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來日城已有兩天多,今日葉天弘他們來到一條大河,站於人來人往的碼頭。
看著那有千丈之寬的大河,平靜的水面畫舫、大船或是木筏都在其中,於河中巡弋的船隻如游龍似走馬奔流不息。
碼頭有很多壯碩的漢在工作,他們大多是哪一貨船的船工或是這裡的搬運工,每逢有大船停泊就是他們工作的時間,也是賺錢的好機會。
不單只是滿身汗臭的大漢在這裡,也有不少穿著華麗的商人來此洽談生意或是尋找生意的,還有一群群需要渡河的人。這裡地方雖然不大,但人多時仍顯得狹隘,不過卻又顯得一番繁華的景象。
穿梭於此,葉天弘他們尋找著自己需要乘搭的船,之前已經說過要到紅谷就要渡河,所以葉天弘他們來到了碼頭這裡。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人們互相擁擠,碰撞自然少不了,而唯獨葉天弘他們四人毫無阻滯地行走著,凡有人走進他們半尺距離內都會被他們身那散出的無形真氣給推開,這也使葉天弘他們能暢行無阻的原因。
人們很快就現了葉天弘他們的存在,因為他們男的俊朗女的貌美,身還帶有一種出塵的氣質,行走於如普羅大眾中,就如鶴立雞群般惹人矚目。
而他們那一身奇異的能力也被多數人孰知,此地為中大6,龍蛇混雜之地,從不缺煉氣士行走,因為中大6時常有爭端出現,所以此地爭鬥之事也是時有出現,那麼戰鬥的話煉氣士的存在當然就是必不可少,論戰力一個普通的煉氣士就可以比得數十個壯漢,這必然就成了各方勢力所必需,因為鬥爭的頻繁引致大量的煉氣士來到中大6,所以這個地方並不缺少煉氣士,另一方面也說明了中大6是一個極不安穩的地方。
多數人都能猜想到葉天弘他們是煉氣士,所以在他們經過的時候都會自主地或是恐慌地讓出路來,因為在中大6這裡殺人並不是什麼大罪更不顯得稀罕。所以普通人都會本能地畏懼著擁有強大力量的人,而擁有強大力量的人的代表詞便是「煉氣士」。
看到擁擠的人們懂得自動避讓開來,葒玉甚感滿意。
「喂,我們船前是不是需要購入大量食物先比較穩妥啊,不然到時船出現了食物恐慌就不好了」小福嘀咕道。
葉天弘翻翻白眼,啐道:「只要你懂得節約就沒有大問題」
小福又道:「本座幾時不懂的節約?本座可是神獸,神獸乃是萬物之靈長,節約這種美德當然就體現在我們身,不過……」
不知為何葉天弘有股要抽小福幾個嘴巴的衝動。好在小福繼續道:「不過餓肚這可不行,這是自虐的行為,神獸才不會讓這樣的蠢事生」對於小福,葉天弘只能是無言。
莫來其實早就聽到過小福提過自己是神獸啥的,雖然他表面是不以為意,但心裡還是腹誹道:「這丫的就是把牛吹天的畜生,明明就是只不成氣候的魔寵還敢自說是神獸,也不知道是誰教他撒謊的,撒起謊來臉不紅氣不喘,肯定是天弘這小教的,目的就是將茗蓮吸引住,媽的,老以後也收只魔寵來假裝是神獸才行,那樣美人不都要拜倒而來了麼」想到深處,莫來竟沾沾自喜,一個豬哥樣毫不隱晦地顯露出來,自顧自地傻笑起來,嘴角更添有哈喇。
碼頭除了做著繁忙工作的男外其實還是有不少年輕女在,她們多為是來此乘船的,而當看到樣貌俊朗身材提拔的莫來後懷春少女那羞澀的心都被莫來所傾倒,可惜此時莫來這麼一個流氓樣的出現頓時將不少女的心都打碎了,而又看到莫來身旁亦是如此清雋的葉天弘後,少女們均立馬將矛頭轉向,傾向於葉天弘去,用她們那含情脈脈的眼神注視著葉天弘。而接著當見到於葉天弘身旁那有傾國傾城之美的茗蓮後均都自歎不如。
葉天弘明顯的感覺到自己被眾多人窺視著,而轉過頭就看到莫來這個豬頭樣。
「這傢伙在幹嘛,是不是犯了什麼病這麼奇怪,涎水都流到衣服了,看我還是跟他保持點距離好,記得柳姐有說過一些疾病可是能傳染的」葉天弘心裡如是想著便刻意地跟莫來保持兩尺的距離相形而走,而後覺得不夠便多拉開一尺的距離。
看著人來人往船來船去的這裡,葉天弘這個終年慣住於深山的毛頭孩當然就不知道要怎麼做,所以很虛心地向葒玉問道:「那個,葒玉我們要乘坐那船?」
葒玉縱然是一個刁蠻難纏的野丫頭,做事毫無章法闖禍似是必然一課,但對於如何到達目的地這事當然得知道,怎麼說她都是從紅谷到過昶龍鎮的,除非是一名典型的路癡不然並不怎麼繁複的路程是很容易讓人記住的。
碼頭全是由木板搭建,於岸邊離地丈高,砥柱深入水裡。方正的碼頭一條筆直的木橋伸向前方,這道木橋的兩旁就是停泊船隻的地方。
聽到葉天弘的問話,葒玉纖手向前伸出直指木橋的盡頭,道:「乘那船我們就可以直接到達下游的奴良郡,紅谷就在奴良郡以西的群山地帶,到那裡我們的路程就快了,只稍穿入群山地帶,走入大約有百里左右就能到達紅谷」
看向葒玉指出的位置,那裡正停泊著一頗顯古舊的船,船雖然是顯得殘舊了些許,不過這船還挺大的,約莫有二十丈長,是建有兩層式的,想來也是好方便乘客休憩用。此時船已是有十多個人在,看他們的穿著應該也是和自己一樣是乘船的乘客。
就在葉天弘一邊看著他們將要乘坐的船和一邊走近的時候,旁邊一陣嘈雜,葉天弘便順著紛亂望去。
「你們在幹嗎?放開清兒!」一個穿著普通卻又顯得清俊的年輕人大喝道。
「你們這幫土匪,快放開我,我才不會做你這個痞的女人」一道略顯淒楚卻又剛強的少女聲嘶力竭地尖叫道。
其時淫穢的大笑肆無忌憚地縈繞於碼頭這裡:「哈哈哈,我是痞又怎樣,那一會你不就是一個被痞的幹過的女人麼?被本少爺我看中可是你的福分,就這麼喜歡那個中看不中用的小白臉嗎?」
葉天弘看得清楚,這擺明是橫行霸道嘛。
那個年輕人和那個少女肯定就是同伴,而現在捉住少女的這個瘦得像一株竹竿的猥瑣男顯然是那種仗著自己家族有點本事就作威作福的世家弟,看到圍繞在他身旁阿諛奉承的十多個壯漢便可想而知。
男此時正肆意地撫摸著少女的身體,從大腿、腰肢到臉蛋再狠狠地捉一把那豐腴的胸脯,絲毫不掩飾他的惡行,但縱使他如此明目張膽的行事,但週遭的人們卻沒有一個勇於伸出援手,反而是裝作視若無睹。
胸脯被男捉了一把,少女尖叫了一聲便奮力掙扎著,但被分別兩名大漢捉住的雙手卻使她如何都掙脫不了,只能任人魚肉。兩行清淚滾下,少女縱使很堅強了,但她身為女軟弱卻是始終於此。
看到少女哭泣,男卻是更加興奮,竟在眾目睽睽之下對其下其手,而跟隨男那十多名壯漢則肆無忌憚地淫笑著。
少女的同伴,這名年輕人怒目圓睜,緊咬的嘴唇一道殷紅淌下。此時的他正被兩名壯漢糾纏著,卻趁他們一同哄笑的機會從地拾來了一支木棒,而後大喝一聲便往那個淫穢的男撲去。看他那一往無前的姿態可知其有捨身的念頭。
可是就算他敢於犧牲,但殘酷的現實也不會為其那微不足道的命而改變。
男身旁衝出一名漢,對準年輕人就是甩出了一腿。年輕人根本來不及躲避,就這麼被這橫掃而來的一腿給踢飛。
漢的這一腿勁道十分,被踢中的年輕人於地滑了丈多距離才止住勢頭,本就被打得傷勢頗重,現在又受了這一擊重擊,年輕人一口鮮血噴出。
猥瑣的男不屑地睨著年輕人,冷酷地沖周邊的壯漢道:「竟然還敢來阻擾本少爺的興致,給我往死裡打」
聽到命令,三名大漢從男身旁走出,與先前的兩人一起圍著年輕人就是拳打腳踢。
「不……不要」當看到同伴如此,少女心底裡僅存的一絲倔強終是崩潰,淚水如湧泉濤濤滾滾。
男看著少女那泣不成淚的悲楚樣不但沒有同情,反而更加興奮,陰陽怪氣地對少女道:「你是不是不想他被打死?」
無阻的少女只能搗頭如蒜地回答。
「如果伺候好本少爺,本少爺可以考慮饒這賤小一命」男戲謔道。
看著同伴就要被打死,而自己卻將要遭玷污,少女絕望了。
「就讓我代替她來好生伺候你」一道如黃鶯般輕靈的話音突兀響起。
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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