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樣而已?這不是非常容易打倒嗎?」
「開·什·麼·玩·笑!雜魚你可以去試試我保證你剛剛見面就被他給先xx後oo然後拖去zz掉!就算是全盛時期的765和他也只是打了個平手了啊!!更不要說現在拆分後了!!開什麼玩笑我之前已經被千晶給一腳踢了下來我可不想再次遇上這種、這種倒霉又討厭的事情了啊啊啊啊!!」
威斯特在地上毫無形象可言似的滾來滾去真的無法把他和光幕之中那個年輕而又帥氣的形象聯繫到一起。
當然這並不是說他『很老』的樣子而是他的樣貌要比以前的形象來的成熟一些但是他所做的事卻又完全和『成熟』搭不上邊來所以才造就那種看上去像是『變態』的感覺搞不好之前的那個形象的威斯特還要來的正經一些。
看到這樣的他翎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問道。
「威斯特也就是說765現在除了你之外還有人?」
「當然!」
「那麼叫他們下來不就好了?」
「雜魚你這是什麼樣的腦子啊叫她們下來的話你去管理護衛艦emeth?那東西現在還是半毀狀態趕工的話還要好久才能夠正常工作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會下來直接定位軌道炮擊啊!要不是觀測室被炸了我用得著那麼辛苦嗎!畜生!!」
威斯特呻吟似的大叫起來。
永莉一邊拍著他的背一邊問道。
「怎麼了沒事吧?汪∼」
一口氣喝光了身穿女僕裝的永莉遞來的水等呼吸恢復平順之後威斯特開口說道:
「我們已經沒有任何辦法了嗎——正當我這麼想的時候你們兩個出現了。」
說著他指向了翎和雪代兩人。
「怎麼可能啊……我是一般人而已要是你們解決不了的我也沒有辦法∼啊你說對吧翎?」
雪代逃避似的將目光移開然後吹起了口哨。
「問我也沒有辦法啊……」
很明顯的雪代將翎當成了擋箭牌。總之無論如何要從這樣的困境中逃脫開來不然鬼知道那天災會幹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來。雖然很對不起雪代但是翎還是選擇了踢皮球這個不光彩的舉動。
「呼呼呼∼我聽到了喪家犬的遠吠∼雪代你就在那裡嚎叫吧——」
「真是失禮啊!不要對少女說什麼喪家犬太失禮了!」
「這是事實。阿魯塔別不承認了汪∼」
「永莉你竟然背叛我!」
「又不是第一次了汪∼」
「好了好了鬥嘴的停一下我有話要說。」
威斯特說道。
「如果你們不加入實際上你們也沒有地方可躲在聖誕老人面前無人可逃的。你們沒有經歷過這件事不知道這件事的可怕之處啊……年輕人們。」
他皺著眉繼續說著:
「那傢伙啊——」
「威斯特有你的通訊是千晶的她叫你馬上回去有事汪∼」
「啊——真是的那個死女人!我犯了錯就一腳把我踢下來有事就叫我回去她把我當成什麼了啊——」
威斯特捂著自己的頭淚流滿面地說著。
「千晶還說要是遲一秒鐘的話就會用『那個』來收拾你的汪∼」
威斯特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地回頭看著翎臉上的淚痕已經消失無蹤並且還帶著幾分嚴肅。
「厄——我馬上出——幫我向時夜打個招呼我、我還會來的如果我還活著的話……」
『那個』是怎麼回事啊。翎雖然這麼想不過即使問了應該也得不到答案所以聽過去就算了說不定知道的話還會後悔當初自己的好奇心為什麼那麼重。
天災打開了溫室的大門頓時間寒冷的空氣夾雜著雪花充斥了整個溫室內部。溫度在迅的下降甚至離門近一點的植物上面已經開始掛上了晶瑩透亮的冰霜了。
但是即使沒有穿上戰鬥服翎也覺得並不算太冷要說那種感覺的話大概就是突然間由普通的戶外溫度一下子進入了空調房內的感覺。
「喂喂——!關門啊!要冷死了!我還穿著夏裝啊!」
但是雪代可不是這樣覺得的。
「很冷嗎雪代?」
「當然很冷了啊!這溫度接近了零下溫度啊!冷、冷死了!」
「大概是零下三度這樣吧還行為什麼你會覺得冷?」
一旁的陽炎用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歪著頭。
「已經是零下三度了!?」
翎不由得嚇了一跳足以讓之前的自己躲在被窩裡面不肯出來的溫度現在卻只是感覺到『涼爽』而已。
零下三度的溫度的話對於人體來說已經是非常冷的溫度了一般人要是只穿夏裝的話很快就會被凍僵要是持續在這樣的寒風裡面坐上十來分鐘的會造成一定程度的失溫症比如說手腳失去知覺或者是感覺上生認知錯誤出現會把低溫誤認為是溫暖的錯覺。
對於身為魔族的陽炎來說這是無法體驗到的感覺。
不過陽炎感覺不到『寒冷』也就罷了既然連自己都無法感覺到這麼劇烈的溫度變化讓翎的心間蒙上了一股奇怪的感覺。不、應該說是一種不祥的感覺。
——我、是不是已經開始偏離了人類的道路?
「喂、喂、喂、你、你們可不可以把、把門關上、好、好冷啊……」
當翎注意到的時候雪代的聲音已經開始變得斷斷續續起來光是聽到這種語調就能夠知道她現在有多冷了。永莉走到門前面輕輕的將溫室的大門關了起來。玻璃門外的威斯特的身影已經消失了大概是直接從樓上跳了下去。不過這種程度的樓應該對他來說直接跳下去和走下樓之間應該沒有什麼區別。
溫室裡面的溫度在關上門之後緩緩的回升了起來原本籠罩在植物上面的那層冰霜也開始融化了起來。
但是似乎有點什麼地方有點不對勁——
「永莉妳什麼時候在這裡的……」
比如說身穿女僕裝帶著狗耳朵身後的裙擺裡面還伸出一條毛茸茸的狗尾巴的藍紅瞳少女看樣子就像是陽炎的另外一個翻版一樣難怪會有一種『不對勁』的感覺。
「大概在你們說『雜魚這就是你要的答案。』的時候我就從樓底下上來了。汪∼」
不、比起那不對勁的裝扮來說那個『汪∼』的結尾語更加顯得詭異。
「永莉、那套衣服是怎麼一回事?看、看起來好像……」
「我有點事情要拜託時夜汪∼」
果然是那個混球!這樣的話永莉的一切行動都得到了完美的解釋。
「我猜猜——那混球是不是說『要我辦事的話妳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啊穿上這套讓我萌起來的衣服吧!還要在句尾加上個『汪∼』這樣才是萌的王道啊』這個樣子的?」
永莉伸出了右手亮出了大拇指。
「說得一字不差翎。他就是那麼說的。」
她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過了三十秒鐘之後。
「汪∼」
永莉像是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的補足了上一句話裡面句尾的語調。跟平常的她比起來現在的舉止顯然非常笨拙——就像沒有油的機器一樣一邊出『嘎吱嘎吱』的聲響一邊運轉。
「真、真是可憐雪代看她那麼可憐妳就原諒了她之前的『背叛』吧……」
「不、我覺得比起那種無足輕重的小事我們的處境才更加危險。」
雪代囈語似地喃喃說著。
說不定這幫傢伙已經全部都脫離了人類的常識範圍之內了吧。想到這一點翎的臉上立刻籠罩上一層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