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o字啦~
郝雲奇在水下研究了一氣那個直徑二尺的洞,然後浮出水面深吸了一口氣,又潛入水底,接著就鑽入洞中去了,這洞長有五六丈,不一會就游了過去,竟然進入到另一座水池中,郝雲奇從水中竄出現,他又進入了一間洞廳中,不過,這座洞廳比前座洞廳寬大的多,洞頂極高,洞廳的四壁不如前面那兩座洞廳牆壁那麼光滑,自然形成的山石凸凹不平郝雲奇忙從水池中爬了上來,驚奇的四下看了起來,突然,他看到在一面洞壁上有一條人工開鑿出來的階梯攀到洞頂的一塊突出的大石之上。
看著這條階梯,郝雲奇的心一動暗道:「不知那大石上面是否有出口?」想罷,他邁步來到階梯前沿著階梯向攀去,不一會到了大石的上面。
這塊突出的石頭很大,也很平,在大石後面的石壁上真的有一座人工開成的門,但沒裝上門扇,郝雲奇很是驚喜,一頭鑽了進去。門內是一條通道,很長很長,稍一思索,郝雲奇沿著洞道一路急縱下去,不一會就來到了通道的另一頭,但這一頭的出口被外面的一塊巨石擋住了,不過側面有一條縫隙,他人小,身瘦,身子一側擠了出去,出來後郝雲奇現,他進入到一條大山的裂縫中,這裂縫很是深長,一眼望不到盡頭,抬頭向上一看,天成了一條線。
郝雲奇猶豫了一下,一咬牙,選擇了一個方向就向前急奔而去,在山縫子中也不知跑了多長時間,突然,就從山縫子中一頭拱了出來,原來竟進入了一座山谷。
這谷太美了,遠遠望去,但見青青翠谷,點綴著各種不知名的花兒,紅的、黃的、紫的、白的,谷中間是一條青石鋪成的小路,這路又細又長,蜿蜒前伸看不到盡頭。
郝雲奇想也沒想,踏著谷中那條青石鋪成的路就向谷中走去,半個時辰後他進入到一片極開闊的谷地中,他看到谷地的中央座落著一棟很有規模的廟宇,廟門的上方高懸著一塊很大的牌匾,上面工整的寫著四個隸體大字——「天龍道觀」。
看後,郝雲奇暗道:「廟中一定有人,肚子早餓了,跟他們討些吃的去。」
想罷,邁步向廟中走去,但剛走了兩步,突然,感覺到體內湧起一股極強的氣流,氣流來勢兇猛,像匹脫僵的野馬,到處亂衝亂撞,郝雲奇大驚,忙在路旁的草叢中盤膝而坐運功去壓體內的這股氣流,但他自身的功力太弱,根本壓不住,一下就把他聚積起來的一點可憐功力沖了個七零八落,只聽他「啊」的出一聲痛叫,嘴一張噴出一口鮮血,身子一歪裁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天龍道觀緊閉著的兩扇紅漆大門「吱嘎」一聲打開了,從門中蹦跳著跑出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姑娘,從裝束上看不是中原人,但也不是金人。
她朝郝雲奇這邊望了望喊:「老道爺,是你麼?是你回來了嗎?」但喊過後卻不見有人答應,她驚異的眨動了一下她那雙極美的大眼嘟囔道:「怪了,剛才明明聽見有喊叫聲的。」
想了想,她邁步向郝雲奇這邊走來。突然,她一下停住腳步,一雙大眼驚恐的向躺倒在地的郝雲奇望去,當看到郝雲奇身上有很多血跡時,抬手一下把自己的嘴捂上。
她小心的走近郝雲奇的身邊,彎下身子伸出手去輕輕推了推他喊:「喂,喂,你活著,還是死了?」雖然不見郝雲奇有任何反應,但她卻看到他的胸脯在一起一伏的動著,不由暗道:「他的胸脯還動著,一定沒死。」
想了想,她伸出雙手抓著郝雲奇的雙臂就向廟中拖去。小姑娘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把郝雲奇拖進了一間小木屋中,然後又費很大勁把他拽到了土炕上,就這麼折騰,郝雲奇愣是沒醒。小姑娘見郝雲奇仍沒任何反應,急的直皺眉頭,歪著腦袋想了想後轉身走出屋去。
出屋後她朝大門方向跑去,看樣子像是去喊人來,但剛到門前,就見廟門突然開了,接著從外面走入一個灰袍老道士,他見小姑娘一副慌張的樣子,奇怪的問:「仁花,你怎麼如此驚慌,出什麼事了?」原來這個小姑娘叫仁花,好美的名子啊。
聞言,仁花驚慌的道:「老……老道爺,剛……剛才我在廟外見到一人,渾……渾身是血,好……好可怕啊。」
老道士問:「人呢?」
仁花道:「我把他弄進了木屋中,他……他的胸口還能動。」
老道士忙拔腿向木屋急急走去,進屋來到郝雲奇的身前,先翻看了一下郝雲奇的雙眼,然後抓起他的手碗為他診脈,突地,他的手被郝雲奇身上出的一股強力震開了。「咦!」他不由驚奇的叫了一聲。
仁花忙問:「老道爺,他……他是不是死了?」
老道士搖了搖頭道:「他沒死,只是……」只是什麼他沒說出,然後又抓起郝雲奇的手腕把起了脈,把了一會後放下他的手腕沉思了起來,想了一會似沒想出個頭緒,不由又搖了搖頭。然後他扭頭向仁花吩咐:「仁花,把這孩子扶起來,我替他治治看。」
仁花點了點頭,爬上炕去把郝雲奇扶坐起來,老道士則盤膝坐到他的身後,一隻手抵在他的「命門」**上,一隻手抵在他腦後的「風府」**上,緩緩向他體內灌入真氣,突然,老道士的臉上顯現出驚喜之色,暗道:「這孩子體內的真氣竟與我輸入的真氣相合,真是奇怪啊。」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只聽郝雲奇「啊」的一聲痛叫,嘴一張吐出一口紫血,雙眼猛地睜開。在一旁的仁花驚喜的喊:「老道爺,他……他活了,他活了。」
郝雲奇扭頭向她看去,見是一個生得極美的小姑娘正瞪著一對驚喜的大眼向他看著,不由脫口喊:「萍妹,你……你怎麼……」但卻又現這個小姑娘並不是趙翠萍,忙又打住話頭。
仁花道:「我不叫萍妹,我叫娜仁花,萍妹是誰?」
郝雲奇有些尷尬的道:「我……我認錯人了,萍妹是我的好朋友,她……她不見了。」
老道士接話道:「仁花,先別說這些,我有話要問他。」把臉轉向郝雲奇問:「孩子,你是從哪裡來的?怎麼會跑到我們天龍谷來了?」
郝雲奇愣了愣道:「這是天龍谷?我不知道,我是被人追殺,後又被老虎追,就三鑽兩鑽的跑到這裡來了。」
娜仁花笑道:「你都說了些什麼呀,亂七八糟,誰聽的懂啊。」
郝雲奇難為情的撓了撓頭道:「可我說的都是實話,沒騙你們。」
老道士疑惑的道:「孩子,你說的話是有些亂七八糟,而且還很奇怪,你知不知道,你身上先前中過好幾種巨毒,可如今又莫名其妙的解了,並且你的體內還有一股不屬於你的深厚功力,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郝雲奇一臉茫然的搖了搖頭道:「老道長,我真的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老道士想了想道:「孩子,如果你認為方便的話,可否把你之前經歷的事對我們講一講?」
郝雲奇不假思索道:「當然可以。」想了想,接著道:「我就從我的家人被四個惡人殺害的事說起吧,那是……」
於是郝雲奇對二人詳細講說了一遍,老道士聽後臉上顯現出震驚之色的不住點著頭,娜仁花的表情更是誇張的變化著,郝雲奇講完了,但老道士卻陷入了沉思,好半天也不開口說話。
娜仁花奇怪的問:「老道爺,你怎麼了?想什麼呢?」
老道士被驚醒,笑道:「我在想一件我剛想通的事。」他把臉轉向郝雲奇,並且變了稱呼道:「小兄弟,我們相遇真是天意呀,你知道麼,你進入的那幾間洞廳是我天龍派祖師閉關修練的地方,那個地方是極秘密的,連我和我的師父都不知道,多年前的一天,祖師把座下的六大弟子都招到了跟前,告訴他們,他大限已到要走了,他在自己的閉關處密封了一罐用9999種名貴藥材製成的玄武神功酒』,還留下一套他閉關數十年研創的劍法『太陰坤天劍』,還有那柄陪了他數十年的『天龍神劍』。這些東西他不指定留給哪一個弟子,而是留給有緣之人,但具體這有緣之人是怎麼一回事,祖師沒有解釋,祖師的六大弟子卻理解為,誰先找到,誰就是有緣人,所以,等祖師坐化仙羽後,眾弟子就開始尋找祖師的閉關之處,然而,他們耗費了數十年的時間,找遍所有名山大川也沒有找到,最後一個個帶著遺憾死去了。」
娜仁花道:「這些人真是死心眼,找幾年找不到就算了,幹嘛一直找到死啊,傻瓜。」
老道士道:「仁花,這是因為你不是武林中人,不知到這幾件東西的重要,就說那罐玄武神功酒吧,那是祖師花費了三十幾年的時間,走遍天下所有名山大川,採集了9999種名貴藥材製成的。練功的人只要喝上一口,就可增加三年功力,你算算,整整一罐,該增加多少年的功力?少說也得增加四、五十年的深厚功力。那套劍法是祖師多次閉關悟出來的,師祖曾對他座下的弟子們說過,這套劍法是他老人家一生武學的精華。還有那柄『天龍神劍』,是祖師從深海中撈取了一塊天外隕鐵,在洪爐中冶煉了三年,又用了九個專打兵器的鐵匠,打造了整整九年才製成的,可稱得上是天下第一名劍。這三件曠世奇寶,武林中又有哪一個人不想得之而後快,可沒想到,竟然被小兄弟誤打誤撞找到了,這真是奇緣啊。」
郝雲奇不好意思的道:「老道長,真是對不起啊,我不知道這些東西對你們是如此的重要,要是知道的話,那酒我是不會喝的,捧來送給你們多好。」
老道士笑道:「小兄弟,這就是緣,如果事先知道了就不是緣,就說你吧,如果事先知道了這罈酒最多只能喝三口,喝多了就會被燒死,你還會多喝麼,可是如果你不多喝,你身上中的多種巨毒就不可能解去了。這真是巧啊,玄武神功酒解了你身上的巨毒,而你身上的巨毒又反過來克制了玄武神功酒的毒性,這是缺一不可的,缺一你必死,這種奇緣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遇上的,小兄弟,你可能就是我天龍派祖師說的有緣人,我派兩代人窮百年之力都沒有尋到,而你一下就找到了,這不是緣是什麼。緣由天定,是人力不可為的,所以,你尋到的這些東西就是你的,送回來我也是不能收的,我們天龍派弟子是絕不能違背祖師遺命的。不過……」
郝雲奇見老道士欲言又止,知道可能是有事要說,忙道:「老道長,有事請儘管直說。」
老道士用商量的口吻道:「小兄弟,貧道有個小小的要求,你能否帶貧道去我祖師閉關處瞻仰瞻仰,以了卻貧道多年的心願。」
郝雲奇十分爽快道:「當然可以,咱現在就去。」說著就要下地走。
老道士忙阻止道:「不用這麼急,今天已有些晚了,再說你的身體還沒完全恢復,需要歇息,咱明天再去吧。」轉頭對一旁的娜仁花道:「你已在我這裡玩了快兩天了,今日早些回家去吧。不然你爹娘要掂念著急了。」
娜仁花眼珠一轉道:「今天我不回去了,明早跟你們一起去洞裡玩兒。」
老道士兩眼朝她一瞪道:「你這丫頭別胡鬧好不好,如果你今天不回去,你爹非找上門來不可,到時你爹罵你,我可不替你說話啊。」
娜仁花討價還價道:「回去也成,不過你們明天一定得等我,不能把我丟下,我不來你們別走。」
老道士道:「行行,等著你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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