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去單家
那青年哪能料到張思溢竟是問出這樣一個問題來,只見他的臉部當下就扭曲了過來,一張嘴巴張大了又合上,生生不知說些什麼好。
「呵呵,我就知道你不知道我是誰了。」相反,張思溢沒有絲毫動怒,而是微微地笑了笑,可就在那青年為張思溢這個微笑感到興慶的時候,張思溢瞬間說翻臉就翻臉,一臉冷峻地繼續說道:「就因為你不知道我是誰,所以你不瞭解我對於一些我討厭的人,會有怎樣的懲罰。」
「啊!」那青年突然間就覺得恐懼猶如汲取了大量養分的籐蔓一樣,眨眼間便佈滿自己的心房,他驚恐地望向張思溢,雙手更是無規則地揮舞在自己身前,似乎想抓住些什麼一樣。
「廢物!」張思溢只是冷冷地哼了一聲,壓根就不想在這青年的身上繼續浪費自己的力氣,只見張思溢緩緩地步進那青年,「卡嚓」一聲,已是一腳踢在那青年的右手臂關節處,直接便把他的手臂給踢得脫臼出來。
「啊!」一向以來都是嬌生慣養的青年哪會遭過如此疼痛,他出幾聲淒慘的叫聲後,便是兩眼一翻,直接便痛得昏了過去。
「告訴你們的僱主,這僅僅只是小懲大誡,如果下次再讓我遇上他為非作歹的話,那麼他死定了!」張思溢轉身對著那幾個尚保有清醒的保鏢寒聲說道,而且張思溢在說出「死定了」這三個字的時候還特意用上了他強大的精神力,使得那幾個保鏢連忙乖巧地點了點頭。
「好了,現在就剩下你這個大麻煩了。」張思溢無可奈何地背起單婉蟬,感受著後背傳來那絲絲的佳人味息,張思溢苦笑地搖了搖頭,似在自言自語地說道:「你要多虧你還是我班導的身份,要不我哪有那閒情逸致去管你的死活。」
待走到一個清靜些許的地方後,作為如今精神力之中佼佼者的張思溢,很輕易地就侵入單婉蟬的腦部神經,毫不費力地就弄醒了單婉蟬。
「啊~」剛醒酒的單婉蟬無意識的就出一聲**的呻吟聲,不過等到她徹底醒來,第一眼看到張思溢的時候,便是惱羞地一巴掌刮向張思溢。
「古人誠不欺我,真的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對於單婉蟬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刮來的一掌,張思溢一個閃身便是躲了開來,不過他卻臉色難看地望向單婉蟬,冷冷地說道:「麻煩你分清楚一點,究竟哪一位才是真正輕薄你的人!」
單婉蟬刮去一掌的時候便後悔了,無奈如此近的距離她根本就收不住手,只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巴掌愈地接近張思溢,幸好張思溢最終還是躲了開來,要不單婉蟬可就真的是內疚死了。
「對不起……」單婉蟬仔細回想起醉酒時的經歷,已經知道是張思溢把她從狼手中解救出來,沒想到自己反而恩將仇報地對張思溢動粗,一向好面子的單婉蟬也難免感到羞愧,連忙低下頭去,細聲向張思溢道著歉。
「我不是什麼心胸寬廣的人,你這一句對不起就收回去吧。哼!」反正都弄醒了單婉蟬,張思溢也不再多說什麼,直接就轉過身去抽身離去。
「啊!」單婉蟬也是倔強之人,雖然心生愧疚之情,不過當她望著張思溢的背影時,一種有口難言的感覺驀然而生,最終還是獨自一個勉強站了起來。誰知剛酒醒過來的單婉蟬壓根就沒恢復多大的力氣,才站起來一會,便「哎呀」一聲跌在地上。
不知怎的,跌在地上的單婉蟬一想起今晚的經歷以及張思溢那張冷漠的臉龐,沒來由的就感覺鼻子一酸,竟是不再顧慮自己的形象,坐在地上嗷嗷大哭著。
「你還真是個大麻煩!告訴我,你家的住址在哪裡,我直接送你回去。」
正在閉眼哭泣的單婉蟬突然間就聽到張思溢那把熟悉的聲音,睜開眼睛一看,卻現張思溢一臉無奈地蹲在自己身前,語氣鬱悶地說道。
「噗嗤。」俗話說得好,女人心海底針,前一秒還在嗷嗷大哭的單婉蟬,當見到張思溢那副被自己弄得無可奈何的表情時,不由自主地便出一聲笑聲。
可笑聲過後,單婉蟬卻後悔了起來,對張思溢的性格也算是一知半解的她,立馬就深怕自己的這聲笑聲會讓張思溢產生誤會,正當她想要解釋的時候,張思溢卻直接背起了單婉蟬,直截了當地問道:「地址。」
單婉蟬的心跳突然無緣無故的就加跳動起來,與剛才醉酒時的迷糊不同,現在單婉蟬清楚地感受到張思溢後背傳來的那絲絲熱度,臉蛋頓時便紅了起來,直到張思溢重複了先前的那句問話時,單婉蟬才醒悟過來,為了掩飾自己的慌張,單婉蟬立馬小聲說道:「天京路xx號。」
「ok,現在就送你回家吧。」