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茗蓮這麼看著,葉天弘不由自主地往自己身下的重要位置瞅瞅,查看是不是有和平時不同。
「放心,昨晚我們什麼都沒干哦」茗蓮輕笑道。
讓茗蓮這麼一說葉天弘本就絳紅的臉就更加紅,像是一個熟透的蘋果一樣。
「你……你怎麼在我的床,我……我……」一緊張起來葉天弘話便說話也不利索了。
不過茗蓮越是看葉天弘的窘迫樣卻越是得意越是玩味,那曖昧的笑意便更加深刻。
葉天弘連忙側過身去,免得繼續看著茗蓮的讓自己心猿意馬繼續出糗。
背對著茗蓮的葉天弘稍感安心,道:「茗蓮你快穿回衣服,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而且你還是赤著身子的,傳了出去不太好」
「有什麼不好的,我茗蓮還怕別人說三道四嗎」茗蓮不以為意道。
葉天弘還想說什麼,但茗蓮卻先說了。
「難道我的身子不好看麼?」
「不……不是」被茗蓮這麼一問葉天弘便脫口答道。
這話一說葉天弘方覺有所不妥,但想改口已為時已晚。
「真的好看嗎?那你怎麼都不往我身看?」茗蓮一改語氣,像是一個天真爛漫的小女孩般。
「這個……這個……」葉天弘一時間還真的找不到解釋為什麼不能看。
茗蓮那狡黠的笑容再次浮於臉,沒有說話,而葉天弘也找不到什麼話可說,一時間房間內靜悄悄的,幾乎可聞到院落外莫來那粗重的喘息聲。
茗蓮左手輕輕地捋著散亂的秀,將一綹一綹的頭歸納在一起,全部頭都束在左手中,再從而下地捋一下使得頭柔順起來,而後右手輕輕一掃,這束油亮的秀便從左邊挽過前頸搭在右後肩。藉著晨光的映耀,如此的茗蓮比起平時都要嬌嬈嫵媚。
兩人都沒有說話使得房間寂靜。
就在葉天弘想再要說什麼話的時候,近處一聲微若不聞的腳步聲響起,再之葉天弘便被擁抱著。
那柔弱的觸感,沁體的芬芳,吐氣如蘭的氣息讓葉天弘神魂顛倒。
現在的葉天弘根本連說話的能力都喪失了,感受著茗蓮一絲不掛的嬌軀,那兩團軟肉正緊貼著自己的後背,**的摩擦只能用**來形容。這麼刺激的行為當下就使得葉天弘身為男人的本能有所反應,下身高高昇起的旗桿洋溢著無窮的活力。
如此明顯的特徵,心思縝密的茗蓮當然會現,她便打趣道:「還以為我一點魅力都沒有天弘你都不喜歡我呢,嘻嘻」末了還仍像個小女孩般得意地笑著。
被茗蓮這樣的大美人而且是一絲不掛地抱住自己,想來是不會有人能再保持冷靜淡定。
而葉天弘當然是不能保持冷靜,但他卻一動不動,整個人都像是被千年寒潭冰封僵硬了一般,但他可奇怪地滿身通紅,像是被投入了沸騰的熱水中被燒熟了一樣。
不單只是身體僵硬了,就連表情都僵硬了。
茗蓮看著好笑,她從來沒見過有像葉天弘這麼特別的人,別人一旦受到她的誘惑只會像一頭見了肥羊的狼一樣撲來,而葉天弘卻相反,像是被狼抱住的羔羊,不過這頭幼嫩的羔羊還是有其作為野獸的本能,但卻不懂得使用。
「忽」茗蓮往葉天弘的耳旁緩緩地吹了一口香氣。
誰知葉天弘一個激靈,像是忽然醒了過來般,急忙擺脫了茗蓮的懷抱,用了拚命的力氣往房門衝了過去。
在茗蓮來不及反應的情況下葉天弘已然走到房門前,而此時他卻停下了腳步。
背對著茗蓮心虛地問道:「我們昨晚真的什麼都沒幹嗎?」
「那你是不是想呢?想的話現在我也不介意噢」茗蓮不答反問。
葉天弘沒有回茗蓮的話,立即就衝出去,像是繼續停留在房內會有非常不好的事要生一樣。
葉天弘前腳才踏出了房門,房間內的茗蓮手就出現了一襲微黃的淡雅衣裳,像是從很早的時候這件衣裳就在茗蓮的手一樣。
的嬌軀划動著美妙的動作,不到一會茗蓮便又是衣衫整齊,剛剛那赤身**的絕世尤物彷彿早已消逝。
「那紅透的脖子真不錯」茗蓮笑道。
轉而茗蓮繼續道:「如果昨晚天弘沒睡得這麼熟就好了,或許能成事呢,呵呵」
另一邊逃出了自己房間的葉天弘如獲重生,熱透的身也出了些薄汗。
而一雙飽含憤怒和憂鬱的眼神便在此刻投向了葉天弘。
受到茗蓮這番特別招待的葉天弘神經也變得敏感,剎那就知道了那雙眼神的主人位置並看去。
「莫來這個傢伙」葉天弘心裡歎道。其實不用看都能猜想到是什麼人會在這裡蟄伏著自己。
果然沒錯,莫來此時就坐落在院落邊欄處的石板凳,用他那極度幽怨的眼神盯著葉天弘看,現在的莫來就像是一個知道了丈夫搞外遇的小婦人一樣。
看到這個煞星守在門口,葉天弘沒有遲疑立即拔腿就跑,但還沒等葉天弘跑出多遠就被莫來叫停了,原本葉天弘已經打定主意就算莫來說什麼好聽的話都不會停下片刻,但他這話卻是葉天弘意料之外的。
「我以後都不會再對茗蓮有任何非分之想」莫來幽幽道。
聽到莫來這話的葉天弘立即停下了腳步並回過頭來用滿是疑惑的眼神看向莫來。
「你說什麼?」葉天弘以為自己聽錯了想要確認這是不是自己的幻聽。
莫來沒有生氣,重複且莊重地道:「我說我以後都不會再對茗蓮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葉天弘耿直地回答道:「哦,是嗎?」
看到葉天弘這毫不在乎的反應莫來終於是怒心頭,一腳踏出瞬間穿越了這幾丈遠的距離出現在葉天弘的身前,抬手就是一拳送了過去。
猝不及防的葉天弘被莫來這一拳打在了胸口,一聲悶哼不由地衝出了喉嚨,隨之巨大的痛苦使得葉天弘半跪在地。
「這一拳是我對你的嫉妒!現在你能知道我對你的嫉妒到底有多重了嗎?」莫來辭嚴義正地道出。
「你嫉妒干我什麼事啊」葉天弘喝問。同時站起身來,也以一拳回敬莫來。
一拳擊出,打在了莫來的左臉,葉天弘猶自詫異,他這拳並沒有什麼特別,如果是平時的莫來肯定能躲過,但現在卻確確實實地打中了他。
隨著莫來嘴角溢出的血,葉天弘也靜了下來,並問道:「你這是為什麼?」
「沒什麼,讓你打回一拳而已」莫來無謂道。
「看來你是有病了」葉天弘脫口道。今天的莫來實在奇怪得很。
「沒,我的病好了才對,剛才看到你和茗蓮在房間的事終於讓我的相思病完全的好了,讓我知道了茗蓮根本就不是屬於我的,她是屬於你的,所以以前的那些非分之想此時都煙消雲散了」莫來衷心地說道。
葉天弘心裡叫冤,感情莫來是將葉天弘完全給誤會了。
「莫來其實你誤會了,我和茗蓮啥都沒生」葉天弘連忙解釋道。但是這話一出,莫來就給了葉天弘一拳。
莫拉怒斥道:「做個男人就應該要懂得承認責任,你這樣算什麼男人!」
葉天弘叫苦道:「但我和茗蓮真的什麼都沒生啊」
「同床共枕赤身**這叫做什麼都什麼生?,你這個傢伙,看來我不將你打個半死是不行的」莫來現在完全怒了他已經認定了葉天弘和茗蓮有生過那種事。
葉天弘啞巴吃黃連有苦自己知,他明明什麼都沒幹,而且茗蓮也說了他們的確沒有做那種事,但在外人來看他和茗蓮卻是的的確確地同床共枕赤身**,所以這才是最慘的,此際葉天弘明白了什麼叫「有理說不通」。
就在莫來要動手狠揍一頓葉天弘的時候茗蓮終於都施施然地走出房間,而院中的吵鬧也將另外兩位給吵醒了,原以為消失不見的小福從葒玉的房間與葒玉一起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