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澡房中出來的葉天弘神清氣爽,一頭碎現在已經被水沾染,成為濕漉漉地,舒爽後的葉天弘精神外貌都顯得比平時要好,澡房內是擺放著一個大木盤,足夠一個人浸其中,葉天弘還是和師傅柳姐在深山生活的時候,洗澡也是用一個大木盤盛裝熱水如此洗澡的,而小時候還在自己家族那時葉天弘記得是和在昶龍鎮螟蛉的據地那個熱水池一樣,當年在寬大的水池中葉天弘都是一邊玩耍一邊讓下人給洗的。
穿好自己的衣服葉天弘便往房間走去。然而他是不想這麼快就從澡房出來的,但隔壁的茗蓮實在是太過誘惑人了,令葉天弘年輕的不受控制的心砰砰直跳血脈噴張,在這樣的窘況下只好逃之夭夭。
原來茗蓮在澡房中不是單為小熙,連她自己也在一起洗,在葉天弘靈動的雙耳下就算自己不想聽到,但都控制不來。從開頭聽到若有若無的錦衣脫落聲,到後來不知不覺間自己的耳朵的聽力像是加大了十倍,連刷洗的點滴聲音都能清清楚楚的聽到,檀口輕哼,柔嫩滑肌。惹得葉天弘差點有偷窺的舉動,為避免錯事,只好壯士斷臂及時抽身離開。然而葉天弘不知道的是多數的聲音都是來自小熙而已,這都是茗蓮特意催運元氣造成,原因不過是要玩玩葉天弘。令茗蓮好笑的是這小小的惡作劇如此好玩。
無知的葉天弘很快便把躁動的心安撫下來,安穩地走樓梯。走廊中葒玉、6來他們很奇怪地都沒有在房中休息,而是站在房門外,小福更是一副流涎的饞樣。
「有什麼事嗎?」沒有感覺到不妥的葉天弘隨意問道。
「不想憋在客棧內吃晚餐,準備到外面吃」葒玉根本沒有要給葉天弘准不准許的機會就自個決定道。
瞥向葒玉,葉天弘也都猜到她會這樣,原本在茗蓮的提議下一行人都是異常謹慎的匿藏著,既然如此當然就不能隨意走動,因此今天在這裡投棧葉天弘便想著在這裡飽腹就算了。不過以葒玉的個性,這確實難辦。
知道攔也攔不住她,葉天弘只好道:「我們一起去,等等茗蓮他們」,在葉天弘想來不讓葒玉惹事生非到處走動這是無可能的事實,除非將之捆綁,既然改變不到葒玉的想法那麼只能順著她的意思,而現在全部人一起去總比她自己一個人胡作非為好,還不能忘記她腳下的小福,這個也是惹是生非的主。
片刻後,葉天弘靈敏的耳朵已經聽到有人走來的聲音,甫一望過去,葉天弘直感眼前一亮,茗蓮的美貌那是眾所周知,此時剛梳洗完畢的她更是紅透肌香,暗把遊人誤,然而更令人矚目和意想不到的是跟在茗蓮身旁帶著一身清靈氣息的小女孩。
白嫩的皮膚,精緻的臉蛋,帶有一種小女孩特有的怯生生。
「小熙?」葉天弘不敢相信地問道。
「是不是不認得了」茗蓮帶著一臉狡黠的微笑。
「還真是不認得了,小烏鴉搖身一變成小鳳凰了」小福讚歎道。
「果然是清水出芙蓉,比起野丫頭實在是好太多了,這丫頭就算是讓她浸碧水瓊漿都是成不了牡丹啊」葉天弘這是特意氣葒玉的,誰叫她整天作亂。
果然這話立即就引起了葒玉怒氣,一言不出便先是動手,葉天弘深知轉身一閃,恰好一纖纖**踏於他剛剛佇立之地,「啪啦」一聲,在6來、洪福他們目瞪口呆下只見被葒玉踏足的地板出現了一個兩寸深的腳印,登時冷汗涔涔,原本他們倆聽到葉天弘的玩笑話而稍有笑意的臉僵持住,旋即亡命嚥下,令兩人記憶猶新的可怕經歷浮現心中。
「哼,本小姐如何用不著你來評論」葒玉瞪著葉天弘輕喝道。葉天弘連正眼都沒有瞅向葒玉,只是在無聊的舉頭望著別處。
就在這樣的氣氛下郁彬也回來了,梳洗後的郁彬也給人眼前一亮的感覺,本就冷漠的眼神現在仍無任何變化,乾淨的臉龐雖還是稚嫩,但已是給人一種高貴不凡的觸感。此時小熙和郁彬站在一起十足像觀音娘娘座下的金童玉女。
既然人到齊,葉天弘也就表達出要到外面大餐一番的意思,期間若有若無地瞅向葒玉,示意給茗蓮看這是葒玉的意思。
「好啊」出乎意料葉天弘的意料茗蓮不假思索便稱好。
兩個孩子也沒意見,大事已定七人又是浩浩蕩蕩地行動起來。
當客棧掌櫃見到葉天弘等客人要外出,像是無意般問道:「客官,現在天都大黑了,不知去那裡呢」
「是了,掌櫃知不知道這附近那家餐館酒菜最好啊」6來問道。
掌櫃老牛道:「這個當然是鳳飛大餐館,那裡的菜餚可是遠近馳名」
想不到在萬道城中轉了一個圈竟再次回來這裡,葉天弘還記得這鳳飛大餐館是位於景德道的食肆段。掌櫃指示出方向七人便匆匆起行。
對於眼前的建築小福是記憶猶新,他還記得在這裡的吃過的每一份每一式的佳餚,所以很失禮的他現在嘴角一時涎水涔涔。看小福這幅模樣葉天弘都替他感到羞恥,怎麼說都是曾幾何時凌駕於世人隱沒於天下的神獸,此時淪落到成為一隻貪吃懶狗實在是令人汗顏。
想要在此大嘗飽福的眾人走進餐館,然而令人失望的是現在餐館內是座無虛席。一小廝迎來道:「客官現在本店一樓和二樓的大廳都滿座了」
「那就是說三樓沒有滿座」葉天弘知道這裡是有三樓聽小廝的話看來三樓是尚有餘位。
小廝看著這幾位客人不過是穿著普通不算失禮而已竟然要求三樓大魚大肉,眾所周知鳳飛大餐館的三樓都是間隔廂房,其消費可不是一二樓大廳般的平民化。
見小廝如此,葉天弘便學洪福在客棧時那樣掏出一個金幣遞給小廝,小廝立即心花怒放地帶著眾人樓。
來到三樓,感受著這裡一派靈秀的裝飾,走廊中拜訪著多張低矮的案桌,其面一些白玉雕,七彩花紋瓶讓人一觀甚覺富麗。從外面看廂房的屏壁都是用等的紫檀木,嗅著檀木特有的幽香眾人頓時心曠神怡,週遭木椅樓台略顯淡雅。
就在葉天弘他們前行的路拐過一個轉角,眼看對面有一人迎面走來,此人眉清目秀一雙亮麗眼瞳黑白分明如晝夜之分,鼻若懸膽,朱唇皓齒,穿著一身淡綠花紋衣袍,衣袖間繡有金邊。
看著此人葉天弘腦中苦苦尋思,他記得自己好像在那裡見過他,恍然,葉天弘終於記起這是誰人了,不就是三天前在碧翠坊騷擾茗蓮的那個紈褲子弟嗎?自己更是跟他的四個煉氣士護衛交過手,而後此人被葒玉一個強而有力的膝頭撞飛,在地滾了幾圈才停下,那時他可是滿身損傷慘不忍睹呢,幸好他修為不俗,毫無防備下吃了葒玉一個膝撞脊椎骨仍沒有被打斷,不然就闖大禍了。
三天後再次相見,當天的一身損傷全無,觀其走路輕盈想來是痊癒了,再經葉天弘仔細觀察覺此人比起當日的神色更是瑩潤更顯俊朗,看來是吃了什麼靈丹妙藥。
忽然葉天弘想起,現在不是觀賞此人的時候,記得當天他說過不會輕饒自己三人,應該避避風頭才對,但來不及了縱是自己改變了少許外貌一身偽裝,對方還是認出來了,看著他一雙包含怒火的雙目直視而來,葉天弘知道他已經是認出了自己。
果然沒錯,他叫囂道:「哈哈,是你們啊,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終是讓我逮住你們」
「又是你這個傢伙,那天受的教訓還不夠是,竟然敢派人到處搜尋我們,真是活得不耐煩了」葒玉毫無懼意狂傲道,想來也是,根本就沒有要怕這個紈褲子弟的必要,他那四名護衛都不是葉天弘一個人的對手,再經葉天弘那天外出勘探,他派出的那些騎兵數量多是多,但均不過是凡夫俗子,那裡是修為達到質花期的煉氣士對手,只怕就一個葒玉就可以擺平那些騎兵了。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再聽那個讓自己受了一身傷的臭丫頭說的話,阮賀此時是分外惱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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