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龍會總舵主歐陽一清在屯外一片樹林中的一塊空地上面朝黑龍屯靜靜站立著.
在歐陽一清的身後靜立著數十個一身黑衣手持利刃,面蒙黑巾的漢子。
突然,從樹林外奔進一個黑衣漢子,來到歐陽一清身前弓身施禮報道:「稟總舵主,沈堂主命屬下來報,華山,恆山兩派掌門人帶領自己的門人離場出黑龍屯了,沈堂主請示是截殺還是放行。」
歐陽一清一驚道:「什麼,華山、恆山兩派離開了。」稍一思索,一揮手道:「放他們走,但要派人盯住他們,一有情況立即向我報告。」
黑衣漢子忙應道:「是!」轉身飛奔而去。
歐陽一清暗自思索道:「卜韋成,王有慶在搞什麼?是看爭奪秘籍的門派太多,認為自己沒有機會放棄了,還是另有打算玩陰的另搞什麼花樣呢?」
郝雲奇與娜仁花終於來到了黑龍屯村口,但天已經很晚很晚了,娜仁花興奮的用手向黑龍屯一指道「到了,這就是黑龍屯。」
郝雲奇懷疑道「真的是麼,仁花,你可是已看錯兩回了,這次不會又看錯了吧?」
娜仁花瞪了他一眼道:「你這人怎這樣,我不就看錯了兩回嘛,這次沒錯,是了,我們快進屯吧。」話罷,拉著他向屯裡跑去。
二人一進屯,老遠就聽到從屯裡傳出雜亂的叫罵吵鬧聲,像是聚集了好多的人。聞聲,郝雲奇大驚道:「壞了,壞了,我們來晚了,那邊都打起來了。」
娜仁花向出人聲的方向望了望道:「走,快過去看看。」二人一前一後向場院方向跑去。
不一會兒,二人來到了黑姑的住處,見房前的一片空地上已站滿了人,那道用樹枝夾成的柵欄已被來人拆除丟到了一邊去,房前的院子一下無限擴大了,院中有不少人手持著明亮的火把,把場中照耀的亮如白晝。
見來了這麼多人,郝雲奇急了,拉著娜仁花就向人群中擠去,被擠的左右搖晃的人用眼向二人狠狠瞪著,有人氣的罵:「趕著去前面找死啊。」
郝雲奇裝做沒聽見,娜仁花來氣了,回罵:「你才去死呢。」罵人的人見是個姑娘沒好意思再回口。不一會二人擠到最前面的第二排,找了個地方站下向裡望去。
望著眼前院中站著的密密麻麻的人群,趙倩的心一動,暗自思量道:「看來我在黑龍屯的事已在整個江湖傳揚開了,我爹沒理由不知道,可怎麼沒見他老人家露面呢?」
張毛東面對眾人大聲的道:「好,很好,退出了兩個有力的竟爭對手,不知是否還有退出的?如果沒有,那我們就要研究商量這部秘籍該歸誰所有的問題了。」
張毛東的話音剛一落地,人群就騷動了起來,不知誰在人群中大喊一聲:「搶啊!」這聲喊就如同吹響了進軍號角,霎那間人群大亂,像開了閘的洪水兇猛的往前撲來。
面對暴起的人群,張毛東不慌不忙,極其冷靜的站立在當地旁觀著,就好像此事與他無關,但當人群湧到一段距離後,他突然把手抬起用力在空中一揮,就見從四周的暗處飛縱出數十身穿黑衣面蒙黑巾手持利刃的粗壯大漢攔截在眾人面前,還沒等人們明白過來怎麼一回事時,黑衣人就用手中的利刃築起一排刀牆,只聽一陣慘嚎出後,湧在最前面的人就被這台凌利的「刀牆」斬殺了。
人群湧的快,退得也快,但攔截殺人的眾殺手退的更快,瞬間又沒了蹤影。
趙倩何曾見過這種血腥場面,不由一陣心驚內跳,她努力鎮定了一下自己後冷冷道:「張幫主不愧是名震西南的殺手王,處理起事來乾淨利索。」
張毛東淡淡道:「謝謝趙女俠的誇獎,張某做事從來就這樣,要麼不做,要做就做好。」話罷,轉身面向人群又冷冷道:「趙女俠已說過了,我們今天在這裡設的是一個賭局,既是賭局就不會限制任何人來參與,不過不能亂來,賭局嘛就得有個賭的規矩,誰想亂了規矩混水摸魚,誰就得死。」
趙倩接話:「張幫主已說的很明白了,想賭的就走出來吧。」
隨著趙倩話音的落地,從人群中走出三個人來。
張毛東看了看走出來的三人,一笑朗聲道:「原來是屠龍教趙洪天教主,桂林八卦門李信掌門,卜青樹卜大俠三位。」三人一起抱拳向張毛東施禮,張毛東回了一禮,接著他向人群又道:「除了這三位外,還有要參賭的麼,有就走出來,不過,我們的規矩如若定好後,再想參加也不行了,到時可別後悔啊。」但他的話說過後卻沒見有人走出來。
趙倩道:「看來今晚來的人多是看熱鬧的,真正想賭的也就你們四位了。」
張毛東淡淡道:「趙女俠是不是對今晚參賭的人少感到遺憾啊。」
趙倩冷冷道:「也許吧。」
張毛東道:「其實這並不奇怪,武功秘籍雖然是個好東西,但比起性命來還是次要的,因此,如果沒有十分的把握,沒人願意來拿自己的性命去冒險。」
趙倩道:「這麼說,你們四位都是有十分把握的了。」
張毛東看了看另三人淡淡道:「應該是吧。」
趙倩道:「可你們四個人只能有一個人勝出啊。」
卜青樹冷冷道:「這就要看我們四個人誰更有把握些,誰的運氣更好些了。」
張毛東點頭道:「卜大俠說的不錯。」他用眼冷冷看了看眼前這三人問:「幾位,說說看,我們這個賭局怎麼個設法,規矩如何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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