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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道上時有夜行的車輛經過,不過11號擊殺四名大漢的時間太短,在遠方車輛還未駛到這個區域時,就已結束戰鬥
貨車的油門已被11號踩到了底線,碼表指針緊貼到紅格線外,它瘋狂地衝向遠處的四合院。在經過一條十字路口時,兩邊橫行駛來的車輛驚恐地看到,一輛貨車從他們正前方狂飆而過,帶起一條長長的沙龍。
「嘟~~~」交通警察部響起了尖利的警報聲,交警們邊手忙腳亂地向外衝邊破口大罵道:「深更半夜的還要不要人清靜啊?這些該死的飆車族居然跑到城中來飆車了。」
「頭,好像這次在城中飆車的是一輛貨車。」一個手下看著錄影屏幕說道。
「媽的,現在這些人越來越瘋狂了,上次那輛小貓qq車還沒抓到,現在又冒出一輛貨車來了。趕緊的,通知所有隊員在它行進路線上設立關卡,把它給攔下。」
「是。」
王濤趴在四合院的一間屋頂上大氣也不敢出一口,院子外面掩蔽地警員們早就看到被推到門口的寧嬌嬌,還有隱在她身後的人影。他們也不敢隨意往裡闖,一邊警惕地觀望一邊向裡喊道:「裡面的人聽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趕緊……」「砰」一聲槍響,子彈擊飛了那名喊話警員的大蓋帽,嚇得他縮回了脖子,把後面的話嚥回了肚中。
海哥向外面粗著聲音吼道:「想要這個女人活命,就給老子準備一輛轎車。不准耍花樣,否則老子一槍崩了她。」「卡」一聲,手槍上趟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夜晚顯得特別刺耳。
「好好,別衝動,我們馬上給你準備車輛,千萬不要傷害人質。」警察隊長向手下使了個眼色,邊上幾個警員會意地掩向院子後牆。
在附近巡邏的夜間警察被這裡的槍聲驚動了,他們紛紛掏出通話器通知總部這個區域出現了異常,請求派人協助。
四合院外面開始逐漸增多警員,大量的便衣也掩著身形衝了過來,道路外圍拉起了長長的警戒線。
「快點,五分鐘之內給老子準備好車,如若不然,大不了老子和這個女人一起死。」
「請冷靜點,我們正在準備車輛,馬上就到。」
警察隊長焦急地看了一眼向牆後掩去的手下,嘴中不斷安撫著房中的悍匪。就在這時,一輛貨車狂暴地衝破了道路上的警戒線,向四合院猛力地撞去。
守在外邊的警察看到這輛狂暴的貨車,驚悸地撲向道路兩旁。11號控制著貨車,憑著精確的操作,並未撞到任何警員。只是道路上的兩輛警被它一頭撞飛了出去,落在遠處的柳林間引起了爆炸,霎時柳林就燃燒了起來,成為一片火海。
他坐在高高的駕駛座上,墨鏡後不時掠過電弧,在遠距離時已看清了這裡的形勢。屋頂上趴著一名少年,正是那個王濤。房門前是此次需要解救的目標,三名必殺的匪徒都躲在屋內。
11號面色漠然,一手控制著方向盤,一手翻出一把餐刀。
寧嬌嬌和她身後的海哥驚駭地看到這輛向他們狂衝而來的貨車,海哥只來得及大叫一聲:「啊!」兩人就被擦身而過的貨車勁風掛翻在地。
貨車先是撞穿四合院的外圍大門,隨後又迅猛地從兩人身側撞爛了邊上的窗子和牆,躲在窗後的兩名大漢當即被車頭撞擊到後面的牆上,變成了一堆血肉模糊的肉醬。
房子上的王濤驚叫一聲,隨著房頂的垮塌掉到了車頭上,又翻滾著掉到了滿是殘磚亂瓦的地上,週身被磚石劃得血痕纍纍,痛得他滿頭大汗。海哥和寧嬌嬌被車身帶過的勁風掛倒在地後,翻滾了幾圈。
就在這時,他驚恐地看到,那名坐在駕駛位子上的墨鏡男右手一揚,一片寒星閃過,十六把餐刀把還未起身的那個人販子生生釘在原地。
寧嬌嬌狼狽地爬起身後也看到了這一幕,待看清車上之人後,她驚叫一聲道:「是你!」她永遠都忘不了這熟悉的身影,還有那身黑西裝和戴著墨鏡的漠然臉色。
11號坐在高高的駕駛座上看了她一眼,右手倒檔就準備把貨車倒退出四合院。而寧嬌嬌看到他要離去,大腦一熱,突然就跑向正在倒退的貨車駕駛門。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這麼做,腦中只是盤旋著一個念頭,這次一定要知道兩次救了自己的人是誰。
從滿是斷磚殘瓦的地上倒車,度會受到一定的影響,寧嬌嬌追到了正緩慢退出破敗院門的貨車門口,伸手抓到了貨車門,一下子就吊了上去。
11號再次轉頭看了車門口的寧嬌嬌一眼,冷聲道:「下去,否則就地處決。」
寧嬌嬌身子一顫,卻並未聽話地放鬆緊抓車門的手,反而整個身子都貼了上去。她的雙眼還含著淚花,倔強地扁著嘴道:「我不,我的命是你救的,如果你要殺我,就在殺我之前把你的名字告訴我。這次,我一定要弄清楚你是誰。」
智能程序已經羅列出了數種殘殺她的手段,可是11號現在正處於英雄模式下,程序邏輯也在阻攔生成格殺命令,11號面無表情地轉回頭看向車子的前方。只是,他的右手卻放開了換檔搖桿,伸出車門窗外扯住了寧嬌嬌的衣領,一把把她扯進了駕駛室。
寧嬌嬌本來很驚喜這個冷酷男子的舉動,但當她看到座位下那具屍體和滿是血液的駕駛室後,胃部立時一陣翻湧,伏身在座椅下劇烈地嘔吐了起來。
11號沒有再管她,迅換檔松離合踩油門,「嗚轟」一聲,貨車已經調頭向原路衝去。
那些警員這時才從地上爬起來,看到貨車又調頭向他們衝來時,再次驚駭地飛身撲到了路道邊上。
劉逸站在道路邊上,捧著胸口看著離去的貨車,滿眼儘是星星,喃喃道:「哇塞!好酷,難道是施瓦辛格跑到這裡來了?」
混身是血的王濤蹣跚著腳步走了過來,他的臉上、身上、頭上全是灰塵。聽到劉逸的話後,他用有點嘶啞的聲音說道:「他不是施瓦辛格,我隱約看到了他的樣子,只是他戴著墨鏡,在這夜色中看得不是很清楚。不過,我總覺得好像見過這個人,到底是在哪裡見過呢?」
路邊上的警員再次爬了起來大叫道:「又是那個黑西裝墨鏡男,快通報給總部,他正駕著貨車向城外衝去。一定要派人攔下他,那個女孩在他車上。」
「……」
交警已經在各個道路口設立了關卡,就等著那輛瘋狂的貨車送上門來了。今天晚上全城都是一片警鳴聲,吵得許多人都睡不安穩,紛紛咒罵道:「大半夜的,還讓不讓人睡覺啊,就算抓匪徒,也該小聲一點啊,真是吵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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