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雲奇與娜仁花正在臥室中吃早飯,總管邢玉匆匆走入,他來到郝雲奇面前施禮報:「稟門主,曾大俠回來了,現在會客廳等著你。enxuemi。」
郝雲奇高興道:「一定是有了倩姐的消息來告訴我的。」他把手中的飯碗朝桌上一放,站起身來就朝外走。
娜仁花忙喊:「奇哥,等等我,我也去。」把還沒有吃完飯的碗朝桌上一丟,站起身就朝外追去。
曾雲生正坐在客廳的一把椅子上喝著茶,郝雲奇急急走了進來,興奮的問:「曾伯伯,是不是有了倩姐的消息?」
曾雲生站起身來剛要開口說話,一眼看到跑進來的娜仁花,一愣,道:「咦!這又是哪一位啊?」
郝雲奇道:「她就是我以前說過的娜仁花。」
曾雲生恍然道:「噢,就是那位送給你烏刀的姑娘?」
郝雲奇道:「對,就是她。」
娜仁花走過來看了看二人問:「你們是在說我麼?」
曾雲生一笑道:「是啊,我們在說你很大方,把一柄那麼貴重的刀送給了這小子。」
娜仁花道:「你是說那柄很難看的刀麼,有什麼貴重的,奇哥喜歡我就送給他了。」
曾雲生暗道:「看來這小子以前說的關於烏刀的事不是編造的。」但他嘴上卻道:「你這小丫頭可真不識貨,那可是一柄價值連城的寶刀啊。」
娜仁花一笑道:「什麼價值連城啊,我不懂,我就知道,天下沒有什麼東西能與我的奇哥相比,我奇哥是最寶貴的。」
郝雲奇瞪了她一眼道:「你這丫頭又胡說八道,我是人,怎麼拿我去跟東西比。」
娜仁花對郝雲奇做了個鬼臉道:「我就拿你跟東西比,你能把我怎麼樣?」
郝雲奇無可奈何的道:「行了,別胡鬧了,還不快過來見過曾伯伯。」
娜仁花忙過來給曾雲生行了個禮嘴甜的道:「要飯伯伯好?」
曾雲生先是一愣,繼而哈哈大笑道:「對,對,是要飯伯伯,這個名兒老花子我還是第一次聽到,不過,聽了就是覺得有點彆扭,這個……不如這樣吧,你也跟這小子一樣,喊我一聲曾伯伯,你不吃虧,我聽著也舒服。」
娜仁花嘴甜的又道:「曾伯伯好?」
曾雲生笑道:「好,好,我們都好。」突然,愣了一下,抬手在頭上撓了撓道:「認了個漂亮侄女,總不能白認啊,送點什麼做見面禮好呢?」
娜仁花道:「曾伯伯,你老什麼都不要送,我什麼都不缺。」
曾雲生雙手猛地一拍,似想起什麼,喊:「有了,有了,前幾天我在外面走路,一不小心被一凸包絆了一跤,氣得我剛要罵幾句大街,誰知竟看到了一隻亮亮的蛋,也不知這是什麼玩意,覺得稀罕好玩就撿起來揣到了懷裡,這幾天一忙給忘了,剛才為送禮物一著急又想了起來,得,還是送給你玩吧,不然又要被我給弄丟了。」話罷,伸手入懷掏出一顆鴿蛋大小,豪光四射的大珍珠,晃了晃,就塞到了娜仁花的手中。
娜仁花拿在手中仔細看了看驚道:「曾叔,你的運氣可真好,竟撿到了一顆很珍貴,很罕見的夜明珠,很值錢的,曾伯伯,禮太重了,我不能收。」
曾雲生道:「剛才曾伯伯是在給你開玩笑,其實這玩意是我從一個為富不仁的老財那裡盜來的,什麼貴重值錢啊,在我老化子眼中都是狗屎,你大侄女跟我老花子不也一個脾性麼,把一柄武林中人人眼紅,價值連城的寶刀當成一塊廢鐵送給了這土小子,所以,這顆什麼珠,你就當成一顆會光的蛋留著玩吧,玩夠了,你就隨便送到哪個當鋪去,換兩個錢替老花子我周濟周濟窮人,但放在我這裡可就不妙了,弄不好,老化子哪天饞酒喝,就會去酒鋪換一壺老酒給喝了。」
郝雲奇深知曾雲生的為人,於是對娜仁花道:「仁花,別推辭了,曾伯伯有心送你,你就收下吧,不然他老人家會認為你瞧不起他而生你氣的。」
娜仁花只好收下,謝道:「曾伯伯,謝謝你的厚禮,以後你老有空就到我們部落來做客,我一定把你老當成王爺來招待。」
曾雲生「哈哈哈……」一陣大笑,笑罷,道:「太好了,我老化子說什麼也要去一趟,嘗嘗當王爺的滋味。」
郝雲奇與娜仁花也笑了起來。
郝雲奇問:「曾伯伯,你是不是打探到倩姐的消息了?」
曾雲生道:「前幾天我丐幫弟子曾在保定城看到過倩丫頭,後又在河南鄭州城現了她的行蹤,但現在她還在不在那裡就不知道了。」頓了頓,道:「老花子我今天來找你不是為了倩丫頭的事,是另有一要緊的事,想請你幫個忙。」
郝雲奇忙道:「曾伯伯,什麼事你說。」
曾雲生道:「下月的初十,宗老將軍,也就是現在的汴京留守宗澤大元帥,要在汴京召開一個抗金聚義大會,到時中原武林各門派的掌門人,中原各路抗金義軍的領都會前來參加,會中要商討兩件大事,一是成立抗金聯軍;二是北征迎救被大金國俘虜的兩個大宋朝皇帝回京。但我卻意外的探到一個不好的消息,有一夥人要破壞此次大會,暗殺宗老將軍,因此,我想請幾個人出來幫我調查此事,弄清事實真象,也好制定出一個保護宗老將軍的計劃,我覺得你小子挺合適的,一是因為你的武功高,二是你年輕面生,武林中沒幾個人認識你,你辦起事來方便。」
聞言,郝雲奇一口答應下來,道:「好,我安排一下,明天一早出島去汴京。」
娜仁花忙道:「奇哥,我也去。」
郝雲奇瞪了她一眼道:「哪裡也少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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