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受傷住院
隨著藍瓴的喊聲,凌帥本能的向左一偏,一把匕紮在了凌帥的右臂上,沒柄而入。凌帥不用回頭,也能看到透臂而入的刀尖。看到凌帥受傷,藍瓴不由的出一聲尖叫,女性特有的高八度的嗓音在這一刻顯露無遺。
沒經過考慮,凌帥抬起的右腿順勢向後一踹,感覺踹到了一片柔軟,接著凌帥轉身下車,一看剛剛讓他撞倒在地的搶包男正捂著肚子彎在那裡。凌帥快步上去,照著搶包男的臉就是一腳。搶包男反應很快,頭部向旁邊一躲,可是凌帥這一腳本就是虛招,見搶包男一躲,踢出去的腿迅放下,另一打腿彈起,一腳踢在搶包男的臉側。搶包男受到重擊應聲而倒,本來剛剛撞的一下就讓他還沒恢復,現在再受一重擊,搶包男順利的暈了過去。
凌帥沒給他再起來的機會,上前對前搶包男的臉一頓狂踩。直到藍瓴跑過來,顫顫驚驚的說道:「狼,你沒事吧。」
凌帥停下,轉頭看了他一下,才想起手臂上的傷,連忙調出自己目前的狀態,只見在健康指數上標注了一條「已受傷,受傷等級b級,可以致命,目前無生命危險,健康指數每分鐘下降1。」而健康指數已由原來的1oo變成了97,說明他已經打了這個搶包男三分鐘了。
看完這些,凌帥沖藍瓴搖搖頭說道:「我沒事。」
藍瓴待要再說什麼,鄧波和他幾個兄弟趕到了。一看凌帥的樣子,鄧波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自己又上去對著搶包男一頓暴打,才對凌帥說道:「兄弟沒事吧?」凌帥搖搖頭,鄧波接著說道:「你這傷得去醫院,我讓鄧帶你去。」說著叫過來旁邊的一個兄弟,讓他開著警車帶凌帥去醫院。
凌帥轉身和鄧剛剛要走,又轉過來向鄧波說道:「鄧隊長,這個女的是事主,我讓他留下來給你當證人的。」鄧波點點頭,而藍瓴走上前看著凌帥說道:「狼,真謝謝你,還害得你受傷,真是對不起。」說著,眼圈明顯紅了起來。
凌帥看著他說道:「剛剛我說了,救你是因為你是女人,和以前的事無關。」說完轉身和鄧走了。
見凌帥還是這種態度,藍瓴不禁覺得心裡很委屈,眼淚也掉了下來。鄧波走過來,低聲問藍瓴:「你認識狼?」藍瓴點點頭道:「我們以前是一個公司的,我是他的主管。」
「哦」鄧波哦了一聲就明白了,原來就是開除自己兄弟的那個女人啊,看樣子這是老天給自己修理她的機會啊。想到這鄧波也不說話,只是嘴角泛起一絲陰陰的笑容。
在去醫院的車上,凌帥覺得自己其實並不恨藍瓴,對於一個女人而言,能坐到那個位置,這也算是一種自我保護自己的辦法。雖然不恨她,不代表他們就可以像朋友一樣,對於現在的凌帥而言,藍瓴和街上隨時可以遇到的路人甲並沒什麼區別。
鄧是一個很健談的人,和凌帥見過幾次,一路上凌帥知道,鄧波和身邊的四個人都是來自一個家族,遊戲裡的名字是他們隨意起的,要求就是都要一樣。從鄧的話中,凌帥聽出來他們的家族應該很大,而像鄧波、鄧他們幾個屬於志同道合的,都想當警察而在現實中當不上的那種。平時在現實中,他們也是和鄧波一起混,所以在遊戲裡面也是鄧波當老大,不過遊戲畢竟是娛樂,等鄧波當上副局長,估計他們也就不玩了,因為畢竟現實中還有很多事。
聽了鄧的話,凌帥沒有說什麼,只是神情黯了一些,而鄧也識趣的沒再說什麼。
很快到的醫院,鄧他們由於職業的關係,和這裡都挺熟的。在遊戲裡面,醫院裡基本上沒什麼玩家的,因為醫生這個職業確實不是一般人能幹的,而在遊戲裡面學醫的玩家更注重於製藥方面,比如說做一些止血藥之類的,那可是野外生存的根本。根本沒人願意去醫院站在手術台上幾個小時,所以到醫院都是自動治療系統。
自動治療系統很簡單,系統會自動認定你屬於什麼樣的病,然後讓你進相應的治療室,一會就完好如初,當然你得花錢。由於不用陪護,再加上鄧波他們等著車去拉犯人,所以鄧把凌帥送到這裡就走了。凌帥坐上系統的病護輪椅,被送到一個全自動手術室裡面,把手臂放上去,不到一分鐘,手臂就完好如初,而紮在手臂上的匕也被交到了凌帥的手上。
凌帥看著手中的匕,入手很沉,顯得很有點份量,但又不像現在家用的碳灰鋼的,匕的柄部為一獸,匕身較短,但藉著燈光好像有魚鱗一樣的紋路。凌帥用手輕撫匕身,感覺到匕身的根部有字,再定睛一看,是兩個古代文字。凌帥對古文字有點研究,但是這兩個字的年代真的很久遠,認了半天,才認出第一個是個龍字,另外一個字認不出來凌帥也索性放棄了,把匕放在兜裡面,走出了手術室。
凌帥剛走到醫院大門,忽然門口的警報聲響起,接著傳來系統的聲音:「玩家獨行的狼受致命創傷,雖現已得到控制,但健康指數固定下降到目前數值,建議住院治療,以恢復健康。」聽到系統提示,凌帥調出自己的狀態一看,健康指數是87。如果真按系統提示的,下降到這個數值的話,那還真得住院了。
想到這裡,凌帥走到醫護台,裡面的全自動服務系統幫助凌帥辦完了住院的手續,凌帥再一次罵系統的無良。太黑了,一天一千還不算藥費,還必須得連住十三天,這系統的斂財手段還真不是一般的強啊。要不說一般人看不起病呢,這收費,還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
辦完手續。凌帥按著服務系統的提示,向自己的病房走去。沒走幾步就聽到後面一人喧鬧。轉頭一看,只見四五個渾身是血的人正抱著一個昏迷不醒的往自動醫療台上放。一邊放其中一個叫道:「都他媽輕點,誰要是傷著炮哥,我和他不完。」而另一個頭上裹著紗布的年青人也帶著哭腔低聲說道:「炮哥,你挺住啊,炮哥,一定要挺住啊」
「炮哥?是自己前天晚上認識的那個炮哥。」凌帥正想著,只見那個自動醫療床正向他這個方向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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