仁花道:「是啊,奇哥的家我去過,很大很大的,妹妹也去過吧?」
吳翠萍沒有接娜仁花的話,而是自顧自的嘟囔:「怎……怎麼會,他……他不是毒死了麼?怎……怎會這樣啊」
見她一副呆愣的樣子,娜仁花奇怪的問:「妹妹,妹妹,你……你這是怎麼了?怎麼了?」
吳翠萍驚醒,忙道:「沒……沒什麼,我想起了一些往事。」頓了頓問:「姐姐,郝公子以前沒對你說過,他在邊北逃難時遇到過一個小姑娘的事嗎?」
娜仁花道:「說過,奇哥說,白頭伯伯用車載著他去北邊養傷避難,在路上遇到了一個非常漂亮的小姑娘,這姑娘的名字好像叫趙翠萍,他們在一起待了好些日子,後來在一座破廟裡他毒暈過去了,再醒來時,趙姑娘就不見了。」
吳翠萍淚流滿面,她哽咽的道:「我……我以為郝大哥死了,就跑出去找白頭伯伯了,原來郝大哥竟沒死,而且我還……」
娜仁花大驚,道:「你……你是那個趙翠萍姑娘?可你怎麼又姓吳了呢?」
吳翠萍道:「我跑出去後沒有找到白頭伯伯,後來又在一片林子裡迷了路,走了兩三天也沒有走出去,最後我又累又餓就暈倒在了路上,恰好我義父路過那裡救了我,我就改姓吳了。」
娜仁花高興的道:「老天!我奇哥正到處找你呢,沒想到你竟在他的身邊,這太好了,我這就告訴奇哥去。」站起身來就要往外走。
吳翠萍忙一把拽住她,道:「別……別告訴他,我……我……」
娜仁花奇怪的道:「為什麼不告訴奇哥,如果奇哥知道了你是誰,他一定會很高興的。」
吳翠萍忙亂的道:「不行,不能告訴他我是誰,你……你不知道,我曾經騙過他,害過他,還偷過他的東西。」
娜仁花奇怪的問:「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吳翠萍「唉」的輕歎一聲,道:「事情是這樣的,我被義父救了後就加入了他的門派『地鼠幫』,說白了就是一個專門為人偷東西的江湖門派,有一天我義父接了一宗買賣,要偷一個從邊北入關的年輕公子身上的一柄寶刀,據說這柄寶刀是以前乾坤一字教教主使用的烏刀,買主出價1o萬兩銀子,因為這個年輕公子武功甚高,不能硬偷,所以,義父就讓我演了一出洛陽城賣身葬母的戲,那個年輕公子,噢,對了,就是郝大哥,非常仗義,他送了我五十兩銀子讓我回家埋葬母親,因此,我借這個理由就跟郝大哥走了,在路途中的一家客棧,我在他喝的茶裡下了蒙漢藥把郝大哥迷暈,偷了他的烏刀回去送給了義父。」
娜仁花疑惑的道:「不對呀,那柄刀還在奇哥的手中啊。」
吳翠萍道:「這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正因如此,我義父才懷疑我與郝大哥串通好了來坑他,所以,他到處找我抓我,於是我就到處逃跑躲避。」
娜仁花道:「原來這樣啊,可你總不能……」
吳翠萍道:「姐姐,先別把我的事告訴郝大哥,千萬別告訴,求你了。」
娜仁花道:「可這事是瞞不住的,奇哥早晚會知道的。」
吳翠萍道:「我知道,我的意思是現在先別告訴他,等以後找一個合適的機會我再對他說。」
娜仁花只好點頭道:「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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