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羅喉額角的黑色長髮已經被汗打濕。貼在一處,露出一片柔軟酥嫩的胸脯,如羊脂美玉般晶瑩潔白上幾縷散亂的髮絲,配著她地直眉,格外有一種清麗的感覺。
世間人都敬她魔神,從不敢正眼去看,即便去看,除了敬畏之外,更不敢多一絲想法,但此刻在葉雲的心中,她是個叫蝶衣的女人,不加掩飾的女兒身。不加遮掩的帝王威壓。
所以看這一幕,葉雲竟然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地刺激感覺,一個強勢之中帶著柔弱地女人。
阿羅喉被暴露著上身,感覺這身子反抗力氣一絲一絲的在消失。幾滴汗珠順著黑色的長髮滑落。
嬌軀微微顫抖,嫩滑的肌膚晶瑩如玉,漾起一抹誘人的粉紅。鼻息裡噴出的火熱氣息打在她臉上,嬌軀越發變得無法控制的滾燙。
看著近在咫尺地這張臉和手感細膩潤滑的那片聖女雙峰上怒放的蓓蕾。葉雲不在猶豫,粗暴的開始撕開蝶衣的下身衣物。
葉雲鼻息急促,雙手輕輕撫摸上她那修長而又渾圓堅實的雙腿,緩緩往她大腿內側而去。如玉般光滑細膩的感覺,頓時傳遍心底,帶著濃郁的芬芳,讓人沉醉。
阿羅喉無法抗拒意識上發出蕩人心魄的顫抖呻吟。即使到此刻,她還努力堅持崩緊著雙腿。
看著她的抗拒,葉雲心頭一陣惱怒。猛地卻是用雙手將她翻轉過來側對著他,那雙魔手時而在她柔軟細膩的臀瓣上揉捏搓捻。時而轉在黑色森林挑逗……!
著他的雙手,蝶衣無力地低著頭,心中生出無窮地悲哀,不甘與憤怒,她忽然抬起頭來,狠狠地盯著葉雲的眼睛,不知是不是想到了記憶中那一幕幕,彷彿下定了什麼決心。
她低下頭,用那雙薄薄的嘴唇猛地堵住了葉雲的唇,然後用力地咬了下去,鮮血就像是花朵一般,漫延在二人之間。
蝶衣的突然主動,葉雲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二人便如野獸一般啃咬起來,並沒有太多溫柔的嫵媚之意,有的只是恨意中挾雜地幾絲刺激意味,尤其是那唇間地血在二人的舌尖蕩漾著,有些成,有些濕,有些成濕。
這不是親熱或是逗引。而是純粹地爭鬥,男人和女人間地戰爭。
唇舌在戰爭中起的作用。沒有人想到過,連親吻也可以吻出血來。
吐舌如蘭也可以如此倔強,彈動。掙扎,強壓。於方寸間幻化出無窮的象徵意義。
蝶衣的動作變得彷彿比葉雲更加暴烈瘋狂。
唇齒間的軟香形狀。兇惡而又香yan地展現著鬥爭地過程,直讓人舌根生痛。生津。生出漸漸蘊積地春意來。
男人與女人之間的征服戰爭。彷彿就一場堅毅決裂的意志在較量。
葉雲雖然是一個心志堅毅之人。在這等香yan的反攻擊下。很自然地被蝶衣騎在了身上,他不甘心。這麼一個剛剛還在自己的挑逗下柔軟無力,甚至屈辱痛苦的女人。居然比自己還暴戾。
葉雲怒吼著意圖反抗。雙手用力地擊打著對方的臀部。那平日裡隱在魔神袍下地嬌嫩所在。
隱雲洞之外地暮色越來越暗。
空氣中似乎瀰漫著一股戰鬥與親近的雙重氣息。氣息混雜。配合著淡淡地香汗味道。時不時響起地悶哼輕嗯,格外令人心旌搖蕩。蕩不勝蕩。
葉雲不甘心。這種被人騎上身的屈辱,男人的自尊心變得粗狂起來!除了雙手暴戾的撕拍著香臀,連牙齒都用上了。
潔白玉質的身軀上留下一個個青淤的牙印。
不知是誰咬了誰的舌,一聲痛呼,一聲輕嗯。引來惱怒的低聲怒罵與更加激烈的廝磨。
葉雲唇角出現了一道血口子。他望著伏在身上地小皇帝,看著她地香肩玉胸和那眼中倔強而不肯服輸的眼神,悶哼一聲,猛地一鼓作氣翻過身來。將她壓倒在床上,壓在她地身上,狠狠地盯著她。
蝶衣沒有絲毫示弱,狠狠地反盯回去。又是一口咬在了葉雲的肩膀上。腰股用力,想要彈起,想重新奪回主動的控制權。
葉雲努力控制著身軀,以狂暴暴雨的姿態,欺壓在上面。
然而蝶衣的反攻,那柔軟深處的潤柔一陣陣吸力,竟然是那麼地洶湧。令葉雲的臉色終於變了。他重重地壓住蝶衣地雙肩。不停喘息著望著她。一言不發,只是看著她地眼睛,想從她地眼睛裡看出一些比較實在。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莫名其妙地東西。
他真不明白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人!
到底兩人之間。誰才是他媽的男人?誰才是他媽的女人?
很可惜,在蝶衣地眼中他看到了許多。比如彷徨,比如孤獨,比如絕望。可就是沒有看到一絲計算與其它地東西。
感受著身下不停掙動地嬌嫩身軀。身下曲線起伏。抵著胸脯地那兩團綿軟,微驚而寒挾著粒粒汗珠地肌膚。尤其是身下緊緊相依,所能感受到地形狀與彈嫩。
讓葉雲突然感覺到一陣陣釋放。多年來積累的壓力化作了一道輕煙。隨著蝶衣在他耳邊吃力地輕聲呻吟。飛到了九天之上。
無論如何。她是他在這個世界的第一個女人……!
他地手從她地肩滑落下來。輕輕握住她的雙兔,動作變得溫柔疼愛起來。
蝶衣彷彿有些顫抖了,下意識裡抱住了他地身軀,困難地挺著上半身,貼著他,感受著對方地心跳以及自己不爭氣的心跳。還有那抹陌生而複雜的刺激感覺。
安靜的房間內,沒有別的聲音,只有心跳。喘息。
傷害。疼愛。彼此疏離而又拉近距離,感受到對方燙地死人的體溫心悸地倏然離開。一場怪異勝負的角逐。
不甘心的屈服不願意的傷害
矛盾而複雜地演繹在交纏在一起地這對男女身上。
蝶衣不是一般的女人。她習慣了做為一個男人,所以即便在這樣一個春意盎然地時刻。她依然要在上面,身為魔神位的繼承者,永遠只能騎人而不能被人騎,她必須在上面。
葉雲是個男人。男人的自尊心不允許在這方面被女人征服……!
撕裂的痛苦。令蝶衣的眉梢全數皺了起來,似乎極為吃痛。但這並不重要……!
要說痛苦。這身體上的痛苦,遠不及那個男人給她的痛苦。
蝶衣心頭興起一絲報復性的快感……!
倔強而擰拗……!疼痛地顫抖……!強硬甚至有些霸道地緩緩移動著身體。火辣裡地痛楚。讓她地面容顯得格外認真。就像一位君王在征服世間一切地困難阻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