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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八十七章 侍寢 文 / 芊澤花

    「朕會讓你離不開朕。」

    祁燁說罷,雙手一伸,衝著匍匐在地的眾奴才吩咐:「都給朕出去。」

    單喜一驚,雙目溜溜轉動,有些踟躕:「皇上可是要在婪月宮留寢?」祁燁目不轉睛的看著稈澤,嘴角只是輕輕扯動:「朕今夜,要好好疼她。」

    他邪佞而沙啞的聲音,頓時令婪月宮所有的人,都為之一震。單喜卻淡定的很,躬身回到:「是,那奴才告退了。」他說罷,衝著眾人搖搖手,地上跪著的人便紛紛站起,隨他出去。小珺在一旁有些遲疑,杏眸偷瞥的望向稈澤。

    但見女子的臉上,血色一絲一絲的褪去。她向後跌坐了下去,旋即倉惶的望向自己:「你們,你們怎麼……小珺,小珺!!」她爬起身,奔向小珺,小珺猝驚的別過視線,逃一般向門外走去。稈澤臉色煞白,緊拽住她:「別走,帶我走小珺,帶我……」

    他愛她。

    因為愛她,所以曾經那麼珍惜她,一點一點的呵護他與她之間的關係,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在掌心。可是現在,再也沒有辦法延續這樣的關係了,她不再對自己笑,她甚至看也不願看自己一眼。

    那麼,他別無它法了。

    能做的,只剩下用身體拴住她。

    即便可悲,他也亦無選擇。

    「放開我,放開我,不要,這不是真的,不要!!」稈澤起先並不相信,但見屋子的人一個個全都消失在自己視線時,她才幡然醒悟——他不是說笑的,他要對自己做些什麼,他要……

    「唔……嗯……不!」

    祁燁從身後用雙臂圈起她,一手捏住她的下巴,抬起迎接他熾熱的深吻。稈澤的反抗聲全被他粗蠻的吞進嘴裡,她不了聲,只能扭動身子,做渺小而可笑的反抗。祁燁對她繡拳的攻擊,不屑一顧,依舊為所欲為的吸吮她小嘴裡的甜香。

    「嘴張開來,聽話。」

    他暗啞的嗓音惑魅不已,稈澤卻倔強的緊閉貝齒,不為所動。祁燁此刻的俊龐已佔滿**,他一瞇眼,便扭過稈澤的身子,生生把她撞擊在牆壁。稈澤被擊的幾欲碎了骨頭,她疼的張嘴,祁燁立即侵佔過來,濕潤的舌長驅直入。

    他吻的急切而貪婪。

    飲鴆止渴粗魯的吻,掠去了女子口鼻間的所有空氣。她的身子被夾在男人與牆壁之間,無法動彈,只能任由男子輾轉反側的侵染。每一個吻都像是啃咬,他宛如一頭失控的野獸,在她身上縱情放肆他的佔有慾。

    「啊……」燁性感的低吟了一聲,他薄唇依戀不捨離開她的唇瓣,身下的人兒霎時重獲空氣,霍地咳嗽起來:「咳——咳——」

    有了空擋的稈澤,立即開始掙扎,她猛的一用勁,竟狠狠推了祁燁一把,旋即瘋快的從他的禁錮中逃脫。稈澤慌慌張張的後跑,跌撞倒了案幾,踉蹌在地。

    「別過來,走開,走開!!」

    她從沒有想過,竟會有這樣的一天。那個心裡一直放著的男子,他怎會變成這般模樣,他看著她的黑眸裡,沒有一絲往日的溫情,有的只是無窮無止的**。

    祁燁緩緩從容的逼近,他不急著把她的獵物抓起,彷彿在享受這種追捕的快感。他邪佞的勾起唇角,竟開始自行褪去衣裳。

    他一顆一顆的解開領口繁紋堆刺的口子,一點一滴的露出小麥色精實的胸膛。

    稈澤嚇的驚叫,倉惶奔逃,可是被禁錮的寢屋,有又哪裡是出口?她猛哭嘯出來,淚眼摩挲,但門外只是寂寥無聲,宛如冥夜。

    「誰來救救我啊,救我啊,不要!!我不要!!」

    她的小手漸漸拍腫了,從屋門一路拍至窗戶,她從來沒有這般害怕過。彷彿她的身後是一個無盡的深淵,一回頭,便會被黑暗吞噬。

    終於,她再因為沒有力氣了。

    她的身子緩緩跌落,跪了下來,蜷縮在牆角。

    「稈澤……」

    祁燁心疼的輕喃,這聲音近在咫尺,稈澤不由得瞳仁微顫的回眸。此刻的男子已褪去了所有衣裳,頎長完美的身子毫無遮攔的呈現在眼前。稈澤縮的更厲害了,蒙著眼,哭喊:「你走開,走開,我不要看見你,走開,我討厭你,討厭!!」

    「我恨你!!」

    她恨他,他怎能這樣對她。她的皇上,她的燁去哪了?那個會輕輕牽著她的手,小心翼翼的令她走在簷頂的人,那個會在雨裡等她一整夜的人,那個會在清風中,揚起纖塵不染笑容的人。

    去哪了,去哪了……

    「走開!!!」

    她已無路可逃。

    她悲痛的呼喊聲,然如利刀一般一塊一塊的剜去男子心頭的血肉。他再也無法冷靜了,他知道他回不了頭了。她已恨他,她和他再也無法回到最初,那些被鐫刻在月色裡的一夜又一夜。

    「別喊了!!」

    他倏地把地上楚楚可憐的稈澤拎起,他一句也停不下去了。

    稈澤驀地收聲,怔怔的望著祁燁陰鷙之極的眸子。

    「這裡沒有人救得了你,你的世界裡,朕是最大的。朕要你,誰都阻止不了,你是我,是我的!!」他咆哮出聲,有種悲慟被震了出來,他的眸子裡儘是猩紅。稈澤害怕的怔忡,身子僵著紋絲不動。他旋即粗蠻把她抱起,拋在床上,然後強壓住她。

    大手一撕,便把她的胸間衣襟撕裂,她瑩白似雪的椒乳,露了出來,完完整整曝露在祁燁眼中。他眸光倏然加深,手覆蓋上去,輕輕揉捏。稈澤感到胸間一陣酥麻,她『呀』了一聲,又開始綿力掙扎。

    祁燁的目光上抬,瞅見了稈澤白皙的頸脖上,掛著的紅寶石項鏈。他微微一震,目光裡露出一絲詭譎,他瞇起狹眸,霎時就抓住那項鏈,奪了過來。稈澤大呼:「不要,不要拿走!!」

    那是明月送給她的護身符。

    他說,看見了它,就能想起他。

    「你不再需要它了。」祁燁伏下身,定固住她亂動的腦袋。狠狠吻下去,另一隻手正把那寶石霍地拋出,遠遠的跌落在一角。那寶石離身後,稈澤倏地感覺到一股奇異的香味正鋪天蓋地而來。

    「你需要的,是我。」

    祁燁的理智已分崩離析,他驀地褪去女子的褻褲,在毫無前戲的情況下,挺身進入她的身體。幽穴被強硬撐開,龐然大物在一瞬間,徹徹底底的佔領她的下身。稈澤倒吸一口氣,曈孔一縮,身體僵若硬石。

    「啊,啊,痛……」

    她連喊痛的氣力,都沒有了。

    祁燁擰眉,他衝動的侵佔她的花穴,裡面任然是乾涸不已。他望著身下女子驚恐怔然的表情,一時心裡愧疼,他微微俯身,捧起她的臉,低喃:「稈澤,別怕。」

    稈澤的眼,眨也不眨,她的雙腿硬實的曲捲在男子腰的兩側。祁燁被她的緊致所吸附,腹下已傳來波濤洶湧的快感,他忍不住身體的需求,開始緩緩抽*動起來。他扣緊她的雙腿,讓她的穴口打的更開,一下又一下的撞擊起來。

    處子之血隨著他的進出,被帶了出來。稈澤的壁口收縮,她疼的又輕喊:「不,不要動,求求你,不要動好痛……」

    她感覺自己像個布偶娃娃,正在被他撕裂。

    「啊,啊,痛,好痛,不要動了……」她小手推拒起來,祁燁停下節奏,俯身吻她:「稈澤,你忍一下,待會兒就不痛了,朕好難受,朕想要你,好想……」

    「好想要……」

    他不曾想過,佔有她的**竟是這般強烈。以往他的妃子侍寢,他都只是洩一般,純屬身體上的愉悅。

    然,在侵佔她的剎那。

    他的腦子裡突然感覺,這一刻,她完完整整都是他的了。這種佔有感,讓他全身戰慄,興奮不已,讓他根本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佔有她。

    男子忽然仰身,凌亂的黑一甩,汗水飛灑,他蹙起俊眉,出性感而好聽的輕吟。與之同時,他的下身重重的撞擊在女子身上,貫穿她的甬道。稈澤驚叫一聲,感覺她身體裡的熾熱,愈腫脹,幾欲把自己撐裂。然,在她朦朧的視線裡,男子精壯的身體,宛如精雕細琢的藝術品,沒有一絲瑕疵。每一個弧度都是完美無缺,順著這弧度下看,那健壯平實的腹部以下,正連著他和她的契合點。

    她不知怎地,心倏地狂跌。

    沒了寶石,她聞到了他身上久違的異香。

    更感覺自己的身體不由自主的燥熱,有股暖流正從腹間,緩緩下淌。

    「嗯……啊……啊……」

    祁燁感覺到女子的變化,她雙頰酡紅,胸脯起伏不定的呼吸,小嘴裡飄出的呻吟已逐漸柔和。而他的巨大也感覺到她甬道裡的濕潤,進出的愈順暢。

    祁燁的衝刺愈來愈快,彷彿沒有節制。而女子嬌弱的身體只能無力的承受著男子近乎瘋狂的佔有。

    「稈澤,看著我……」他抬起她的腿,伏下身,大手擺正她的臉。女子雙目迷離,已失去了理智,祁燁知道現在的她,已漸漸遠離曾經的她。一旦她對自己的身體上癮,她雖離不開他,卻也不過是渴求他的身子。

    但是,他想讓她看著自己,看著自己抱她時,滿足的表情。

    他想讓她知道,他渴求她,只是因為他愛她。

    「看著我,稈澤,看看我。」他輕輕拍了拍她的小臉,稈澤眸光一閃,有一刻定晴。祁燁的黑一瀉而下,落在她睫翼之上,她眨了眨眼,與祁燁四目相對。男子微微一笑,沙啞低喃:「你是我的,一輩子都是我的。」

    說時,他洶湧衝刺,正到了盡頭,他在她的耳邊低吼一聲,身下的緊繃已宣洩開來。而與此同時,女子也感到身下猛的一驚,開始劇烈收縮。她的意識漂浮至雲端,強烈的快感把她的意識擊的支離破碎。

    「你永遠都是我的……」

    這是他在她耳邊的最後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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